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人說話的時候,老夫人院子裡的人卻是找到了唐心,並讓唐心一個人單獨去老夫人的院子裡去見她。?
在聽到那人的話之後,唐琳和唐嵐的臉色都微微的有一瞬間的變化,只是唐琳表現的更加明顯一些,而唐嵐卻只是在一瞬間之後便恢復了正常。
她二人臉色的變化唐心自然都看在了眼裡,不過唐心卻也不在意,畢竟如今的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人欺負之人了,所以對於唐琳和唐嵐她倒還真的是不怎麼在意。
在與唐琳和唐嵐告別了一聲之後唐心便跟在那傳話之人身後到了老夫人的屋子,而在場的除了老夫人之外還有唐寒遠和張氏。
對於老夫人並沒有叫二房和三房的人,唐心還是有一些明白的,所以也不過是在心裡冷笑一聲,臉上卻是並沒有露出什麼表情。
“不知祖母叫心兒前來所謂何事?”唐心在給在場之人請安之後恭敬的看向了坐在上的老夫人。
今日之事,換做是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此刻恐怕也都驕傲的變了個模樣。可是如今在得到皇上如此之大的殊榮之後,唐心居然還能如此的沉着冷靜,這完全就出了老夫人心中的預想。所以看着那安靜的站在原地的唐心,老夫人眼中懷疑的神色漸濃。
“小六,你外祖父當年的案子可以說讓整個溫家都家破人亡了,如今能夠翻案當真是可喜可賀,這樣你母親在泉下有知應該也能瞑目了。”老夫人緊盯着唐心緩緩開口。
皇上的聖旨以下,溫姨娘雖然去世了,不過身份卻是由之前的姨娘變成了唐寒遠的平妻,不僅如此,還更是三品的誥命夫人。若真的細論的話,那身份可是要比張氏還要高的。所以以後再稱呼溫姨娘那可便是溫夫人了,跟姨娘卻是再掛不上什麼勾了。
唐心臉上的神色先是暗了一暗,然後嘆息一聲道:“祖母說的是,如今外祖父的案子能夠平反,要是母親泉下有知的話,心裡必定也會十分高興的。不僅是母親,還有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他們要是知道那些當年陷害溫家的人都被繩之以法的話,也必定都會瞑目了的。”
在說到當年陷害溫家之人的時候,唐心故意停頓了片刻,然後果然便見唐寒遠的臉色猛的白了一下,唐心嘴角便勾起了一絲冷笑:“以前心兒總是聽母親提及外祖父的事情,說外祖父是一個十分清廉之人,絕對不會做出收受賄賂、結黨營私之事。溫府當年之所以會變成那樣,絕對是有那卑鄙小人在後面陷害。小的時候心兒還不太懂,如今在知曉外祖父一家的遭遇之後,心兒當真是痛恨死那些陷害外祖父的壞蛋了。他能夠做出如此卑鄙之事,就算當年讓他逃過了一劫,不管早晚卻都是必須會付出代價的。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上天是公平的,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大奸大惡之人。”
這一次唐心的話說出口之後,不要說唐寒遠了,就是那坐在上的老夫人的臉色那都是一變再變的十分的精彩。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之後,老夫人便僵硬的轉移話題道:“小六,今日祖母將你喚來是想問你關於你姨母的事情。既然你之前便找到了你姨母,爲何你不曾告知我們呢?”
唐心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便面帶無辜的開口道:“其實也沒什麼,心兒也是最近纔剛剛認出萬花樓的雲娘便是心兒的姨母。至於爲何不將姨母的事情告訴祖母和爹爹,心兒其實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頓了頓,唐心又接着道:“之前在心兒陪同母親去鄉下的路上的時候,母親便曾告知心兒姨母的右手手腕上有一個類似蝴蝶形狀的疤痕,那是姨母小時候爬樹時摔下來落的疤痕。母親說當年要不是因爲她粗心的話也不會將姨母弄丟了,所以姨母一直便是母親一個心病,就是做夢母親都想要將姨母給尋回來。再後來母親便出事了,就算知道怎麼去尋找姨母,心兒當時也實在是沒有心情,所以尋找姨母的事情便耽擱了下來。直到心兒這一次從邊疆回到京城之後,心兒便想着一定要找到姨母,以圓母親一直以來的心願。後來有一次在心兒上街的時候無意間便遇見到了那雲娘,心兒當時在看到她的時候便有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所以心兒便主動的上前與她攀談。然後在攀談過程中故意的去掀開了她的右手上的衣衫,然後果不其然便現了她右手手腕上的疤痕。計算當時心兒認出了姨母,可是姨母卻是一直咬死口不與心兒相認。沒有辦法,心兒便將母親對她怎麼怎麼思念的事情都告訴了她,然後在看到她眼中的淚花之後,心兒便徹底確定了那萬花樓的雲娘便是姨母。在經過心兒一再的軟磨硬泡之後,姨母終於鬆口了。她說她其實一直都知道母親在唐府,只是她如今的身份卻是不便與母親相認,所以她平日也就是遠遠的看看母親和她,卻是不敢打擾她們的,怕的就是給母親再增添什麼煩惱。而心兒在找到姨母之後心兒第一個想要告訴的便是爹爹和祖母了,只是姨母卻是堅決不允許心兒說出她的身份。還對心兒威脅說心兒要是敢對任何人說出姨母的身份的話,姨母便會徹底的遠離京城再也不回來了。心兒擔心姨母她真的會離開京城,所以便一直強忍着沒有說出姨母的事情。當然,對於姨母這麼做,心兒心裡也明白姨母這是擔心別人在知道姨母的身份之後會傳出什麼對心兒不利的傳聞,所以姨母才這麼堅決的不讓心兒說出姨母的消息。直到外祖父的案子被平反,心兒被皇上宣見之後,心兒這才說出了姨母的消息,爲的就是希望皇上能夠還給姨母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讓姨母再不用這般小心做人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