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謝大家的票票,最近都沒有寫感言,但是大家的支持寄思都能夠看見,真的很感激,不過我確實寫的不好,有許多不足。我會加油的,再次感謝~~
這令牌的前兩面據說是靈性最足的,因此十分的關鍵,所以每年爭奪的人特別多,只不過這一次令牌卻提前一天出現,這才使得沅珊他們只與紫瞳派的三人爭奪,而跟在身後的銀河老祖跟星雲老祖卻因爲紫瞳派的人遲遲沒有下手。
“老祖,我們何不上前去與他們搶奪,還在這裡躲躲閃閃的豈不是又要被他們給搶走了?”對於老祖的態度,程楠有些不滿的說道。程劍陰沉着臉不說話,銀河老祖就知道這兄妹兩人都不高興。
可是龍族有二十個人,再加上紫瞳派,那都是合體期的老怪物,足足有十多名,若是他明着上去那不是找死嗎?方纔跟星雲老怪鬥法還損失了一些法力,可憐這兩個小輩如此的暴躁,銀河老祖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程楠發現了自家老祖的臉色,心裡不由咯噔一聲,只不過她向來倔強,況且銀河老祖從小就教他們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只有實力強大才是最重要的。因此在如今修爲只比他們高一層的銀河老祖面前,面對他的退縮還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已經十分不滿了。
雖然有些心虛,可也沒有道歉的意思。程劍的心思比他的妹妹更沉,幾乎就沒有看銀河老祖。“等等,他們還沒有找到令牌。怕是跟丟了,咱們現在出去的話,若是那令牌突然之間跑了。那我們豈不是既跟他們結了仇還得不到好處嗎?”
一聽程劍的話,程楠這才心裡平了些。那邊星雲老祖也注意到了,“老祖,咱們要不要趁這個機會上去搶啊!”星虹激動的說道,被幸運老怪狠狠的敲了一頓爆栗子。“你個死丫頭,你沒看銀河老怪他們動都沒動啊。他們還沒有找到令牌,咱們出去不是跟他們結仇嗎?我叫你們要無恥,可不是去送死。”
被星雲老祖噴了一臉的口水,星虹頓時癟了癟嘴。星辰此時根本就沒有注意自己妹妹跟老祖在唧唧歪歪的說話,只是突然之間眼神狂熱了起來,“老祖,快看,那邊!”與此同時。沅珊跟紫言仙子也同時看到了。
“是那變成小孩兒的令牌。”可是此時哪裡是一個小孩兒?而是一個壯年的樵夫,正瞧瞧的打算繞過他們離開,可是若是真的是凡人,見到他們這些停在半空中的人哪裡會那麼淡定呢?
因此這些寶物縱然是有靈氣,可是靈智與人類比起來還是有些不足。“別讓他跑了!”程楠大喊一聲,那化作樵夫的令牌頓時腳下生油,本能的逃竄。沅珊對於突然之間冒出來的程楠十分的不爽。
畢竟原本沒有她什麼事情,可是卻是她出聲嚇跑了那令牌,因此狠狠的盯了她一眼,高階修士的威壓直把程楠嚇得動都不敢動。可是沅珊沒有動手殺她,只是給她一些厲害看看,卻並不代表紫瞳派的修士就是好相與的。
就在程楠大喊一聲的時候,她們姐妹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程楠那邊所吸引了,而沅珊也趁着三人分神的時候一把就將那“中年人”收入了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然後對着紫瞳派的三姐妹微微一笑。
紫言仙子倒是還好說,紫薇仙子最是刁蠻,被氣得滿臉通紅,現在令牌既然已經被搶走了,況且對方人多勢衆。搶是不容易搶了。若是要搶的話肯定是要剛纔對方還沒有得手的時候。
現在居然被別人給攪和了,現在姐妹三人自然是滿腹的怒火就衝着那個說話的人了。況且攪事的人還是一個小小的煉虛期修士,自然是要除掉的。紫容仙子突然之間展顏一笑,彷彿這天地間都失去了顏色。“小心啊!”銀河老祖還沒有來得及出手。
程楠就會紫容仙子的一計紅光斬下頭顱,卻連一點鮮血都沒有流下來,那被斬下的頭顱臉上的表情還保持着生前的驚恐的表情,程劍本就是陰狠冷漠之人,可是眼前這死的人是自己的親妹妹啊,也忍不住眼紅髮狂起來。
“你。還我妹妹命來!”銀河老祖想要阻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畢竟他們銀河宗的勢力不在這披雲大陸,而是在重霄大陸。就是實力上也略遜紫瞳派一籌。而只是因爲他們三大門派互爲犄角,在實力上面才能夠與重霄宮說得上話。
可是紫瞳派卻因爲一個厲害的紫瞳老組,以及他名下厲害的三姝就能夠在披雲大陸的實力直接在披雲閣下面,自然不是那麼好惹的,可是如今自己的族人就被斬在眼前,眼看着另一個不保。
銀河老祖也不是那麼窩囊的人,頓時大喝一聲:“道友且慢!”說話間一張巨大的圖飛了出去,正好擋住了紫容仙子向程劍飛來的一計紅光,“咦?縹緲銀河圖!你是銀河老怪?”
