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司馬師坐在書房中,他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於是趕緊去找父親司馬懿。
他神情堅定地說道:“父親,我決定要去崑崙山尋找那些高人。”
司馬懿皺起了眉頭,他擔憂地看着司馬師,說道:“兒啊,崑崙山可是個危險之地,你去了會有許多風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
司馬師微笑着回答:“父親,我明白您的擔心,但這次的任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只有找到那位高人,爹爹就會更加受到曹公的重用,我願意承擔風險,爲爹爹謀求一線生機。”
司馬懿嘆了口氣,他知道兒子是一個有着堅定信念的人。
他無法改變司馬師的決定。他輕輕地說道:“兒啊,你要小心行事。在崑崙山上要隨時保持警惕,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
司馬師鄭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注意安全。
他再次強調:“父親,請放心,我一定會小心行事,我一定會順利完成任務。”
司馬懿看着兒子的堅定目光,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擔憂。
他知道司馬師已經成長爲一個能夠承擔責任的人,他相信兒子能夠應對各種挑戰。
這是他一直所希望的,不要老是做生意,考慮考慮天下蒼生。
於是,司馬師準備好了必備的行裝。
他再次與司馬懿道別。
司馬懿語重心長地說道:“兒啊,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挑戰,記住要保持堅定的信念和勇氣。父親會一直期待你平安歸來。”
司馬師感受到父親的深情厚意,他堅定地回答:“父親,我會牢記您的教誨,不辜負您的期望。我一定會順利完成任務,並帶好消息回來。”
他們相互握了握手,然後司馬師邁出了家門,踏上了前往崑崙山的旅程。
另一邊,金昌揹着戲煜,艱難地穿越山腰的崎嶇道路。他們感受着山風的拂面,很快傳來了幾個小道童的嘲笑聲。
小道童們嘲弄地大聲說道:“你們竟敢擅自闖入我們的地盤!你們兩個準備付出代價!”
戲煜在金昌背上,他嚴肅地說道:“我們是爲了天下蒼生而來的,請你們放淳于田和暗衛出來。”
小道童們不以爲然,繼續嘲笑着說:“放他們出來?你們以爲我們會聽你們的?太天真了!”
戲煜看着這些小道童,他知道自己必須有所行動。
他決定示弱,他要求金昌把自己給放下來。
接下來,他竟然做了一個雷人的動作
他跪在地上,表達出自己的誠意和決心。
他說道:“我,不知道我爲什麼會遭受到了謀殺,請你們相信,我是真心爲了天下蒼生而來。我寧願受侮辱,也希望你們能答應我們的請求。”
小道童們看着戲煜跪在地上,面對着這樣的堅定態度,他們開始動搖。
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似乎在思考着戲煜的請求。
山腰的風吹拂着他們的衣衫,彷彿在見證這場對話的發生。
最終,一個小道童走上前來,他低聲說道:“你們還是趕緊離開吧,把人放出來可不是我們說了算的。”
金昌感覺到十分的痛苦,戲煜居然給他們下跪,他們算個什麼東西。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這裡還是修道的地方嗎?你們簡直就是一夥禽獸。”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聽到了腳步聲出現。
清風和明月兩位道長急忙趕到山腰。
看到戲煜跪在地上,小道童們圍繞着他們。他們感到非常震驚,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清風走上前,焦急地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會有這樣的場面?”
戲煜轉過頭去,看到他們兩人的時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明月也跟着問道:“戲公,你怎麼會跪在地上?這些小兔崽子爲什麼對你如此?”
戲煜站起身來,面帶愧疚地解釋道:“清風、明月道長,這是我們來到崑崙山時的情況。我們遇到了困難,爲了保護淳于越和暗衛,我只能選擇忍辱負重。”
關於淳于田的事情,他也慢慢的說了。
清風和明月兩個人再一次吃驚,於是就把這些小道士們都訓斥了一頓。
小道童們聽到清風和明月的詢問,表情不由得有些動容。
但他們依然堅持自己的立場,一個小道童說道:“道長們,我們只是按照規矩行事,不能隨意放人。”
清風和明月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決定趕緊找老道士問個明白。
他們帶着戲煜和金昌一同趕往山頂,尋找老道長。
在崑崙山的一處幽靜山谷中,清風和明月匆匆走過蜿蜒的小徑,他們的臉上帶着忿怒和決絕的表情。
他們找到了老道長,他正在山頂上修行。
清風和明月急忙向他怎麼回事。
他爲什麼要讓小道童們這樣對待戲煜。
老道長冷笑一聲,根本就不說話。
原來,文香子實際上是袁紹的手下。
當他看到戲煜到來後,感覺到機會已經到來了。
當文香子被暗衛打傷後,老道長告訴文香,他們是父子關係,並將文香子藏匿起來。
告訴其他道士們不要泄露此事,假裝文香子從未來過。
另一邊,司馬師與仇家在途中意外相遇,對方要對他趁火打劫。
他們蒙面的面孔讓司馬師無法辨認對方的身份。
立刻,雙方陷入了激烈的爭鬥。
雖然司馬師勇猛地反抗,但最終還是被仇家擒住了。
他們將司馬師帶到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中,封鎖了所有的出口。
在地下室中,幾個蒙面人竊竊私語着。
他們探討着司馬師的身份,知道他是司馬懿的兒子,而司馬懿又是曹丕的屬下。
因此,他們相信司馬師可以成爲威脅司馬懿的籌碼,以此向司馬懿索要更多的金錢。
蒙面人之一充滿貪婪的說道:“這個人是司馬懿的兒子,我們綁架他,用來威脅司馬懿,讓他拿出更多的錢來贖人!”
