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蓉靖雪微微一笑，緩緩開口，“回大人，我當晚確實去過百花樓。”
慕蓉靖雪的話讓慕蓉思源跟慕蓉天雲微微一怔。
“你看她都承認了，大人，你應該馬上將她關進大牢，判她死刑。”劉凌咬牙說道。
“但是我去過，並不代表我就是殺人兇手。”
“可是那晚你一進門就指明要找柳娘，而見過你之後，柳娘就死了，柳娘死了之後，我們所有的人都在，就唯獨你不在，這件事你怎麼解釋？”
“我沒有殺任何人，我承認當時我確實見過柳娘，但是我跟柳娘說了幾句話之後柳娘就離開了。”
“但是之後你又跟上去了，而且你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柳孃的房間內，你殺了柳娘之後，便跳窗逃跑了，這個我也有證人，當時百花樓的一個夥計偷懶，跑到樓下躲清靜去了，據他所說，當時親眼看到她從窗戶跳了下來，然後跑了。”劉凌不慌不忙的指責。
“慕蓉靖雪，這些你作何解釋？”慕蓉思源急問。
“沒錯，他說的都沒錯，柳娘當時走了之後，我害怕她會有什麼意外，便趕忙跟了過去，沒有想到，我一進去就看到柳娘倒在血泊當中，青檸立刻就追了出去，但是沒有發現兇手，我問過柳娘，可她還沒來得及將兇手告訴我，就死了。”
“你說的這些有誰會相信，明明就是你殺死了柳娘，還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你以爲你這樣說，就可以輕易的將責任推給別人嗎？”
“安靜。”慕蓉思源再次拍了驚堂木，“劉凌，你剛剛說的那個百花樓的小夥計人在哪兒？”
“他人就在外面，就等着大人傳他問話。”
“來人，傳百花樓的小夥計。”
很快，衙役便帶來一個瘦小的矮個子的男人，只見他在慕蓉思源的面前跪下，“小人李四拜見知府大人。”
“李四，據劉凌說，你在百花樓下看到了殺害柳孃的兇手，可有這事？”
“是的，大人，當時我要去茅房，從茅房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個人從柳娘房間的窗戶跳下來，然後急匆匆的跑了，我當時還納悶呢，不久之後就聽到柳娘被殺的消息.”說到這裡，李四還不忘感傷一把，“這柳娘平時雖說比較嚴肅吧，但對我們這些人還是挺好的，知道我家裡有困難，還特地將她藏的私房錢給我，這麼好的一個人，哪個喪盡天良的人居然要殺了她.。”
“李四，那你現在看看堂上可有你看到的那個所謂的殺人兇手？”
李四揉了揉眼睛，仔細的打量起堂之上的人來，再看到慕蓉靖雪後，蹙眉沉思了一下，不太確定道，“好像是她，又好像不是她。”
“什麼叫好像是，又好像不是，小四，你可要睜大眼睛看清楚一點，柳孃的大仇能不能報就看你的了。”劉凌在一旁心急如焚的說道。
小四一聽劉凌這麼說，眯眼看了看慕蓉靖雪，再回憶一下當晚看到的那個人影，“身材似乎差不多，但晚上我看到的明明是個男人，她是個女人。”小四指着慕蓉靖雪小聲的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