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協獨自坐在窗邊,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煩惱。
他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唉,如何才能幫助戲煜呢?”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小宦官走了過來。
他的名字叫小連子。
小連子輕聲走近,恭敬地問道:“陛下,爲何如此煩惱?”
劉協擡起頭,看了小連子一眼:“朕憂心忡忡,戲煜之事困擾朕許久,卻苦無辦法。”
他就把戲煜要求得到劉龍畫像的事情說了一番。
小連子大喜,微微一笑。
“陛下,事情簡直是太巧了。奴才認識一個人,說不定可以知曉劉龍的消息。”
劉協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真的嗎?此人是誰?快快帶他來見朕!”
小連子叩頭:“奴才這就去安排。”
夜晚,劉協房間內燈火通明。
燭火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照亮了整個房間。
劉協焦急地等待着小連子的歸來。
一會兒,小連子領着一個老頭進入房間,恭敬地說道:“陛下,奴才帶來了這位畫師,他曾見過劉龍。”
畫師躬身行禮:“拜見陛下,小人曾爲劉龍畫過畫,故而記得他的模樣。”
劉協喜出望外:“當真?你若能畫出劉龍的模樣,朕必有重賞!”
畫師微笑着點頭:“小人定當盡力而爲。”
劉協連忙起身,走到畫師身旁:“那便開始吧,朕已迫不及待想看到劉龍的畫像了。”
一個時辰過去了,燭火依然明亮。
劉協專注地看着畫師完成的畫作,房間裡一片寂靜。
畫師將畫呈給劉協,自信地說:“陛下,劉龍的畫像已完成,小人保證不會有錯。”
劉協接過畫像,仔細端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甚好!來人,速去將戲煜找來。”
一個侍衛領命而去。
老頭最終得到了劉協的獎賞。
“草民多謝陛下的賞賜。”
“你也不用感謝。這是你應該得到的。但如果你畫的畫像是假的,騙了朕,朕不會輕饒。”
“陛下請放心,絕對不會是假的”
侍衛找到了戲煜。
“丞相大人,皇帝已經找人畫了劉龍的像。現在請你過去一趟。”
戲煜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想到皇帝辦事效率居然如此之高。
他微微一笑,跟隨着侍衛,再次踏入了莊園。
莊園內,劉協正負手而立,臉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
他看到戲煜到來,微笑着說道:“丞相,快來看看這畫像,這就是劉龍的樣子。”
戲煜簡單行禮,快步走到劉協身邊,仔細端詳着畫像。
畫面上的劉龍栩栩如生,彷彿能從紙上走出來一般。
“陛下如何得到了這個畫像?”
這時,小宦官小連子過來了。
劉協說道:“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
同時,把相關情況訴說了一下。
戲煜感激地看了小連子一眼。
他說道:“多謝小連子,此次若能成功,你當居首功。”
“丞相客氣了,能夠爲丞相分憂,奴才覺得特別榮幸。”
戲煜心中滿是歡喜。他感謝老天爺的相助,讓事情如此順利。
戲煜看着手中的畫像,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便離開了這裡。
第二天,戲煜對幾個騎兵下令道,讓他們尋找畫師,把像畫出來,然後張貼到各處。
騎兵們應了一聲,便匆匆去辦了。
戲煜心中暗自思忖着。
他明白,要找到劉龍,就如同在大海撈針一般困難。
但是,有了這幅畫像,總比沒有任何線索要強得多。
他擡頭看了看天空,心中暗暗祈禱着,希望這一絲線索能夠引領他們找到劉龍。
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劉協說道:“丞相,朕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到劉龍。”
戲煜點了點頭,說道:“多謝陛下的信任,微臣會全力以赴。”
另一邊,劉龍在房間裡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而,他感覺混身異常難受,彷彿有無數的蟲子在肚子裡亂竄。
劉龍掙扎着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完全無法動彈。
“有沒有人啊?誰來幫幫我……”劉龍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
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無助,腦海中再次浮現出自己殺死老神仙的那一幕。
“難道這真的是上天的懲罰嗎?”劉龍喃喃自語道。
劉龍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將會如何。
此刻,許多畫師來到丞相府。
戲煜看着劉龍的畫像,尋思起來。
從現在開始,必須要造勢,讓所有人都認爲賈詡的這件事情與劉龍有關。
丞相府中,許多畫師正忙碌地繪製着劉龍的畫像。
房間裡瀰漫着淡淡的墨香,畫師們專注地揮動着畫筆。
大家畫完以後,戲煜立刻安排士兵們將這些畫像張貼在各個大街上。
士兵領命而去。
街道上,人們紛紛駐足觀看張貼的畫像,議論紛紛。
“這人啊,看起來很神秘的樣子。”
“聽說賈詡的事情和他有關呢。”
而在城樓上,一名士兵高聲講述着劉鬆和劉龍要造反的情景,他的聲音在空中迴盪。
“劉鬆和劉龍暗中勾結,企圖謀反,危害百姓的安全!”士兵的話語充滿了威嚴。
下面的老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傾聽着士兵的講述。
