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心驚肉跳的差點尖叫起來的時候,來人卻眼疾手快的掩住她的嘴巴,驚慌之間她聞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想不到,你還有偷聽的嗜好。”
刻意壓低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卻透着絲絲的玩味與揶揄。南宮慕兒那提着的心慢慢的放鬆下來,纖細的小手不耐的掰開他的手指。
“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是會嚇死人的嗎?”
望着南宮夜那揶揄揚起的脣角,南宮慕兒突然心裡有些不耐,還順便附送給他一對白眼。
“既然決定要偷聽,還會害怕的嗎?”
南宮夜無謂的聳聳肩,精壯的手臂悠閒的交疊在勁後的牆壁上,深邃如墨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向她。
“你不去陪剛剛懷裡的那個美女,來這裡做什麼?”
南宮慕兒瞪了瞪眼,對於他這種探究的目光,她總是可以輕易的感到心虛。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什麼。
“這裡既然是wc,來這次當然是結局生理問題的,難不成還是來吃飯的?”
南宮夜笑着撇了她一眼,隨即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驀地一把擁過她的腰身,那*的氣息迎面撲來。
“你剛剛問我別的女人時的語氣,簡直就像一個吃醋的小女人呢!怎麼,不高興我懷裡攬着別的女人?”
那溫溫的熱氣伴隨着他嘴脣的輕觸,讓她耳朵癢癢的驀地縮了縮脖子,白希的小臉騰地紅了起來。黑亮的大眼睛有些懊惱的看向眼前的肇事者。
“你懷裡攬着別的女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現在要回去了。”
纖細的身影在急急的與他擦肩而過之際,卻被他不急不於的悠閒的拖住小手,
“就這樣就走了,難道不會感到遺憾嗎?不想知道,我們的媽媽和歐陽叔叔在說什麼嗎?”
望着她有些不明的眼神,南宮夜進一步好心的解釋道。
“我只是碰巧經過而已,纔沒有很想知道。”
潔白的貝齒輕釦着下脣,南宮慕兒深吸了一口氣的說道。黑亮的眼睛卻不敢與他對視。
他總是可以,很靈敏的洞察她的心事,就如鼻子靈敏的獵狗一般。雖然她承認自己一開始是有想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可是現在她突然不想知道了。
“晝他喝多了。”
高大的身影微微一側身,隨即慵懶的走在她的身邊,輕皺起眉頭不經意的說道。
“晝哥哥喝多了?”
聽了他的話,長長的睫毛如同翩飛的蝴蝶一般,驀地忽閃了一下,隨即加快腳步的向人煙已漸漸散去的地方走去。
“是不是在你心中,除了南宮晝重要,歐陽煜重要,其他的人就都不重要了了?”
微微有些不悅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已經走出一段路程的南宮慕兒疑惑的轉過頭去,望着他眼底那探究的情緒,咚咚跳動的心驀地一窒。
“當然不是,有很多的很多的人也很重要。比如爸爸媽媽,司徒青,還有——”
“你很囉嗦。快走了!”
南宮夜冷冷的打斷了她的話,頎長的身影繞過她的身影率先走了過去。那周身散發而出的不爽連十里之外的人都感受的到。
站在原地的南宮慕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隨即緊緊的攢起拳頭,快步的趕上他的腳步。
這個喜怒無常的傢伙,她剛剛說的哪句話又觸到了他那敏感的神經了?明明是他先問自己還有沒有在乎的人,可是她說出來以後他又鼻子一哼的嫌她囉嗦,她到底是哪裡招誰惹誰了?
惡魔!神經病!*!雖然只能在心裡想想這些詞,但是至少想想也覺得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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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姐姐,晝哥哥呢?”
腳步剛剛趕到海邊沙灘,就迎面撞到跌跌撞撞有些腳步不穩的歐陽雪。南宮慕兒有些擔憂的攙扶着她的肩膀,那瘦弱的身子承擔着一個醉酒的人的重量,微微有些沉重。
“晝?他剛剛好像說··他好像說要去岩石那邊。他走的好快,我都追不上他——”
聽了她迷迷糊糊的醉話,南宮慕兒輕皺的眉頭不禁皺的更緊了,黑亮的大眼睛無聲的看了一眼身旁沒事人一樣的南宮夜,
“我送她回賓館,等會出來跟你們碰面。”
頎長的身影略略遲疑了一下便走上前來,有力的手臂從她肩頭接過歐陽雪的身子,一把橫抱起起來後轉身大步的朝着他們入住的賓館走去。
“慕兒,”
“恩?”
緊趕幾步的南宮慕兒聽了他的聲音後驀地轉過身來,眼神有些不明。
“如果找不到的話就不要走得太遠,晚上的風浪很大。等我一會回來和你會合。我可不想,看到漲潮的海里飄着你的屍體。”
望着那如暗夜修羅般慢慢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南宮慕兒不由自主的輕揚起脣角。風輕輕吹起她的頭髮,也隨之蕩起她的心。
雖然語氣還是那麼臭,說的話也沒有一句好聽的,但是··他是在關心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