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香雪彎腰去拾那金色令牌,我怕那令牌上的獰猙雕塑會嚇着她,連忙一步跨到她前面,正想說這東西看不得。
但史香雪右手剛拿起令牌,口中已經驚呼了一聲:“魔卡!。。。。。。。”
我愕然道:“什麼魔卡?”
隨即我發現史香雪的情緒激動,眼睛盯着說中的令牌,如發現了什麼希世珍寶似的,連說話的聲音也發起抖來:“這是魔卡,方、方公子,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我隨即想起那小妖怪和綠眼睛之間的的對話,當時他們好像說什麼魔卡能開啓什麼“魔俑之門”,他們撲捉“肉芝”就是想前去打開“魔俑之門”,只應該是魔界中的秘聞之一,連我也不知道這令牌什麼東西,史香雪這上一個年紀輕輕的弱質女子,她是如何知道這上魔卡的?
我疑惑地問道:“這是我無意中得來的東西,小雪,你怎麼知道這是魔卡?”
史香雪隨即發現了自己的失態,但馬上用手指指着令牌道:“這裡有字,寫的就是‘魔卡’呀!”說着,把令牌遞給我看。www,^烽^火^中^文^網^
我接過來一看,果然看見那令牌上雕刻着獰猙魔頭的紅色魔眼上。左右各刻着兩個古怪的符號,從文字看,這應該是上古魔界的古文字,史香雪是如何知道這些的?
我不禁更加疑惑不解地問史香雪:“這是魔界的古文字,你認識魔文嗎?”
史香雪抿了抿嘴角道:“說了公子可別見笑,家父一生博學多才,他雖然不懂修到習武,但對魔界的習俗典籍頗有研究,尤其喜歡鑽研魔界的上古文字,還從小、從小就逼我學習魔文。ωωω.”
我更不解地道:“那令尊大人真是博學多才了,但關於魔界的典籍只有道界纔有,令尊只是一個世俗之人,他從哪裡得來人間稀有的魔文典籍呢?”
史香雪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據家父說,那些魔文典籍是他年輕遊學時所得,是一個道人相贈,家父也沒有說明怎麼學懂這些魔界文字的。”
我不禁失笑道:“這麼說,令尊的確是世間難得的奇才了,我在蜀山派呆了十幾年,連一個魔界文字也沒有記住。烽&火*中$文@網”
話雖這麼說,心裡還是與點想不通,一個時速之人,怎麼會弄懂那些艱澀之極的魔界文字呢?但史香雪秀美誠摯的臉色有好像不是在說假話。
管它呢,反正現在能不能離開這“囚神居”還不知道,她怎麼認識魔文的,我可沒興趣知道那麼多。
我把玩着這枚四方的金屬令牌,然後問史香雪道:“就算它是魔卡吧,那這魔卡又有什麼作用呢?”
史香雪神秘地笑了笑道:“有了這魔卡,那我們就不用被關在這裡發愁了。”
我吃驚地問道:“你說這東西可以幫我們離開這裡?”
史香雪點了點頭道:“那當然了,據家父說,這魔卡可以開啓魔城之北的冥海‘魔俑之門’,這魔俑之門乃是魔界的聖地,那裡藏着整個魔界最神秘莫測的東西,據說魔族之衆裡,只要有人能找到魔卡打開‘魔俑之門’,那他就可以成爲天下魔衆的至尊,連魔城之主都要服從他的號令。”
她說的這些幾乎和當日小妖怪與綠眼睛說的一模一樣,我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我一直都掌握着魔界裡最神秘的東西,幸虧沒有人知道,不然我只怕早就性命垂危了。”
史香雪正色道:“這倒也不假,如果魔族裡有人散發消息說你得了能開啓魔俑之門的鑰匙,那勢必會引起整個魔界之衆的垂誕,到時公子只怕一露面,就會遭到無數魔衆的襲擊搶奪了。”
我搖頭笑道:“幸虧現在只有你和我知,小雪,看來你也挺多博學多才的嘛,只是,這魔卡你真能卻定它能帶我們離開這‘囚神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