另一個蒙面人附和道:“對,司馬師肯定有很多財富,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獲取更多的金錢!”
地下室中的環境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沉重的壓抑氛圍。
司馬師靜靜地聽着他們的談論,心中升起了一絲警覺。
蒙面人之一又補充道:“我們必須保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綁架了司馬師。否則,我們的計劃就會失敗。”
突然,地下室的門開了,一個蒙面人走了進來。他目光冷漠地掃視着司馬師,彷彿在評估他的價值。
這位蒙面人走到司馬師身邊,陰森地笑了笑,說道:“司馬師,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的處境吧?你的身份,你的父親,都成了我們獲取金錢的有力籌碼。”
司馬師面對着這個神秘的人,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奈。
他意識到自己必須保持沉着冷靜,不能被對方的威脅所左右。
他平靜地回答道:“你們以爲威脅我的父親,你們註定要失敗,他是一個聰明而果斷的人,他不會輕易屈服於惡勢力。”
蒙面人冷笑一聲:“你倒是自信啊,不過我相信我們有辦法逼迫他。何況,即使他不肯交出錢財,我們也可以利用你的性命來迫使他屈服。”
司馬師的目光堅定而銳利。
“你們可以選擇去威脅我父親,但無論如何,我絕不會屈服於你們的惡行。我會爲自己捍衛尊嚴,直到最後一刻。”
蒙面人輕蔑地看着司馬師,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好,看來你確實有些膽量,但我會讓你明白誰纔是真正的主宰。”
隨着這句話,他轉身離開了地下室,留下司馬師獨自面對困境。
司馬師緊緊咬緊牙關,決心抵抗到底。
他清楚地知道,逃脫和自由並不會輕易降臨,他必須準備好迎接一切挑戰。
地下室中的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其中一位蒙面人懷疑地問道:“你確定司馬師的身份嗎?畢竟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
另一個人自信地回答道:“我們什麼都沒有確鑿的證據,但是我們有足夠的線索和推測。司馬師是司馬懿的兒子,這一點是肯定的。而且,司馬懿與曹丕關係密切,他們之間的利益糾葛是不可忽視的。”
司馬師告訴自己,必須快速找到逃脫的方法。
他觀察着地下室的周圍環境,尋找任何可以利用的線索。 牆壁上長滿了溼氣,地面上有着斑駁的水漬。
窗戶被釘死,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地下室的氣氛越發沉重,牆壁上的潮溼感讓空氣瀰漫着一股陰鬱的氛圍。司馬師感到自己揹負着沉重的責任,他必須保護自己和家族的利益。
另一邊,在崑崙山上。
看到老道士不說話,戲煜卻彷彿意識到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文香子一定是你的兒子了吧”?
戲煜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爲老道士和文香子長得特別的像。
這一下,老道士大吃一驚。
接着,清風和明月也吃驚了起來,看來這件事情是真的。
“所以你要把你的兒子藏起來,還告訴別人,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對不對”?
面對戲煜冷冷的逼問。老道士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隱瞞也沒有什麼用處了。
他最終也就承認了,而且也特意說了文香子與袁紹的關係。
清風憤怒地說道:“老道士,你所作所爲簡直是對崑崙山的玷污!真是豈有此理!我認爲你應該立刻死去,讓崑崙山恢復清淨!”
明月也怒氣衝衝地附和道:“是啊!他的行爲完全不符道義,給崑崙山帶來了嚴重的污點。”
清風和明月讓他趕緊把文香子交出來,並且要跪着向戲煜道歉。
老道士卻沉默不語,顯然是不樂意。
正在爭論之際,文香子突然衝進了屋內。
他憤怒地說道:“你們在背後議論我,企圖逼迫我向戲煜道歉!我感到非常羞愧和憤怒!我堅決不會屈服於你們的壓力!”
文香子的話使得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清風和明月堅持自己的立場,而文香子則堅決反對他們的要求。
文香子冷冷看着戲煜。
“沒有把你給殺死,我感覺到十分的無能。”
“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都希望死去。但我做這一切都是爲了天下蒼生”。
文香子就對着戲煜辱罵了起來,什麼叫做爲了天下蒼生,分明就是一個沽名釣譽之輩。
剛纔幾個人在說話,金昌根本就沒有插嘴的份,這時候,他也終於忍不住了。
“在山腰處,戲公可是給小道童們跪下了,他這並不是丟人,而是深明大義,誰能做到像他一樣”?
