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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本名叫候震,大家都習慣喊他猴子,當年因爲貪玩,中學都沒有上完就被他老子拿棍趕出家來打工,可惜,因爲沒有什麼傍身的技能,導致他現在二十大幾了,依然還是高不成低不就,一事無成,就連女朋友都沒談過一個,唯一算是收穫的只有性子被磨的平穩了不少。
今天猴子跟三哥在看場子,也是倒黴,正好另一個社團的人過來砸場,可憐兩個被人對方十來號人一頓好打,鼻青臉腫的被帶向了對方的老巢,場子也被對方砸了,這下子估計這個月薪水和獎金都沒了,看了眼在前面咳嗽的三哥,猴子滿心茫然,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初時還感到興奮刺激,這時間長了,卻是讓他從內心裡感到煩躁,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嗎的快點走,沒吃飯啊?”一個小混混在身後甩起一腳踹在猴子身上,一個踉蹌,好懸沒摔在地上。
“哈哈,黃毛你他嗎小心別把他踹死,他們老大很快就會來贖人,你把他踹醫院去,還得麻煩我們給送醫院!”前頭一個一臉輕佻的青年回頭笑着道。
“沒事威哥,我下手有數!嘿嘿!”黃毛嘿嘿一笑。
“你有個屁數!”威哥哼了一聲,繼續帶着人往這個巷子的深處走去。
“請問,這裡是不是z市?”一個平靜的聲音忽然響起,讓這些混混忽然一愣,擡頭看去,前方的巷道中站着一個身着怪袍的青年男子,一頭過耳的半長黑髮披散在頭上,雙手背在身後,一臉平靜的看着衆人。
“額,你是人是鬼?”其他人還沒有說話,帶頭的那個青年心中一跳,結巴着開口問道,他可是知道,最近城市裡各個地方都流傳着鬧鬼的傳聞,而且各個傳聞的、都說的有頭有臉。
“廢話,當然是人!”林明愣了一下,不高興的冷哼一聲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不過,你這衣服是?”青年還是客氣的指着林明身上怪異的衣服問道。
“你管我穿什麼衣服?我問你,這裡是不是z市,科技大學在哪個方向?”林明不耐的揮了揮手。
見此,蠻橫慣了的混混們終於爆發了,更加不耐煩的嚷嚷起來,那個黃毛更是走上前來,頭一昂,伸手指着林明鼻子道:“小子你是什麼人?是不是永勝老大叫你來的?膽子不小啊,竟然在我們總部門口堵我們路!”
“不錯,威哥,我看這傢伙就是過來劫這兩個混蛋的?”又一個人走上前來插嘴道。
“絕對不能放過他!”
“小子你想死麼?”還有人喊叫着,掏出長棍短棒,眼神不善的看着林明。
“恩?”林明眼神冷了下來,看了一眼十幾人之中那兩個渾身傷痕鼻青臉腫的倒黴蛋,林明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看來自己問路問錯人了,竟然問到了這些混混身上,而且似乎這個地方還是這個社團的總部所在,竟然想到把總部放在這種陰森昏暗的小巷子裡,也真是夠奇葩的了。
那個威哥倒是鬆了口氣,看着林明的眼神也開始不太對勁起來,這混蛋,把自己嚇了一跳,問路竟然問到自己頭上來了。
“哼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麼?”威哥哼哼了兩聲,眼睛斜了一下林明。
“呵,還真不知道,知道的話也不會來問你了!”林明感到好笑的同時,總覺得這兩年地球世界應該發生了一些什麼,不然這個人不會看到自己先問是人是鬼,畢竟z市不是看不到演員和一些喜歡穿奇裝異服的傢伙。
“怎麼?你們還想對我怎麼的?”
“哈!這裡可是我們總部門口,要是這麼容易就簡單的放你離開,我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威哥哼了一聲,揮手一指林明道:“給我抓起來,說不定還真就是永勝的人!”
呼啦啦的一羣人,衝上來一大半,還有幾個雖然站着沒動,但也站在那裡一臉冷笑,彷彿吃定了林明一般。
揉了揉額頭,林明無奈的看着衝上來的混混,沒辦法,看來講道理是講不通了,這些個混混是標準的吃軟怕硬,還是用拳頭跟他們講道理吧,林明看了一眼那兩個渾身傷痕的倒黴鬼,心中一動,也許這兩個傢伙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想及此,林明並沒有等到棍棒及身再做出反擊,坐以待斃可不是林明的作風,雖然這只是一羣小嘍囉,但林明可不是那種掉以輕心的人。
身形一動,林明反衝向了撲過來的混混,那些個混混只覺得一道黑影掠來,然後噼裡啪啦的一陣悶響,拳拳到肉,混混們只覺兩眼一陣發黑,渾身劇痛下,無力的癱倒在地,痛苦的呻吟着,他們應該慶幸的,若不是林明手下留情,內臟都不會有完整的留下,身爲一葉術士的林明,現在對自己身體的控制能力以及比普通人強大太多了。
“這下應該服了吧?恩?”林明理都沒理倒地不起的混混,直接走到威哥面前,平靜的說着。
“你,你,你。。。!”威哥等幾個混混,眼睛都要凸了出來,這是什麼人啊?一陣風一樣的攻擊,三秒之內竟然就擊倒了七八名成年人,這是什麼概念?威哥腦子轉不過彎來,感覺今天真是見鬼了,他的心中隱隱有一絲悔意,早知道這個怪人忽然出現在這裡不對勁,沒想到還真的不對勁,這傢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林明可不管威哥心裡怎麼想的,哼了一聲,腳下一踏,幾腳將剩下的幾個混混都踹了出去,倒在了地上沒有能夠爬起身,林明幾步來到猴子和三哥這兩個倒黴鬼面前,看着兩人臉上恐懼的神色,開口道:“如果不想跟他們一樣的話,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們!”
“是,是是!”猴子還在發愣,那三哥已經機靈的點了點頭。
“恩!”林明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身走出了巷子。
望着林明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一地痛苦呻吟的十幾人,艱難的嚥了口口水,三哥和猴子對視了一眼,懷着忐忑的心情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