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放十四 你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徐曉楓,你別過來,別過來,千萬別過來啊!
許梅納說的很急,她好像才倒出嘴來說話。
但徐曉楓此時已經就在許梅納的牀邊站住了,還繼續執迷不悟,腦袋一根筋轉到底了,心說: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叫我過來,你是想讓我見死不救,是害我還是害你?
在這種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崇高使命感的急迫中,徐曉楓伸出手,不由分說一下就把牀簾兒往一邊兒拉開了。
嘩的一下子,像是瀑布一樣的東西,在徐曉楓的眼前流瀉下來了!這牀裡的所有秘密就一下子展現在齊曉楓的眼前。
許梅納衣服都沒有來的急穿,坐在牀上,光着上身,她的手還在忙着給什麼東西蓋被子,不,不是什麼東西,像是給一個人的頭蓋被子,把那個人嚴嚴實實用被子從頭到腳給包裹住。
窄窄的單人牀,那麼大的兩團肉在牀上,不難判斷牀上除許梅納還有一個人。徐曉楓雖然已經意識到這是一個人,但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人所具有的利害關係,她還沒有來得及想。
後來她不可原諒自己的就是這一點了:都看出是一個人的東西了,居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真是他媽的笨到家了。說來就是傻子到這個時候也什麼都看明白了,而你,還號稱什麼校園美女、耍慣聰明的你,還熱火聊天的和男友談柏拉圖式的戀愛,此時就是連個傻子也不如的!
到徐曉楓拉開牀簾兒時,許梅納勉強把這個重中之重的事情做完了,她遮住了她最不想暴露的那個人的所有東西,在短短的一瞬間的幾秒鐘的時間裡,這個大事兒就把她所有的遮羞的時間給全部消耗殆盡了。
但她自己卻根本就來不及做什麼,光着上半身,兩隻****着,那**堅挺着,高聳着,晶瑩剔透,像兩顆閃閃的瑪瑙般吸引人的目光,看來做不做養護就是不一樣的。徐曉楓後來回憶馬梅納的那**好像已經是傷痕累累似的,紅一塊青一塊紫一塊,上面淨是什麼抓扯撕咬痕跡似的,顯然已經是被高度的消費過了,非常的醒目。
許梅納的手已經找到一件衣服,胡亂找的一件衣服,正往身上披。
雖然同是女性,而且還都是比較要好的女性,但徐曉楓除了洗澡以外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欣賞過同性的身體!所以當她突然間面對着許梅納的半**的上身和她那高聳着的**,這少女身體美的最真實的展露,對徐曉楓還是造成了瞬間的衝擊波!那真是觸目驚心的感覺!
還有,那還是瞬間暈眩的感覺。
誰說此時只有男性有這種暈眩感?女性也有。徐曉楓就是在這一瞬間像是被突然灌進了迷魂藥,什麼知覺都沒了似的,也暈眩了。自己身上也有**,也很美的,但與許梅納的豐滿、高聳、堅挺相比,尤其是豐滿、堅挺和晶瑩剔透的程度,徐曉楓認爲自己的比人家的差遠了,天然上比不過她,自己也從來不去做什麼後天加工的。
瞧!許梅納的**還真像他自己說的有什麼能量似的,還真能解決什麼問題?可不是嗎?你看一眼,就先解決了你的問題似的,先把你搞暈乎了,先給你解決了。那解決男人的問題還不是更容易嗎?
最主要的是自己從來還不會欣賞自己,平時一想這個問題就很害羞的,多看一眼都沒有的。洗澡的時候,揉搓產生的快感她都心驚肉跳的,身體別的地方洗的很細,就是自己的這一對**,胡亂的揉搓兩下就完事,怕的就是自己太興奮,容易產生罪惡感。
現在當許梅納的秀乳突然間映入自己的眼簾兒,那種叫欣賞的東西一下子就涌上自己心頭!忽然間竄出來的居然是人作爲動物的本能性的反映。
所以,在徐曉楓的眼睛像觸電一樣的同時,她的意識也混亂了許多:對這個場景你說不明白吧?也明白些。你說明白吧?也不明白些。糊塗了,瞬間糊塗了,全被許梅納的這兩隻秀乳給搞暈乎了。
自己還還想呢:你許梅納病就病唄!幹嗎還脫光衣服?展示你的秀乳嗎?你是讓人救你還是讓你看你?人都被突然的觸電了,還怎麼救得了你?這不更冷嗎?
姐們兒,你這玩的是哪門子戲啊?
徐曉楓的暈眩使她的腳像沾了大塊的泡泡糖似的,用力的拔也動不了。
徐曉楓說:你是不是病了,我送你去醫院。
拉開了許梅納牀簾兒的徐曉楓,此時好像對許梅納牀上所有的東西都看的一清二楚,她一邊兒驚愕的同時,嘴裡還一邊說出這樣的話,顯然,自己的這個話早有思想準備,自己之所以在驚愕的一瞬間無法阻擋它,這實在是一種慣性的力量使然,是這種慣性力量的作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