文香子瞭解了情況以後,卻哈哈大笑。
“這說明他是一個賤骨頭。”
金昌猛然都打了文香子一巴掌。
“你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我今天非要打死你不可。”
清風和明月對老道士說,他還是趕緊自裁吧,就不要再給崑崙山丟人了。
老道士和文香都已經明白,今天他們無論如何,也是無法取得勝利了。
文香子冷笑一聲。
“想讓我道歉,這是不可能的,士可殺不可辱,我並沒有做錯什麼。”
他說自己爲袁紹報仇,這是理所當然的。
之後,他哈哈大笑,嘴角當中忽然溢出一股鮮血,他馬上就倒在了地上,打成了一雙眼睛,死去。
原來他的口中含着致命的藥物,關鍵時候就會自殺。
老道士大吃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我的傻兒子,你爲什麼會這麼做?”
他立刻跑到了對方的屍體面前,抱着對方的屍體失聲痛哭起來。
“你爲什麼呀?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們父子纔是剛剛相認呀”。
看到這種場景,戲煜暗中搖了搖頭,沒有想到這個文香子是如此的剛烈。
老道士哭了一會兒表示他也的確罪孽深重,現在兒子死了,他也沒有活下去的動力了。
他於是把淳于田和暗衛所關押的地方都告訴了他們,之後,自己也就嚼舌自盡了。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清風嘆息了一口氣。
“或許死亡對於他而言,是最好的解脫。”
戲煜和金昌就趕緊將淳于田和暗衛放了出來。
四個人再一次重逢的時候,感覺到就像是換了一個新天地一般。
清風和明月令小道童們將兩人的屍體給帶走。
然後準備妥善的安葬起來,不管他們有什麼錯誤,始終都是這崑崙山上的人。
清風和明月邀請戲煜等四個人到房間裡去喝茶。
看到兩個道長回來,戲煜總算是感覺到這幾天的苦沒有白吃。
金昌嘴特別的快,已經把戲煜向小道童下跪的事情告訴了淳于田兩人。
“戲公,你怎麼可以這樣做”?
淳于田感覺到十分的痛心,這堂堂的一個大諸侯給幾個小道士下跪?
“那一刻我腦子裡又發懵了,因爲我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我不能離開你們。”
戲煜表示,雖然淳于田剛剛認識自己,但是自己已經把他當做兄弟了。
清風忽然像想起了什麼,他讓大家在這裡等着,過了一會兒,他把剛纔山腰處的幾個小道童都帶了來,讓他們給戲煜跪下。
而且必須跪夠一個時辰爲止,算是給戲煜解氣。
戲煜也並沒有反對這種做法。
接下來,清風和明月就問起了關於那忍者的情況。
戲煜說道:正是爲了這件事情而來請你們的,不知道你們有何良策?”
兩個人表示他們從來就沒有接觸過這種人。
甚至連有忍者這種人存在都不清楚。
“所以我懇請兩位這一次再次出山,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考慮的”。戲煜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向兩個人鞠躬,兩個人頓時有些爲難。
他們上一次跟着戲煜而去,那是爲了清理門戶。
可是這一次跟隨戲煜要到什麼時候呢?
難道這忍者早日消滅不了,他們就一直在戲煜的身邊嗎?
他們豈不是成了戲煜的士兵嗎?
戲煜說道:“我也知道這樣做會讓你們有些爲難,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出山相助我。”
明月馬上笑了起來,希望戲煜先不要着急,這件事情他們必須好好的考慮考慮。
既然已經來到了崑崙山上,就在這裡先住上幾天吧。
對於這個答案,戲煜感覺到十分的失望。 wωω▲ Tтka n▲ ¢ O
這分明就是在敷衍自己,可是人家如果真的不願意,他也沒有辦法強迫人家。
不過既然對方有這個要求了,他還真的要死皮賴臉留下來。
“既然如此,那就打擾了。”
清風有些不舒服,難道聽不出好話壞話嗎?
這麼說的意思分明就是告訴他,讓他趕緊離去得了。
“既然如此,麻煩趕緊給我們準備客房吧。”
戲煜說道,他們要好好休息了。
另外兩位道長還要去籌備小道長和文香子的喪事,還會有一大堆事要做,所以自己也就不打擾了。
清風和明月對望了一眼,看來戲煜真的要和他們耗上了。
馬上便給他們安排了客房。但戲煜對金昌說,可以回家等着,不必守着自己了。
“不,戲公,我還是願意跟你在一起,家中也沒有什麼事情”。
“以後,你還會有很多機會和我在一起,可是你陪伴父母的機會已經少了,還是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