“正是,紫容仙子,我們銀河宗雖然是重霄大陸的門派,可是也是重霄大陸的大門派,你二話不說就斬下我門下的弟子,可要給我們銀河宗一個說法?要不然我們銀河宗絕不善罷甘休。”
理智告訴銀河老祖,不是跟這三個娘們兒計較的時候,可是若是半句狠話都沒有,豈不是叫人以爲他們銀河宗怕了紫瞳派,到時候銀河宗的臉面都被他給丟盡了,可是若是現在要出手的話,對方是三人,他可絕對不是對手。
銀河老祖一出手,程劍也陡然清醒過來,程楠雖然是他的親妹妹,可是一路上面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若不是因爲她,自己的修煉資源也不會被分成兩半,說不定早就已經是合體期的大修士了。
如今也不用被老祖這樣低聲下氣的護着。一想到這裡,程劍心裡也十分的窩火。不得不說,從另外一個角度,銀河老祖的教育確實是很成功,成功的把程劍教育成爲了一個只爲了提高修爲對於其他都十分冷漠無情之人。
然而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程劍心裡也明白自己這個妹妹想必是要白死了,一個煉虛期的修士。即便是生前的潛力有多大,可是若是沒有本事活下來,那麼也就會變得微不足道。
更何況還是要與紫瞳派爲敵,即便是回到了銀河宗。門中的衆人也是不會同意的。因此此時還是適當的要些好處就罷休的好。等將來他的實力足夠了,大可以找那個狂傲的女人報仇,到時候他定要她臣服!
而一個男人要一個女人臣服可是有許多種方式的,至於究竟是什麼方式,那麼也只有程劍自己才清楚了。只不過程劍也明白,修仙者看不起沒有骨氣之人,即便是他實在是對這個刁蠻的妹妹的死沒有什麼傷心,只不過是有些不甘心罷了。但是他還是要表現出來十分傷心的模樣。
因此他搶在了銀河老祖前面。“我妹妹桀驁不馴,得罪了前輩,是我妹妹的不是,但是前輩二話不說就下殺手,是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交代?”豈不知,紫容仙子本就十分的高傲,她願意跟銀河老祖說話。那是因爲銀河老祖有這個資格。
可並不是說程劍有這個資格,因此紫容仙子嬌媚的臉色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可是瞬間就變色,隨後一股無形的掌波傳了過來,程劍直接被彈飛了出去,銀河老祖狠狠的盯了一眼紫容仙子,轉身追去。
他如今可真是後悔死了,不應該單獨帶着兩個族人出來,說是給他們開小竈的,結果把小命都給開沒了。實在是得不償失啊,只不過紫容仙子方纔那一下子還沒有用全力,大約是五成功力的模樣。
即便是這樣,也夠程劍受的了。這傷勢不養個一個月時間是好不了。至少紫容仙子還給他銀河老祖留了幾分薄面,縱然是紫瞳派實力在銀河宗之上,可是若是樹敵太多,也對他們沒有好處。
“這個銀河老怪,仗着他們是重霄大陸的修士,就以爲自己了不起。哼!二師姐。做得好,依我看,倒不如把他們都殺了,永絕後患。”紫薇仙子不以爲然的說道。她本就刁蠻,說話之間也毫無顧忌,完全就是一隻小辣椒。
然而氣場十足的紫言仙子卻忽然冷笑一聲,一道藍光閃光,從山腳處又跳出來三個人,那三人出來之後十分的尷尬,只不過見識了紫容仙子的不留情面之後,兩隻逗比也不敢招惹他們。而是直接跳到了沅珊他們的身邊。
