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慕兒慢慢的鬆開了緊攢的拳頭,微微的低垂着頭的說道。既然他不願看到她的眼睛,那麼她便垂下頭,這樣他就不會看到了。她無意觸怒他,就單單隻想快點離開這裡而已!
“沒有見過你?你竟然要讓我裝作沒有見過你?該死的!南宮慕兒,什麼時候你也變成了一個如此冷血無情的女人!真的沒有眼淚嗎?我倒要看看你眼中那平靜的湖泊,會不會掀起軒然大波!”
南宮夜冷笑着一把轉過她的身子,緊緊的將她纖細的身子抵在牆上,隨即毫不留情的撕破了她臀上那緊繃的裙子——
“不要!”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時候,南宮慕兒尖叫着聲音的大喊道,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摳進牆縫裡,黑亮的大眼睛已是死死的睜大。如果··如果他敢在這裡要了她的話,她一定會恨死他!一定會!
“你在別的男人身下的時候,也是這樣大喊着不要,來刺激他們那彭勃的興yu嗎?我的小木耳。”
修長的手指故意的在她*的邊緣摸索着,那漸漸攤入神秘花園的手指讓她緊咬的牙齒都忍不住咯咯作響起來。爲什麼,曾經那個親暱的稱呼,會讓她聽起來如此的毛骨悚然?那種稱呼不是來自*間的耳語,而是來自地獄底層的惡魔的詛咒!
“知道嗎?4年了,我無時無刻不在幻想着你就在我身邊,就躺在我身下。你的一顰一笑,你的眼睛,你那曼妙而柔軟的身體··南宮慕兒,你是我一個人的!哪怕就算你做了鬼,你也是我一個人的!我不允許任何男人碰你,你聽清楚了沒有!孩子沒有了嗎?沒關係,我們可以再要。因爲現在的你,已經不是16歲了呢!”
感受到身後抵着的那炙熱的*,白希的面容上淚水控制不住的流淌下來,即使牙齒咬破了嘴脣,即使淚水模糊了眼眶,她還是覺得心——痛到無以復加。爲什麼她寧願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寧願把她變成他所想象的那個樣子,寧願讓他誤會自己。卻始終沒有辦法接受這種··來自身體的侮辱。
她的心在一聲聲的吶喊着:我不是一個低賤的女人!我從來都沒有出賣過自己!哪怕是生活最最窘迫的時候,都從來沒有過!
“夜,不要做,讓我恨你的事情,不要——”
“你哭了?”
聽到她有些沙啞的聲音,南宮夜詫異的轉過她的身子,那深邃如墨的眼睛仔仔細細的打量着她的淚水清澈的面頰與還沒有散盡驚恐的眼睛,竟像孩子般的滿意的揚起一抹笑容。
對的,這個樣子的慕兒,纔是他的慕兒。雖然在剛剛有那麼一刻,他是真的想要了她!可是——她的性格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瞭解?那種固執到象牙塔裡的性格,4年前他就領略過了。他又怎麼可能,當真就在這裡要了她?
“我以爲,你都不會哭了呢!”
仰起她那淚流滿面的臉,南宮夜笨拙的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卻在掌心觸碰到她那塗得厚厚的面頰的時候,輕輕的皺起眉頭,
“以後不準再畫這麼濃的妝了,知不知道?”
冷冷的語氣讓她吶吶的點點頭,那咚咚跳動的心臟卻依舊難以平息剛剛的驚恐。她真的以爲··真的以爲他會··
“跟我回去。”
修長的指甲在她的脣際略略停頓了一下,隨即拉住她的手準備走出巷子。
“不,夜我不能——”
可是沒還等他帶她走出幾步,一道刺眼的車燈便射進巷子裡,南宮夜條件發射的用手擋住那亮亮的光芒,身旁的南宮慕兒驀地反應過來的咬了咬牙的,突然狠狠的用高跟鞋釘上他的腳掌,趁着他彎腰吃痛鬆開手的的功夫撒腿轉身就跑——
“夜,對不起。”
該死的!在他急切的直起腰來的時候,耳邊卻只聽到她扔下這句話,眼前那纖細的人影也倉皇的跳上剛剛那輛車子,如同商量好的一般。隨着砰的一聲關上的車子,車子有如離弦的箭一般竄了出去。
慢慢的鬆開那咯吱咯吱作響的鐵拳,俊逸的面容慢慢的上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又逃嗎?臺北就這麼大,既然她選擇逃,他便有的是時間陪她轉圈。眼睜睜的讓她逃走了第一次,她還有可能逃走第二次嗎?慵懶的身影隨着走動的腳掌,輕輕的皺起眉頭,卻依舊忍不住嘴角上揚的邪魅,那深邃如墨的眼眸就如同發現了獵物的豹子一般,只要是他盯上的獵物,除了乖乖的對他屈服,沒有任何的路可以選。
他相信,段天韋一定可以告訴他很多有關‘薔薇’的——很好玩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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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
車子裡,商櫛風淡淡的開口道,幽綠色的眼睛光芒微微有些複雜。那開着空調的陣陣暖風漸漸的平息了她狂跳的心臟,讓她得以深深的喘了一口氣,
“謝謝你救了我,商先生。”
南宮慕兒真心實意的開口道,黑亮的眼睛裡滿是感激之情。雖然並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那裡,但是對於他及時幫自己解圍的事情,她還是感激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