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和迎珠收齊了銀兩,少說也有二百多兩,開始讓人進入將軍府的前院。
“司馬二小姐呢?怎麼不見她人?”衆人紛紛只是聽聞司馬府的二小姐是鳳女,卻從來沒有見過司馬二小姐長什麼樣。
這時候,一個穿着身穿着淺紫色的繁花宮裝的女子被人摻扶着出來,衆人不約而同看了過去。
隨着那女子走近,一股淡淡的惡臭味隨之而來,衆人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當衆人看清了眼前的女人,滿臉的膿包,半邊臉像是被燒傷一樣,不由得譁然一片。
“這……這不會就是司馬二小姐吧?長得太醜了。”
“長成這樣,好像被馬踢過一樣,難怪七王爺要退婚了。”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鳳女?那個挨千刀的人傳出來的?”
司馬長君一手扶着含珠,“各位公子,我是司馬長君,小女子這廂有禮,大家請進去坐吧。”
說完,司馬長君突然咳嗽了起來,她拿着手帕,咳起來的聲音聽起來很恐怖,像是臨終的老人吊着最後一口氣似的。
含珠一臉緊張,輕輕拍着她的背,“小姐,你沒事吧?今天早上你才吐過血,大夫說了,你不能吹風,咱們趕緊回屋吧。”
司馬長君擺了擺手,一邊咳一邊說:“咳……不行,今天各位公子前來提親,我必須在臨死前挑上一位夫婿,否則死後則會變成孤魄野鬼,咳咳……”
衆人聽風司馬長君的話,臉都一片黑綠,敢情
鳳女就是長得這麼醜,而且還是短命的,看她的樣子,只怕都活不了幾天。
司馬長君又咳了幾聲,她拿着手絹捂着嘴,突然吐出鮮血,軟在地上,淺藍色的手絹上,血漬分外刺眼。
“小姐,你沒事吧?你千萬不要嚇我啊?”含珠跪在一邊,又看了看圍觀的衆人,“求各位公子救救我家小姐吧。”
“豈有此理,就這種病歪子,怎麼可能是鳳女?”
“對,一定是謠言。”
“我可不想娶一個長得這麼醜又快死的女人進門。”
“一副的剋夫相,誰娶了,簡直是家門不幸!”
司馬長君靠在含珠身上,拿着帶血的手絹揮了一下,“公子,你……你們別走啊。”
眼看着司馬長君想要撲過來,衆人嚇得紛紛逃出將軍府。
站在門口的元寶和迎珠,看着這些剛纔在門口還嚷着要求親的人,這下子嚇得跟逃難似的,一擁而出。
待人都走光了,司馬元寶和迎珠關上大門,提前半麻袋的銀兩走了進去。
“孃親,人都走光了,這次收穫也不錯,夠我們去醉仙樓吃半個月了。”
含珠將司馬長君扶了起來,給她拍了一下身上的土。
司馬長君打開袋子一看,還不錯,不虧她這麼辛苦演了這一齣戲。
不管在什麼時候,錢都是最重要的,既然他們母子回來了,沒錢寸步難行。
目睹這一幕的南宮儀和司馬傾華,驚得嘴巴快合不上
了。
司馬傾華看着他們在那裡數銀兩,“娘,你看看他們,太不要臉了,這種下作的事情居然也做得出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讓她好看。”
說完,司馬傾華氣得衝了出去,“你們這些不要臉的騙子!”
司馬長君看着她的臉都快氣綠了,拿出一錠的銀子,眉頭輕挑,“關你何事?”
話畢,她順手將手上的半包雞血扔了過去,司馬傾華看着自己上好蘇繡訂做的裙子,竟然被她弄髒了。
“司馬長君,不要以爲爹護着你,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今天做出這種敗壞家門的事,我是長姐,就有權教訓你。”說完,司馬傾華一掌打了過去。
司馬傾華的功夫不錯,縱然是特種部隊出身的長君,一時躲避不及,被她打在地上。
柳迎珠看着小姐被打,立即衝了出來,護在長君的身邊,像是一把隨時出鞘的劍。
司馬傾華反身再來一掌,被柳迎珠擋住了,兩人緊接着過招,迎珠的功夫並不比司馬傾華的差。
站在一邊的南宮儀走了過來,看着地上躺着的司馬長君,這個小賤人,當年在她懷着傾華的時候,她那個賤人孃親秦雙就勾引司馬承謙,好在老天有眼,秦雙生下她三天就去世了。
“都給我住手!”
司馬傾華和柳迎珠被南宮儀的內功震了一下,紛紛停下手。
南宮儀一巴掌就甩到迎珠的臉上,“一個小小的下人,竟然也敢跟大小姐動手,活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