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早已把四周的地勢逐一觀察仔細,綠紫兩隊幽靈殺手一移動,正是他們防衛最鬆懈的時候。烽。火。中。文。網
我連忙用“心語”向聶雲蘿傳音道:“雲蘿,我已經從‘囚神居’裡出來了,就在你前面的屋頂上,我們可以離開‘幽靈塢’了。”
聶雲蘿外表不動半點聲色,“心語”|卻翩然而至:“方大哥,你真是從‘囚神居’裡出來的?小妹剛纔擔心死了,那好!機不可失,我們什麼走,打這些惡鬼一個措手不及。”
我先用“封”字法訣封住史香雪的“百匯穴”和天靈蓋,以免動起手來,幽靈殺手的邪氣侵入她的體內,再低聲對她說道:“小雪,等一會兒我們動手的時候,切記不要出手,你只要握住你身上的那把‘蘭心’匕首就可以了。
史香雪神情緊張地點了點頭。
我左手剛抱住她的柳腰,廣場上的形勢馬上發生了變化,聶雲蘿的“煉霞神針”忽然如滿天花雨似的向四面八方射擊,豔若夜空中的煙火齊放,千萬道細如針線的紫光不分目的地刺向場中的幽靈殺手。
我心裡默唸“隱”字訣,左手抱起史香雪,右手“裁雲劍”真氣一提,“以氣御劍”颼的一聲,身形如箭似的飛襲向東南角的“幽冥鬼王”。
我對“幽冥鬼王”早已恨之入骨,出手時用了十成功力,劍鋒中附上“破雷咒”,劍光如一道霹靂閃電似的向肩輿上的“幽冥鬼王”飛掠而去,“幽冥鬼王”的“黑夜鬼影”還來不及展開,已被我的劍光連同他身下的肩輿削成兩半。
“幽冥鬼王”怪叫一聲,身形驀地如鬼魅一般移開,劍光發出的劍氣和“破雷咒”的威力把他身上的衣袂剪下了一大截,一隻勾魂鬼手被削斷,劍光餘勢不減,把地下兩個幽靈侍衛切成兩半。
我雙腳一沾地,手上的“裁雲劍”左右橫削,出手不再留一絲憐憫,“破雷咒”挾雜着犀利的劍光電芒,如砍瓜切菜似的掃向右邊的幽靈殺手,霎時間,數十名幽靈殺手已身首異處。
我太恨這些毫無人道的惡鬼了,“裁雲劍”一口氣出手了二十一次,方圓五丈之內的幽靈殺手措手不及,不是斷臂就是斷腰。
我心裡的惡氣稍出,轉眼一看聶雲蘿,只見她手中的“煉霞神針”如天蠶布絲般上下翻飛,蜂涌而上的幽靈殺手被“煉霞神針”的紫光刺中,馬上如敗灰四散,看來她對付這些集陰陽之氣的幽靈殺手是獨有法門了。&
我還想多殺幾個幽靈殺手,聶雲蘿已翩然飛身而至,一看我左手抱着史香雪,不覺愕了一愕,但馬上開口急道:“方大哥,不可戀戰,快走!”
說完,手中的“煉霞神劍”如經天長虹一般向前掠過,前面蜂涌而來的幽靈殺手立即倒下了一大片。
我大聲叫道:“好,我們走!”
展開“躡影十八步”,“波”的一聲帶着史香雪凌空而去,聶雲蘿在身後如影相隨,這一眨眼工夫,我們已衝出廣場,把尚在愕然不知所措的幽靈殺手拋在身後。
我們剛出了那片諾大的廣場,驀地前面鬼影晃動,十幾道“無形鬼刀”挾帶着一排排刀山槍林,迎面襲來。烽。火。中。文。網
又是八個可惡的傢伙,我身形不減速,閃電一般向前衝去,“破幻咒”頌出十二記重捶,將前面的數排刀劍先行震碎,“裁雲劍”發出八道夾雜着“破雷咒”的幻劍,“**波。。。。。。”數聲刀氣劍芒相交,襲來的“無形鬼刀”幾乎全部消散無跡,只有一道被漏掉的無形氣刀挾着陰寒之極的邪氣“唰“的一聲從我頭頂上的髮髻削過。
我只覺頭頂一冷,心裡暗叫了一聲“好險“。
我這一着化守爲攻的險着饒幸成功,身後的聶雲蘿已一閃越過我的身前,只聽她一聲冷哼,“煉霞神劍”不可思議的伸長數丈左右橫擊。“唰唰”數聲,兩個幽靈殺手的右臂已身手異處。
“煉霞神劍”劍光再一閃,十幾道凌厲的掌力和幻結起的刀山劍牆“轟”的一聲被擊穿了一個大缺口。
我忍不住咋了咋舌,早知她如此了得,讓她在前面打頭陣算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心中的念頭還沒有閃過,身形早已隨着聶雲蘿衝出了八大幽靈殺手的阻擊線,我心有不甘地向後面補甩了兩道幻劍,身形卻始終沒有減速,右手攜帶着史香雪飛速向前馳去。
後面的幽靈手如潮水一般洶涌而來,我知道剛纔是以速雷比掩耳之勢才衝亂了他們的陣腳,如果讓他們這些“幽靈殺手”有備而來,他們那種不要命的銳利攻擊,將會變得十分棘手。
我展開“躡影十八步”全力向前急奔,身後無數的無形氣刀和劍氣幾乎只差幾尺就可以追擊到我的項背,但只一眨眼功夫,我便已把他們全拋在十數丈之外。
和我比快,誰怕誰?
我追上聶雲蘿,大聲問道:“我們往哪裡走才能出去?”
聶雲蘿大聲回答道:“剛纔我算過了我們來時的路程,只要一直往前,很快就可以走出‘幽靈塢’。”
她既然這樣說,我只有全力跟從了。但腳下的屋頂好像曾出不窮,我再回頭看了看後面,後面的追兵卻忽然消失了影蹤,沒有一個幽靈殺手追上來。
我覺得有些蹊蹺,聯盟對聶雲蘿道:“惡鬼怎麼多不見了?”
史香雪卻忽然插話道:“他們可能走捷徑來堵截我們了。”
捷徑?這裡是一望無際的屋頂,我們又沒有兜圈子,他們哪裡會有什麼們捷徑?
聶雲蘿道:“這有可能,‘幽靈塢’最厲害的不是那些幽靈殺手,而是‘幽靈塢’本身,這裡的佈局地勢詭異之極,‘幽冥鬼王’已經把所有的出口都封閉了,從這一直向前是唯一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