司馬鎮南下朝回來的路上,偶然間探頭出去看到街上張貼的一張畫像,很像是那天闖入將軍府說要殺他的那個孩子的畫像,吩咐馬伕將馬車停下來,跳下馬車,仔細看那張畫像,果然是那個孩子。..;想起上次她那雙滿含怨恨的眸子,跟印象中的那雙眸子相疊合,竟然是出奇的一模一樣。
坐在馬車上的司馬鎮南一直都在想,這孩子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會有人張貼畫像要緝拿她,她難道還跟別人結仇了嗎?這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一直都想不通,就在他想着說讓人打聽一下看看這張貼布告的是什麼人的時候,腦袋中剛好想起,上次他去夫人房中的時候恰巧聽到夫人跟家奴的對話。
“到時候將畫像張貼滿整個京城大街小巷,我還就不信找不到她。”
之前的時候不覺得,可現在想想,這其中疑點太多了,當時他問是要將誰的畫像張貼的時候,家奴明顯是想要回答的,但很快被夫人給打斷了,夫人說是張貼倩如要找的那個男人的畫像,但是那個男人的畫像不是早就已經貼滿大街小巷了嗎?這,何苦再多貼一次呢?實在是有點奇怪。
馬車就在他越想越奇怪的情況下到達了將軍府,他一臉愁容的下馬車,徑直進了將軍府,想着要去查探清楚的時候,迎面撞到了一個人,對方立刻朝着他行禮,低聲喊:“將軍。”
司馬鎮南點頭,漫不經心往前走去,才走幾步,頓時倒回來,仔細看了一下這個官兵,突然想起他好像是那天他去夫人的房中看到的那個官兵。
也就是他,上次回答他的話的時候被夫人給快速打斷了。
“本將軍是不是前兩天的時候見過你?”
“是,將軍。”官兵低頭回答。
“那你還記得是在哪裡嗎?”
“回稟將軍,大前天的時候,屬下在夫人的房中,恰巧將軍過來。”
司馬鎮南恍然點頭:“是這樣啊,本將軍想起來了,那天本將軍還問你,說要將誰的畫像貼滿大街小巷?對吧?”
“是,將軍。”
“那彼時你是怎麼回答的?本將軍忘了,你再說一遍。”
“回稟將軍,屬下沒有回答,是夫人回答的。”
司馬鎮南一聽,立刻搖頭:“不,不對,本將軍記得你當時是回答了的。”
官兵立刻想起,那天他本來是想說的,但被夫人給打斷了,恭敬回答:“是,將軍,屬下本來是想回答的,被搶先一步回答了。”
“哦,那你再將那天本將軍問的問題再回答一遍。”
“回稟將軍,夫人是吩咐屬下讓屬下將大秀要找的人的畫像貼滿整個京城的大街小巷。”官兵不卑不亢的回答。
“真的是這樣嗎?”司馬鎮南眼中怒光一閃,狐疑問道。
“是的,將軍,如果您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夫人”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司馬鎮南給怒聲打斷:“本將軍不問別人,本將軍問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