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元懿很奇怪武尚舉這麼問,自己跟着祖母禮佛的事情,不是已經人盡皆知了嗎?估計這次的禍事,也是武炫懿嫉妒引起的。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回答:“恩,祖母憐惜。”
“你去跟祖母告罪吧。”武尚舉微笑着說。
“恩?”武元懿擡起頭看着笑得輕淡的大哥。
“元元,你信我,被祖母罰,好過被其他人……”武尚舉不願意承認爹孃的偏心,可是卻又不得不告誡元元。希望元元能明白他的一片苦心。
“恩。”武元懿笑了,猶如春花綻放般絢麗,“大哥,我知道。”
於是,兩人一同前往長生居。
棗婆婆遠遠就看見去而折返的五小姐,身旁還陪着大少爺。只是,好像五小姐的衣服換了。等走進一瞧,纔看到武元懿臉上的傷口,棗婆婆被嚇了一跳,想問什麼,卻謹記自己是僕人的身份,趕緊掀開簾子讓他們進去。
“祖母。”兩人齊齊跪下,齊說:“請祖母責罰!”
此時的老夫人正在看書,一看想他們兩,也被武元懿臉上的傷口給嚇着了,趕緊問道:“小五,你這是怎麼了?”
“小五來跟祖母告罪,在回去的路上,與二姐姐發生了衝突,她打了過來,小五躲不開,就……。”武元懿只是說了打架,卻沒把內容說清楚。
“什麼!居然是武炫懿?”老夫人眼中的冷冽越來越盛,這個武炫懿真是越來越沒樣子了,真是連姨娘得寵,雞犬都昇天是吧!
“祖母贖罪,小五不應該與二姐姐起衝突,應該一看見她就躲避的。”武元懿故意把自己說得很卑微,這個時候只有示弱纔是最好的。
“既然你說自己有罪,那就跪在裡面抄經書吧。”老夫人說這,維護的意思太明顯了。不管是誰動手,與姐妹打架總是不對的。在老夫人這兒罰,總好過在祠堂罰。
“小棗,去把我去年入宮得的生津玉露膏拿來,給五小姐塗上。”老夫人吩咐一旁的棗婆婆。
棗婆婆領命趕緊去內室尋找,這可是難得一遇的好東西,老夫人輕易不會拿出來。現在卻因爲五小姐受傷而拿出來,雖然不是送給五小姐,可是能多塗幾次也是好的。臉上那麼長的傷口,二小姐也真是下得去手!
“謝祖母”武元懿乖乖的磕頭謝恩。
“祖母,孫兒也想陪着老夫人。”武尚舉擡起來,直視着老夫人,臉上掛着自己一貫的笑容。
“你啊!就你疼你這個妹妹是不?”老夫人笑看着武尚舉,這個孫兒自己是最滿意,溫文爾雅,文采出衆,日後定然會出人頭地。
“好了,阿棗,讓人去暢香院拿套小五的換洗衣服。舉兒,你且回去吧。多溫溫書,你母親希望你在仕途上有所作爲。”老夫人知道留着武元懿在這兒,還有有人來找麻煩,讓武尚舉過多的參與到後院,實在不是好的情況。
武元懿向大哥悄悄點點頭,讓其安心。
“孫兒遵命。”武尚舉望了元元一眼,便告退。他知道自己在這兒也幫不上什麼忙,還不如先行離去,讓人密切注意長生居的動向,如果有不妥的,自己再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