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安葬了嗎?”慕蓉冰雪扯開話題,她不想跟慕蓉憐雪來談論那位公子的事情,以前的時候或許她會興致勃勃的跟她說今天遇到了一位公子,他如何如何的,可現在她們之間因爲母親的死已經有了裂痕,兩人之間的感情就如同那個巴掌一般深深的烙印在慕蓉冰雪的內心深處。
慕蓉憐雪見她將話題給扯開,內心有些小小的失望,提起娘,她的心中總歸是如刺哽在喉,刺的她生疼,難受。
輕輕地點了點頭,“姐姐,對不起,我知道您是在爲之前的事情生我的氣,但您也不想想,那個時候娘已經病危了,可你還說出那樣的話來刺激娘,您不覺得您太過分了嗎?爲何您就不能說些暖心的話,讓娘開心的話讓娘好好的走呢?”
慕蓉冰雪冷笑,看向慕蓉憐雪的眼神變得銳利,“暖心的話,我可不是你,我說不出那些虛僞的話,我不過是說出了我心裡最真實的想法,我之所以會如此完全是拜她所賜,如果不是她的話,我也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
“姐姐,再怎麼說她也是我們的娘,不管她做錯了什麼,她始終都是生我們養我們的娘啊,就算姐姐的心裡再生氣都不應該跟一個快要臨死的人說那樣的話。”慕蓉憐雪極力的想要說服慕蓉冰雪。
慕蓉冰雪完全不爲所動,別過臉不看她。
看着慕蓉冰雪的樣子,慕蓉憐雪輕嘆一聲,“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娘她已經死了,就算是我們兩個吵翻天,娘她也無法復活。”
轉身,緩步地出了慕蓉冰雪的房間,慕容冰雪看着慕蓉憐雪離去的身影,緩步走到牀邊,將雨傘拿起來,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摩挲,再然後緩緩地將臉貼向那把雨傘,輕輕閉上眼睛,想象男子的模樣,嘴角上揚。
青檸將衣服換好,在慕蓉靖雪面前站定,將今天跟蹤慕蓉冰雪的事情都說了一遍,自然包括那個陌生的男子。
“一個陌生的男子?”慕蓉靖雪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低聲問道。
青檸點頭,“沒錯,從來沒有見過的男子,看穿着打扮非富即貴,而且看他全身的氣質,我倒是覺得跟主子有的一比。”
青檸的話更讓這個神秘男子的身份塗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這個男人到底會是什麼人?他來京城做什麼?這些都在慕蓉靖雪的考慮範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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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的敏銳的嗅覺讓他覺得這個男子的身份不簡單,說不定以後還能用的着,想到這裡慕蓉靖雪便吩咐青檸,“青檸,你再去查探看看,能不能查探到這個男子的身份。”能查到自然最好,如果查不到的話也沒關係。
青檸領命而去,小姐讓她去查的決定正中她心意,根據這麼多年的辦事經驗,讓她覺得那個男人不一般,那個男子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俗物,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過,只要他還在京城,依照戰王爺分佈在各處的人員,她相信一定能查到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