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剛喝了一場,晚上葉傅林又帶了不醉不歸的意思,狠命的灌兩個女婿,這下封玄奕跟封玄離都抗不住,全醉了。請使用訪問本站。
葉傅林直接趴倒在桌子上不醒人事,而封玄奕則撒起了酒瘋,別看他醉了,識人倒是識得清,從桌上踉蹌着走到葉繁錦面前,捉了她的雙肩一把就將她給提了起來,他雙眼迷濛,眸內帶着痛苦,“四娘,你本是我的,是我的,爲什麼?爲什麼?”
屋內人都是一驚,葉繁錦面色赤紅,下意識地斥道:“你胡說什麼?”
吳嬤嬤趕緊把人趕遠,屋外都只留了體已的人。何怡霜心裡暗罵怕什麼來什麼,好端端的喝什麼酒?看現在怎麼辦?
“我沒胡說,如果不是你爲他擋了劍,如果不是……”
封玄奕的話還沒說完,封玄離就一把將他拽開,把葉繁錦給抱在懷裡,“你幹什麼?這是我女人!”
“她明明就是我的!”封玄奕向後趔趄幾步,穩住身形,然後又向前衝去。
葉明珠想過去攔,結果被何怡霜給拉住了,何怡霜衝她微微搖頭。這個時候,奕王眼裡只有四娘,恐怕會傷了元娘,還是不要刺激他的好。
封玄離本就對這次的事兒有氣,爲了四娘,他忍了。但是現在奕王還得寸進尺,這讓他忍無可忍,新恨加舊恨,讓他的拳捏了起來。他的手臂一轉,葉繁錦就被她轉到外面,他輕輕將她一推,把她放在安全位置上,然後提拳就衝上去,揚手給了封玄奕一拳。
屋內的女人都驚呼一聲,何怡霜地將葉繁錦給拉到後面,他們打就打吧,現在都喝醉了,拳腳可不長眼,現在四娘是寶貝,傷了她,哪邊都討不得好。
葉繁錦現在真是又羞又憤,成何體統?這要把她形容成什麼樣子?她可從來沒有承諾給奕王什麼吧!似乎她一直在拒絕奕王,爲什麼奕王總認準了她是他的女人?
“好,咱們就打一架,你要是輸了,就把四娘給我!”封玄奕抹了一把嘴邊的血跡,滿眼都是渴望與嗜血。他真是太想要四娘,他從未如此渴望過要一個女人。趁着酒勁兒,他把這話說了出來。
即使封玄離醉了,他腦子也沒傻,他冷笑一聲,緊握着雙拳,譏諷道:“這輩子你是別想了,你再打贏,四娘也不可能是你的,趁早死了心纔是真的!”
“呸,你就是仗着父皇可憐你,否則你怎麼爭得過我?”封玄奕此時完全就是出氣了,一拳就打了過去。
封玄離輕易的躲開,但是這話可深深地刺激到他,他跟着一拳又招呼過去,說道:“父皇不是寵你嗎?怎麼也沒見他把四娘許給你?你不是仗着有皇后的?怎麼也沒能如願?哈哈,要的太多,註定要失去最珍貴的!”
他的意思,是指奕王想要皇位,所以只能妥協娶葉明珠。而他,女人江山都要!
“你倒是享齊人之福了,姐姐妹妹都要,爽了吧!”其實封玄奕心裡想的是,爲什麼這齊人之福不是他的?他娶葉明珠,照樣可以要四娘。
葉繁錦見這兩個男人越說越離譜,心裡真是氣壞了,她的臉面都無處放了。尤其這屋裡還有奕王妃和她的生母,這般隱秘之事公然說出來,讓她難堪極了。
“我只要四娘,我只愛她一人。我能做到不碰別人,你呢?奕王府的女人,堪比父皇的後宮了吧!”離王說起氣話來,也是很毒的。
“如果四娘是我的,我也能做到只要她一人,現在她是你的,你怎麼說都好。她要不是你的,你不是照樣要娶別人,跟別人同房?”封玄奕不服地說。
“哼!你就是爲自己找藉口,即使我娶不到四娘,我也不會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封玄離想都沒想說道。
“你現在是有四娘了,所以怎麼說都行!我要是有四娘,我也能說得如此高調!”封玄奕打過一拳,接着說。
別看兩個人醉了,可說出的話都是抵毀對方的,自己則想在自己面前保持好的形象。
葉繁錦開始還嚷上幾句,現在已經不嚷了,羞怒的頭都快扎到地上了。
何怡霜勸慰道:“你別急,這裡沒有外人,應當不會傳出去!”
葉明珠則仗義地說:“四娘你也別往心裡去,奕王這點心思我早就知道了,他喜歡你倒比喜歡許懷嫣那個賤人好得多,咱們是姐妹,我不會介意的!”