人羣中,一位老者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看來丞相大人或許真的是受了冤枉。”
另一個年輕人接着說道:“這幕後之人估計就是劉龍的人,他們想要陷害丞相大人。”
街道上熙熙攘攘,人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
劉龍的住所內,瀰漫着一股沉悶的氣息。
終於,自己一個心腹來了。叫王帥。
王帥走進房間,看到劉龍的那一刻,不禁大吃一驚。
“老大,您這是怎麼了?”王帥關切地問道。
劉龍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廢話,趕緊去請郎中。”
王帥點點頭,轉身快速離去。
走在路上,他的心裡卻犯起了嘀咕。
“老大之所以變成這個樣子,肯定跟殺死老神仙有關,這是遭到報應了吧。我們當初就勸他不要意氣用事,他卻偏偏不聽。”
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無奈。
王帥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儘快找到郎中,爲劉龍診治。
劉龍最終沒有等到老郎中的到來。在經過了幾聲痛苦的嚎叫以後,他最終死亡了。
劉龍的房間裡瀰漫着一股死亡的氣息。
王帥和郎中匆匆趕到,然而已經太遲了。
“老大……他已經去了……”王帥痛苦地說道。
郎中默默地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來晚了一步,節哀吧。”
然後轉身離去。
王帥呆呆地站在那裡,淚水順着他的臉頰滑落。
“我必須把這個事情告訴其他兄弟們。”王帥自言自語道。
他緩緩地走出房間,腳步沉重而又艱難。
王帥召集了其他兄弟。
“兄弟們,劉龍老大……他已經去世了。”王帥的聲音帶着無盡的悲痛。
衆人聽聞,皆是一臉震驚和哀傷。
“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問道。
王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們。
“看來,這一切的確與殺死老神仙有關。”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
“唉,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另一個人嘆息着說道,眼神中透露出絕望。
“老大已經死了,我們必須面對現實。”第三個人說道,臉上帶着深深的憂傷。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有人問道。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彷彿在黑暗中尋找着一絲希望的曙光。
“如今老大已死,我們之前的計劃也都無法實現了。”一人無奈地說道。
“是啊,殺死劉協、戲煜的事,也只能就此作罷。”另一人嘆息着迴應。
“可老大畢竟是我們的兄弟,我們要安葬。”又有一人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他們商量着安葬劉龍的事宜。
最終,他們決定將劉龍埋葬在城外的一座小山丘上。
另一邊,地窖裡瀰漫着潮溼的氣息,昏暗的燈光搖曳着,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賈詡蜷縮在角落裡,臉色蒼白,渾身顫抖着。
雷天貴緩緩地走進地窖,他的腳步聲在寂靜中迴盪。
“賈詡,跟我走吧。”雷天貴的聲音冷酷而無情。
賈詡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你是來放我走的嗎?”
雷天貴冷笑一聲。
“別癡心妄想了,你是逃不掉的。”
他們來到了最初到來的地方。
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
賈詡認出她就是上一次見過的那個女人。
女人的眼神冷漠。
賈詡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懼。
賈詡滿臉驚恐地盯着女人,聲音顫抖着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什麼把我弄到這裡來?”
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她的聲音陰冷而低沉,回答道:“我乃是一個巫婆。”
賈詡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
此時,地窖中唯一的一盞油燈閃爍着微弱的光芒,將女人的身影映照得忽明忽暗,更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氛圍。
“你……你想對我做什麼?”賈詡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
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緩緩地向賈詡靠近,輕聲說道:“你的血,對我有大用。”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她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在空氣中迴盪。
“沒錯,我就是巫婆。我需要吸食別人的血,來增強我的魔力。而像你這樣有怨氣、有才華的人的血,對我的幫助更大。”女人的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
賈詡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又驚恐地看着巫婆。
