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白羽軒和景鈺染兩人雙雙坐下,留下沈寒沐和溫婉兒站在對面。
“某人不是不來嗎?”景鈺染又開始和白羽軒拌嘴。
“你不讓我來我就不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白羽軒輕狂的一笑。
“那你不是自己說了不來嗎?言而無信罷了。”景鈺染臉上沒有表情,冰冷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我的話又沒給你說,你又何必聽呢?”
“可是當時我在場,想不聽都難。”
“那你完全不用在意,和你沒有關係,你聽了拿出來不算理由。”
“這就是理由...”
一旁的沈寒沐悄悄問溫婉兒:“你確定他們是同門?”
“寒沐,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了...”溫婉兒無奈的嘆了口氣。
“怎麼說都和你沒關係吧。”白羽軒繼續保持微笑。
“我就想管,你能把我怎麼樣?”景鈺染繼續保持冷冰狀態。
“你們兩夠了,我地方是給你們吵架的嗎?要吵回去,別在這礙眼,你們不煩我還煩,我們山莊還讓不讓人待了,你們兩個想吵個高低,回去吵去,我們這不供茶水,吵死沒人給你們供水,所以,要沒好好給我在這安靜的待着,要麼,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去,我煩的很,要吵回去吵去。”沈寒沐破口大罵,但聲音平靜的開口。
溫婉兒嚇了一跳,這來個更厲害的,這麼長一段話也不喘氣,以前真是小看沈寒沐了。
沈寒沐這麼一說,兩人閉上了嘴,白羽軒站了起來,走到沈寒沐身邊,“生氣了?”
“你說呢?”沈寒沐走到白羽軒之前坐的地方坐下。
白羽軒撇撇嘴,“那我不受歡迎,我還是走吧。”
“等等。”沈寒沐不知怎麼就說了出來。
“捨不得?”
很快,沈寒沐就意識到自己錯了,爲了避免不必要得誤會,總要說點什麼,“不是,秋夜呢?”
一旁的溫婉兒嗤鼻一笑,然後緩了緩,問道:“不過秋夜是誰?”
“我的鴿子。”
不知不覺中,景鈺染已經站了起來,而溫婉兒已經坐了下來。
“秋夜呢?”沈寒沐看向白羽軒。
“等到你功成的時候,自己來聖辰宮找我。行了,你們幾個都該走了,以後再來。”白羽軒嚴肅的開口,他知道沈寒沐應該還有事情要忙。
“哦。“溫婉兒不情願的說了一句。
&&&
“白羽軒的人怎麼會來?難道上次之後他就一直派人盯着?那真是我失策了。”冷然霄自言自語。
“安寧,過來。”
話音剛落,一個男子推門而入,雙手抱拳,開口說道:“主子有何吩咐?”
“去一趟聖辰宮,告訴亦霜,現在萬事都要格外小心,她最好不要輕易來,遞話的話,用之前的信鴿就可以了,親自過來容易招人懷疑。”
“是。”
&&&
“寒沐,你之前就見了白羽軒對吧。”夜凌彬想想覺得有些不對,爲什麼白羽軒來,沈寒沐的態度變了呢?
沈寒沐點點頭,擡頭看向夜凌彬,“凌彬,我不想騙你,沒錯,我之前就見過白羽軒了。”
夜凌彬微微一笑,今時不同往日了,以前有什麼事,她都是第一個告訴自己的。
“好了,不說了,還是做事吧,這次事情人員傷亡有些多,清點一下人數吧。”
“也對,至少我得知道現在山莊還有多少人。”沈寒沐站了起來,“婉怡,初遠,燁藍,生旭,點一下人數。”
“好。”
&&&
“我們一共損失了四十二人,燁藍的隊損失最多,二十七人。”
醫術高...所以武功不高,其實也沒關係,要那麼多郎中有何用?
“這樣啊,不過燁藍的人主攻醫術,也沒多大問題,行吧,現在繼續訓練,兩個月後,拿下然霄山莊。”沈寒沐站起來走向後院。
&&&
回到聖辰宮,溫婉兒就對白羽軒說道:“我打算回去了,待在這有一段時間了,錦之國的消息也不清楚。”
“哦。”白羽軒冷冰冰的開口。
“那我也走,我也該回綰雨國了。”景鈺染繼而說道。
“哦。”白羽軒依舊冷冰冰的開口。
言無慾在兩人離開後,來找白羽軒,“一下子走了兩個人,這又冷清了,不過走了也好,不然看你們鬥嘴鬥到什麼時候。”
白羽軒沒有說什麼,言無慾繼續開口:“對了,寒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是打算自己滅瞭然霄山莊還是讓寒沐滅了?”
“然霄山莊也不簡單,沐兒自己說了幾個月後回來,但是即使她在有能力,幾個月不可能和然霄山莊對抗,但是以她的性格自然不可能讓別人替她報仇。”
“你有主意?”
“沐兒不讓別人報仇,可是沒有說不能幫她報仇,只要等她出兵的時候,我們幫她,不就好了,而且正好可以解決了然霄山莊,那的確是個問題,不解決不行。”
“也對,聖辰宮想要滅瞭然霄山莊也是不簡單,但是如果寒沐加入,想贏就不算難,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聖辰宮之所以沒有滅瞭然霄山莊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雖然有一定機率,但是也會損失不少,到時候其他仇家上門,聖辰宮難逃一劫,言楓顧雖然可以出兵,但是江湖和朝堂,不相干,一兩次還可以,多了大臣也會不同意,而溫婉兒和景鈺染來到這也要一段時間,更何況是要帶着一堆人,先不說這些,然霄山莊也沒那麼好解決,萬一到時候費人費力卻還是輸了,白羽軒是不會輕易死,但是聖辰宮怕是難逃一劫,聖辰宮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正因爲如此,白依憐的仇,白羽軒才能報,也是因爲這個仇,所以白羽軒不得不保住聖辰宮。
“恩,接下來就是要等待幾個月,這幾個月然霄山莊也不會消停,冷亦霜要好好看住,適當的話可以給一個假消息。”白羽軒躺在椅子上慵懶的開口,似乎和他沒有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