經歷過許懷嫣那事兒,她是真的想明白了,反正奕王也就是過過嘴癮罷了,他既得不到奕王,而四娘也威脅不到自己什麼,這樣挺好!
兩人這都是勸她吧,可葉繁錦卻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真是全亂套了。真沒見過這麼勸人的,讓她感覺不正常。
葉明珠跟何怡霜爲了地位,顧不得那麼多,自然先聯合起來對付外人了。
兩王打了半天,都沒了力氣,一人坐在一邊呼哧喘氣,兩人臉上未免都掛了彩,哪裡像平時風流倜儻的樣子?何怡霜對四娘說:“你快些把離王扶回去,將兩人分開。”
葉繁錦輕點頭,走了過去。
何怡霜搡了一把葉明珠,低聲對她說:“你跟奕王講,四娘讓他回房,把人給弄回去,只要你想讓他聽話,只管說四娘讓他做的!”
葉明珠點頭,向奕王那邊走去。
葉繁錦已經走到封玄離身邊,她半蹲下來,輕聲說:“離,我們回去吧,天晚了,我都乏了!”
此時何怡霜已經走到外面,問吳嬤嬤,“兩個王爺回去的路上,人都清空了嗎?”
吳嬤嬤是老嬤嬤,自責這樣的事自然極有經驗,她低聲說:“太太您放心,不相干的人,都打發到二門外,指得遠遠的!理由就是怕衝撞了王爺、王妃、側妃!”
何怡霜點頭,不放心地叮囑,“看嚴了,莫要出了亂了!”
“太太,放心吧!”吳嬤嬤又說了一句。
葉明珠也學葉繁錦半蹲在地上,對封玄奕說:“奕王,四娘叫您回屋呢,地上涼!”
她說得極輕,自然是怕離王聽到。哪知奕王一聽這話,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他立刻揚起手叫:“四娘叫我回屋,她是關心我的!你怎麼說?”
這個時候封玄離已經被葉繁錦扶到門口,一聽這麼挑釁的話,回頭就要往回衝,叫道:“四娘就在我身邊,怎麼關心你?喝醉了吧!”
“明明就是四娘跟我說的,你才醉了,我沒醉!”封玄奕胸往前一挺。
葉繁錦拽着離王趕緊就往外拖,可是她的力氣哪抵得過離王?於是她吩咐道:“艾草,快把王爺扶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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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側妃!”艾草別看是一介女流,但力氣可是大的很,畢竟是練武的。
於是封玄離讓人拖着往外走,只剩下一個就好說了,何怡霜趕緊到奕王身邊說:“王爺,您別嚷啊,不然四孃的名節都沒了!”
“哦,對!”封玄奕捂了嘴,嘟嚷着,“四娘心裡有我,但是礙於名節,所以不能表示!”
這樣自我暗示,心裡可是痛快多了,他站起身晃着身子說:“走,回去!”
葉明珠費力地扶着他,何怡霜讓秋菊扶了奕王的另一邊,往屋裡走。
半路上,封玄奕也不知道想起什麼,叫了一聲,“四娘!”
此時府裡格外的安靜,下人們都給趕了出去,這樣突兀的一聲,真是嚇人一跳,偏就有遠處有人迴應,喝道:“四娘是我的!”
分明是離王的聲音,葉明珠一看這奕王又有要追上去幹架的意思,趕緊晃了他的手臂叫:“王爺,四孃的名節!”
封玄奕馬上捂嘴,“哦,名節,我怎麼又忘了?”
葉明珠想笑,怎麼那麼像小孩?真是有意思。
那邊葉繁錦攔的也辛苦,好不容易分開兩人了,這封玄離因奕王遠處吼的一句,又要找過去,她真是氣壞了,跺着腳說:“封玄離,你是非要把我的名節毀盡了是麼?”
封玄離似是有幾分清醒,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葉繁錦以爲他有了意識,心裡暗暗鬆了下來,沒想到他後面一句話,立刻讓她明白,他還是醉着的。
“那廝在毀你名節,我跟他沒完,我得告訴所有人,你是我的!”封玄離信誓旦旦地說。
葉繁錦真是一點脾氣都沒了,拉着封玄離往回走,說道:“好,我困了,明個兒再說、明個兒再說!”
“好,咱們先睡覺!”封玄離攬着她的肩往回走。
葉繁錦只覺得他整個身子的力量都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真是又累又苦,這個晚上,真讓她難以消受。
由於葉明珠的屋子比較近,所以封玄奕是先進屋的,葉明珠將他放在牀上,封玄奕小聲地問:“進屋了,我能說四娘了麼?”
葉明珠忍着笑說:“你得小聲!”
“哦!”封玄奕神秘地點頭,然後問她:“四娘還說什麼了?”
葉明珠說:“四娘說你喜歡她之事不能聲張,放在心裡就行了,不然她的名節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