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不許你這樣說媽媽!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自己的母親!你怎麼可以把對我的怒火發泄到我們的媽媽身上!”
南宮慕兒一臉激動的大嚷道,黑亮的大眼睛裡滿是驚詫而憤怒的神色。不管他怎麼羞辱她,她都可以容忍,可是他怎麼能夠連同着自己的媽媽一起罵呢!
“我們的媽媽?見鬼的我們去吧!那個爲了想要攀富結貴而巴不得你馬上嫁到皇上的女人才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沒有如此不擇手段的陰沉心機呢!”
一道疾風撲面而來,寬厚的大手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她揚起的手臂,緊緊的將她的掙扎的手定在*上,頎長的身影隨之重重的覆上。
俊逸的面容一時間變得猙獰而陰毒——
“你似乎忘記了。我說過我允許你打我第一次臉,但是絕對不會允許你打第二次!我的——王妃妹妹!”
“南宮夜,你怎麼可以這樣!一個連自己母親都謾罵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稱之爲人!”
南宮慕兒努力的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淚如滂沱般的泉涌下臉頰,那貝齒下緊咬的嘴脣已經慢慢變得發白起來。內心卻因爲他剛剛陰毒的話語而顫抖不止。
爲什麼當說起媽媽的時候,他的眼神中竟滿滿的充滿了恨意!
“我說過了!她不是我的母親!怎麼,難不成你還要教教我怎樣做人嗎?這一點,我看還是由我來教你比較恰當吧。畢竟,我的經驗比你多的多呢!”
南宮夜邪笑的蹬掉腳上的皮鞋,隨即用半支起身子毫不留情的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的用膝蓋頂開她白希的雙腿,寬厚的大手一掌便將她肩上的皮草斗篷扯掉,那白如凝滯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絕美的光暈。
“南宮夜,你要做什麼!你放開我!”
南宮慕兒掙扎着被禁錮的手腕,淚溼着臉的竭力扭動着自己的身子。肢體與身上布料之間的摩擦讓身上的人臉色陡然變得發黑起來,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這個指環,你根本就不配擁有!晝是瘋了嗎?他居然把這個送給你!”
狠狠的壓住她扭動的身子,*的脖子上那散發着璀璨光芒的戒指驀地劃過他的眼簾,讓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觸摸着,修長的指尖如同着了魔一般,沿着她美麗的蝴蝶鎖骨一路蜿蜒向下,吻也隨之蔓延而上。如同一個*的旅行者渴望着水一般,那絲滑的觸感伴隨着醉酒的大腦,讓他炙熱的身體越來越興奮起來。
“慕兒,從你出生開始,就註定你是一個與幸福無關的孩子。因爲——這是你欠我們南宮家的!”
茲啦!
隨着他大手的一用力,漂亮的衣服瞬時從胸口以一道奇異的弧線撕裂開來,那層層毛邊如同無力的掙扎一般,一件華貴的禮服只瞬間便變成了一塊破布。
“南宮夜,如果你敢動我的話,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不但罵媽媽,現在又想來欺負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感受到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南宮慕兒淚如泉涌般的滾滾而下,那晶瑩的淚水不但沒有激起他的同情心,反而燃起了他滿腹的*!
#已屏蔽#
“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自己是人呢!不過沒關係啊,你可以叫啊,叫的再大聲一點啊!要想讓這件隔音效果好的出奇的房子傳出聲音,你還要多努力一點呢!嘖嘖,聽聽,明明是呼救的聲音,聽起來卻像是*一樣呢!南宮慕兒,你的骨子裡賤果然和你媽一樣!表面上純潔的要死,內心卻是一個可以隨便對男人分開腿的蕩婦!”
#已屏蔽#
“南宮夜,你這個衣冠*!你這個*!”
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瞬間席捲上她的大腦,南宮慕兒死死的閉上眼睛,被他禁錮在大手中的手腕因爲死命的掙扎而變得有些發白起來,無盡的羞辱感讓她真希望自己可以立刻死去!
“慕兒,你這樣說就不對了呢!穿着衣冠的*那還不算真正的*呢!不過如果你真的想見識一下的話,我可以幫你啊!”
南宮夜邪笑着勾起脣角,隨即一把脖子上的領帶,不顧她的反抗的在纖細的手腕上纏繞了一圈後綁在了*頭上,頎長的身子慢慢的半支起身子,不急不於的一邊接着襯衫的扣子,一邊肆意欣賞着她眼中那讓人心疼的驚恐。
“南宮夜,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把我當做那些在你身下承歡的女人了嗎?我知道你是因爲喝醉了纔會這樣的對不對?你看清楚我是——”
“你是南宮慕兒——是我的,小妹妹呢!”
那如魔鬼般的低喃讓南宮慕兒眼中的希望之火驀地熄滅了,那越涌越多的淚水也溫暖不了她冷得發抖的身子。
他知道她是誰,他明明知道她是誰還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