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對於煜今天在記者面前說的那些話··”
因爲害怕他誤會,南宮慕兒暗暗的攢着拳頭,一臉認真的解釋道,卻遇到他好笑的上揚起脣角的笑容。
“我明白的。如果他不那樣說的話,在那種情況下又怎麼能夠救下你呢?所以說,我要感謝他呢!”
望着眼前那微笑的臉龐,她竟一時有些恍惚的感覺。以前的夜只要是她和別的男人說句話自己就會生氣半天,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當衆和別人公佈關係了。他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爲什麼才僅僅幾天不見而已,她就種淡淡的陌生感呢?天知道在她最驚恐的時候,在她看到那張逆着陽光的臉時,她有多麼的希望前來救她的那個人是他。
“對了夜,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事情。”
南宮慕兒輕輕的擡起頭,那突然變得有些煞白的臉讓他臉上的笑容驀地僵了一下,隨即輕輕的皺起眉頭。
“夜,對不起。今天dna比對結果出來了。俊和雅··俊和雅是晝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眼前那穿着一身桀驁的黑衣,猶如黑暗修羅般的男子慢慢在她的淚眼中變得模糊起來,心裡那種懊惱與愧疚的感覺交疊在一起,彷彿只有在此時面對他的時候,她才能夠深深的感受到,雖然說着不在乎結果是什麼,但是當知道那不是他的孩子的時候,她竟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哪怕··哪怕他們其中的一個是他的孩子都好啊。
望着那淚雨決堤的小臉,南宮夜突然好笑的上揚起脣角,嚴肅的面容一點一滴的緩和下來,彷彿舒了一口氣般的長臂一攬的就將她納入懷裡。
“傻丫頭,怎麼都這麼大的人還這麼笨呢!我還以爲是件多麼重要的事情呢,就知道嚇我。我不是都說過了,不管俊和雅是誰的孩子。他們都是我們的孩子嗎?慕兒,因爲他們是你的孩子,所以就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懂嗎?”
“可是。”
“沒有那麼多可是。慕兒,永遠記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一定要相信我!一定一定要相信我。”
緊緊的攬着懷裡的人,彷彿要用盡一生的力氣一般,那深邃的眸子裡驀地劃過一絲複雜而隱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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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商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拿着手中的電話,南宮慕兒興奮的嚷嚷着,黑亮的大眼睛裡光芒璀璨的就如天上的啓明星一般。
“是是!我可不可再問一句,這件事情真的真的真的,是真的嗎?”
*頭正削着蘋果的南宮晝輕輕的皺起眉頭,和*上坐着看書的歐陽雪對視了一眼,兩人眼中盡是默契的疑惑。他們數了一下,兩句話不到就有了5個真的呢!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能夠讓她興奮成這樣的?
“好好!我知道了!謝謝您,也謝謝安琪!”
合上電話,南宮慕兒開心在屋子裡轉着圈圈,那過於興奮的樣子讓南宮晝臉驀地浮現上一絲擔憂,隨即再也坐不住了,
“慕兒,你··還好吧?”
看她這異常的反應,該不會是因爲這兩天因爲操勞過度而出現什麼異常反應了吧?
“晝!雪兒姐姐!”
停下那瘋狂的行動,南宮慕兒急急的奔到病*前,眼睛霍霍生輝的捧起歐陽雪的手,
“雪兒姐姐,雪兒姐姐你有救了,你的病有救了!”
望着眼前剛剛還興奮的微笑,現在已是淚流滿面到哽咽的小臉,處於巨大的震驚中的歐陽雪竟一時半刻的緩不過身來,
她的病,有救了?
“慕兒,什麼意思?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先不要哭,慢慢說,慢慢說好嗎?”
除了一個震驚的回不過神的人和一個又哭又笑的人,此刻盡顯沉穩睿智的南宮晝緊緊的皺起眉頭,扳過南宮慕兒的肩膀,臉上滿是探究之色,那咚咚跳動到加速的心臟暗暗的顯示着他的驚喜。
“晝,剛剛商先生打來電話說,他已經帶了安琪去化驗骨髓的型號,竟驚奇的發現她的骨髓是沒有任何型號的自由體,也就是這種無型號的骨髓有着還乃百川之意,她可以解救任何患病的人。現在商先生正命專機將骨髓低溫空運過來。晝,雪兒姐姐有救了,雪兒姐姐有救了!”
“真的嗎?呵,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一個正常人的骨髓都是有型號特徵的人,她的骨髓爲什麼卻沒有這種特質呢?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南宮晝也隨之興奮的點點頭,隨即又像是想到什麼般的,輕輕的皺起眉頭。
“現在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啊!重要的是雪兒姐姐有救了!雪兒姐姐終於有救了!”
沒有去想過多的南宮慕兒開懷的奔到*前,緊緊的攬過歐陽雪的身子,心裡的感動如同潮水一般的翻江倒海起來。謝謝商先生,更謝謝安琪。
“慕兒謝謝你。雖然說活下來這種事情一切還爲時尚早,骨髓還要經過排異反應才能夠真正的知道能不能在體內適應存活下來,但是真的感謝你慕兒,是你給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