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
南宮慕兒顫抖着聲音的開口道,那伸出的手顫顫的探向半空中摸索着,周身的每一塊骨頭彷彿都在叫囂一般,說不出心裡是知道是他而不是別人的驚喜,還是其實是他的憤怒!
“是,是我。”
南宮夜沙啞着嗓子的在黑暗中準確無誤的握住她的小手,那寬厚的大掌中的溫暖讓她緊繃的心一下子放鬆下來,可是緊接着而來的便是滿腔的惱怒——
“南宮夜,你怎麼可以這樣!你知不知道剛剛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纖細的小手握緊成拳,雨點般的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肖尖的小臉上早已淚雨滂沱成一片。剛剛··真的嚇死她了。在那一刻,她竟然有了一種‘寧爲玉碎,不爲瓦全’的想法,如果這個人敢亂來的話,她不在乎與他同歸於盡!可是當知道是他的時候,爲什麼心裡突然有種很安心的感覺··彷彿他不是挾制自己的那個人,而是來救她的——
“這麼害怕,當初爲什麼還要在夜店工作?難道在那裡你就不害怕了嗎?”
精壯的身在低低的傾向她,那濃烈的酒味顯示着他喝了不少,因爲剛剛太過害怕,她竟沒有感受到他的氣息,反而現在安靜下來以後,即使不看他的臉,她也可以很明確的分辨出來自他的氣息。那麼霸道,那麼唯我。分明讓人害怕到心都在顫抖,卻總是無力去說一個不字。
“爲了兩個孩子的生活,我沒有辦法。那種全家人在一起餓肚子的感覺——你們富人家沒有辦法體會的。”
南宮慕兒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深吸了一下鼻子說道。
她還記得當初她生下孩子以後,那昂貴的手術費以及先前用過的錢,已經讓她身上和打工的錢所剩無幾,望着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她每天都要很辛苦的去兼職好幾份工作,有時甚至一天只有1、2個小時可以睡覺。每天吃的就只是沒有幾粒米的稀粥和鹹菜。如果沒有後來那份在夜店的工作,也許她那點入不敷出的工資,連她自己都養不起吧,就更不要提兩個孩子了。
“所以,你就投奔了商櫛風?寧可出賣自己的委身相隨嗎?還是說,苦日子真的是太苦了,還不如去尋找一個金山比較牢靠?小木耳,這就是你所謂的就住了的地方了嗎?堂堂商家,四大財閥之一,倒還真是一個絕妙的住處呢。”
黑暗中,南宮夜陰邪的揚起脣角,高大的身子更加的向前傾了傾身子,那呼出的酒味讓她的大腦有些微微的暈眩。今天陪着商櫛風敬酒的時候,本就不善酒量的她也多少的喝了一些。在最初的驚嚇過後,體內的酒勁也好像被他呼出的熱浪*出來一般,竟讓她的身子感到一種無名的燥熱。
“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在你眼中,一但把我定位成了那種人,我說什麼都沒有用的。”
南宮慕兒無力的推開身前的人,隨即轉身就準備走出門去。門外已是一片燈火輝煌——來電了,商先生找到不到她的人,或許會着急吧。畢竟,今天她是以他女伴的身份出現的。
“不許走!”
禁錮的懷抱從身後緊緊的擁住她的身子,因爲用力過猛,竟讓兩人的身子向前踉蹌了幾步,纖細的身子一下子撞到身前的一個似桌子的硬物上。
“南宮夜,放手!”
南宮慕兒不耐的扭動着自己的身子想要讓他放開手,卻引得身後的人影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不放!我已經放開過一次你的手了,這次再也不要放了!”
那孩子氣般霸道的話語讓她周身一愣,還沒等她回過身來,就被他大力的轉過身來,頎長的身子重重的覆了上來,隨着那大手攙扶着她的脊背而向後彎曲的身子,原來身後真的是一張桌子?
“南宮夜,你唔——”
還沒等她一驚的推開那俯下的人影,那鋪天蓋地的吻便在她脣角蔓延開來。不似剛剛的強取豪奪,反而多了一種溫柔的*。南宮慕兒驚恐的繃緊身子,雙手死命的拍打着他的肩膀,那抽離的意識卻讓她掙扎的小手漸漸的抓緊他背上的襯衫,張開的脣舌與他靈巧的舌尖慢慢的糾纏開來。
吻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落上了她的髮梢、她的耳邊、她的頸項、她的肩膀,如輕風細雨般輕柔細密綿長。溫熱的舌尖在脖子耳後細膩的遊弋着,那寬大的手掌靈巧的探進她的胸前的衣服中,讓她難過的昂起頭,深邃如墨的眼中那熊熊燃燒的火焰有着足以燒燬一切的熱度。
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溫柔的他,這個樣子的他,這個樣子的她——他們··
兩個人的呼吸同時開始加重,細膩的輕吻逐漸演變成暴風驟雨般的強取豪奪,再也不耐忍受那隔靴搔癢的感受,胸前的衣襟順勢被他往下一拉,露出一片凝脂般的雪肌。肖薄的嘴脣迫不及待的親吻上她胸前粉紅的倍蕾,留下一片片的猩紅而激烈而瘋狂的印記。
她難耐將手插進他的頭髮,生澀而小心的迴應着他的吻,意識不禁有些瀕臨渙散。纖細的身子有些怕冷的靠向他敞開着衣襟那*而溫熱的胸膛靠去。裸露的上身逆着月光散發着嫵媚的光芒,咚咚跳動的胸膛摩擦着她柔軟的嬌軀,此時身體裡那激涌而上的血液竟讓他有種世界滅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