“青衫子,你太過分了,竟然偷偷跟着他們來了,不是說好了一起嗎?”還是星雲老怪眼疾手快,反正他這個人年輕的時候就是無恥,而星辰跟星虹也知道自家老祖的脾氣,一看也就明白了,頓時一人一把抓住了青衫子的袖子。
“青衫子大哥,你不是說好了帶我們的嗎?怎麼自己跑了,對了,他們是誰啊?”說着十分天真的望着沅珊他們,紫瞳派姐妹三人看着這三人拉着一臉僵硬的青衫子做戲,這個時候反倒是不好動手了。
畢竟還沒有弄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這可是二十多名的修士啊,而且以他們的保守估計,至少三分之一都是隱藏了修爲的。所以即便是一貫驕傲刁蠻的紫薇仙子也沒有輕舉妄動,一雙妙目緊緊的盯着沅珊一行人。
沅珊沒有表現出一點熱情,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悄悄的挪開了一步,這個青衫子與龍族的關係匪淺,據說星雲宗與龍族也還算是友好,她不會隨意插手別人的事情,只不過若是隻是被借個勢,她也是不介意的。
況且他們的令牌也已經到手了,自然是轉身就走,只留下那紫言仙子姐妹三人生悶氣。“師姐,我實在是想不明白,爲什麼不把令牌從他們手裡搶過來?這次師父不出手就靠我們三人還有下面的修士,不知道令牌的數目會不會減少。”
可是紫言仙子還是直覺不要跟沅珊一行人作對比較好,畢竟即便是剛纔的那個老者分明就是合體中期的修士,結果也暗中尋求這一行人的庇護。
也就是說這一羣人真的都是隱藏了修爲的。一開始她們只是抱着懷疑的態度,現在幾乎已經可以肯定了,這羣人招惹不起,既然無法招惹,那麼他們倒不如去跟他們能夠招惹的修士去搶令牌。
接下來的競爭會越來越激烈,但是以他們的實力也不是不能得到令牌,因此紫言仙子搖了搖頭,“這羣人果真是不能招惹,這一次師父沒有來,我們萬事都需要小心,我們主要是來搶奪令牌的,可不是給咱們紫瞳派樹敵的。”
“雖然我不認爲我打不過那三個女修,但是大師姐說得對。”很難得的是紫容仙子也贊同紫言仙子的話啊,原本紫容仙子應該是大師姐,可是由於當初進階還沒有紫言仙子快,而紫言仙子的性子也更加的沉穩一些。
所以紫言仙子才成爲了大師姐,因此雖然對外她們是一致的,可是在內,紫容仙子與紫言仙子一向是不對付的,這在紫瞳派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因此即便是紫薇仙子心裡也十分的詫異,大師姐跟二師姐的意見竟然達成了一致。
“哼!我贊同你的意見那是因爲你的意見正好與我的一致,可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別多想啊。快走吧,接下來的令牌會越來越多。”說着轉身走了,紫言仙子立即跟上,紫薇仙子也只好跟了上去。
就在他們離開之後越來越多的修士趕到了現場,他們大多也都是通過一些特殊的方式感應到了令牌,只可惜這次令牌提前出線,導致他們錯過了這一次機會,雖然十分的遺憾,可是畢竟已經錯過了,他們也只好再等着下面的令牌出現。
接下來的令牌只會越來越多,而不是一天一面的出現。而是幾塊幾塊的出現,幾乎整個青雲城的方圓百里都陷入了爭奪令牌的狂潮。
更有甚者,有高階的修士更是在大庭廣衆之下爭奪,只不過大家都有一個心照不宣的約定,那就是一旦有人已經得手了,那麼其他人也就不會摻和了,畢竟最重要的還是要得到令牌,而不是給自己樹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