突然間,他看到巫婆的臉上寫滿了猙獰,那扭曲的面容讓他感到一陣噁心。
“你……你不能這樣!”賈詡的聲音帶着絕望。
巫婆再次咯咯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賈詡苦苦哀求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然而,他的求饒毫無作用。
巫婆對着雷天貴點了點頭。
雷天貴立刻邁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賈詡身邊。
他的拳頭如鐵錘般落下,準確無誤地擊中了賈詡的頭部。
賈詡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昏倒在地。
雷天貴迅速拿來一個大盆子,放在了賈詡的腦門處。
女人蹲下身子,那雙冰冷的手輕輕地放在了賈詡的腦門處。
賈詡的血液順着額頭流淌出來,匯聚在盆子裡。
過了一會兒,盆子裡已經裝滿了鮮血。
女人毫不猶豫地端起盆子,將鮮血一飲而盡。
她的臉上露出了詭異而滿足的笑容。
那笑容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
燭光搖曳不定,彷彿在爲這恐怖的場景增添一抹詭異的色彩。
雷天貴面帶諂媚的笑容,對女巫婆說道:“恭喜您,功力又增進了一層。”
女巫婆那沙啞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
“感謝你把賈詡給弄來。若是再有類似的人,一定也要給我弄來。”
雷天貴連連點頭,應道:“您放心,只要有這樣的人,我一定給您弄來。”
陽光明媚的一天,縣令王良腳步匆匆地來到戲煜的住處。
他滿臉愧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頭低垂着,聲音帶着懊惱。
“丞相大人,至今我仍未發現賈詡的蹤跡,更別提幕後黑手了。請您懲罰我吧,我願意辭官不做。”
戲煜坐在椅子上,眉頭微微皺起,他雙眼凝視着王良,眼神中帶着責備。
他右手輕敲着桌面,沉聲道:“你怎能如此態度消極?遇到困難就撂挑子可不行。還是趕緊想辦法去查詢。”
王良低着頭,雙手微微顫抖着,嘴脣緊抿,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安。
聽完戲煜的話,他默默起身,神情落寞,緩緩轉身,黯然離去。
王良回到縣衙後,神情嚴肅。
他環顧着圍在身邊的衙役們,沉聲道:“如今丞相已經認爲事情與劉龍有關。所以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找到劉龍。”
大堂內的光線有些昏暗,衙役們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有衙役嘟囔道:“天下之大,我們去哪裡尋找劉龍啊?”
王良皺了皺眉頭,提高了聲音說道:“丞相也已向全國發了公告,其他地方肯定會幫忙尋找。但事情是在我們幽州出的,我們必須先找到,否則咱們幽州縣衙可就丟了面子。”
衙役們無奈地對視一眼,最終只好齊聲答應道:“是,大人!”
兩個衙役走出縣衙後,站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一邊留意着四周的動靜,一邊小聲嘀咕起來。
“這任務太難完成了,縣令也太實在了,何必這麼認真呢?隨便敷衍一下丞相不就行了。”一個衙役撇撇嘴說道。
另一個衙役點點頭,附和道:“就是就是,他還當真了。”
其他衙役也深以爲然,心中暗自決定,就當是例行公事,不必太過較真。
然而,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縣令王良此時正從一個角落中走了出來。
王良的臉色陰沉,他怒聲指責道:“你們竟敢消極怠工!”
幾個衙役頓時嚇得瑟瑟發抖,低着頭不敢言語。
那個提出主意的衙役,名叫劉全能,他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連連求饒。
而王良已然決定要懲罰他,以儆效尤。
“來人,重打劉全能三十大板!”
在執行懲罰的過程中,幾個衙役心中有些不忍,想放水。
王良冷冷道:“本縣看看誰敢放水!”
由於王良的警告,他們也只好實打。
只聽那棍棒落在劉全能身上的聲音,沉悶而響亮。
王良站在一旁,目光冷冽,大聲說道:“誰若是再放水,一同受罰!”
衙役們無奈地嘆了口氣,手上的動作卻不敢有絲毫鬆懈。
劉全能的慘叫聲不斷傳來,不斷迴盪着,令人心悸。
懲罰結束後,王良示意衙役們將劉全能擡到房間裡。
他看着衆人,嚴厲地警告道:“誰要是再亂說話,也會受到同樣的懲罰!”
在喧鬧的集市口,幾個出去執行任務的衙役面色凝重地圍站在一起,低聲議論着。
“這次縣令是真生氣了。”一個衙役皺着眉頭說道。
“可不是嘛,不然也不會來這一出,殺雞給猴看吶。”另一個衙役附和道,一邊緊張地四處張望。
街道上人羣熙熙攘攘,嘈雜的聲音充斥着耳際。
小販們的叫賣聲、孩童們的嬉戲聲,以及馬蹄和車輪的聲響交織在一起。
“還是別說話了,萬一縣令從哪個角落鑽出來,可就倒大黴了。”一個衙役神色緊張地提醒道。
其他衙役也嚇了一跳,生怕縣令馬上會出來。
在黑暗而陰冷的地窖裡,還是瀰漫着一股神秘的氣息。
微弱的燭光還是在搖曳,勉強照亮了女巫和雷天貴的身影。
女巫那張佈滿皺紋的臉上,透着一絲冷峻。
她的聲音彷彿從幽深處傳來。
“雷天貴,你需要繼續到外面尋找人。”
雷天貴微微點頭。
女巫語氣嚴肅地警告道:“一定要注意,別讓官府抓住。”
雷天貴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冷笑。
“能把我抓住的人還沒有問世呢!”
“自信是好事,但是也千萬不要大意呀。”
“好了,我知道了,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這話,雷天貴便馬上離開了。
女巫再次露出冷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