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這個卑鄙陰損無恥邪惡的……”
又驚又怒的女牧師發出了一連串的咒罵,然而在這種狀況之下,她顯然除了用尖利刺耳的聲音給對方造成一點點的麻煩之外,便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
神祗賜予的力量被完全的壓制了……久經鍛鍊的身體或者可以輕易地擊倒幾個甚至是十幾個的正規戰士,但是女子的力量卻並不可能擁有超過普通人幾倍的強度,戰鬥的技巧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幾乎完全無法用得上,那兩隻修長白皙的男子的手臂,簡直比鋼鐵鑄造的還要堅固,只是扣鎖住腰肢,便讓她難以動彈。而她還必須顧及到懷裡抱着的愛侶,稍微大些的動作都可能導致那個昏厥中的人受到傷害。
事實上很快的,連那言辭上的優勢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準確的說,她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什麼關於咒罵的事情了,因爲那個人,不,那個惡魔驅使的力量已經完全的控制住了她的身體——不只是腰肢,她抱着米雅莉的手,揮舞着試圖攻擊對方的胳膊,肩膀,脖頸……所有能夠活動都被某些無形的力量緊緊地鉗制,雖然在與緊繃的肌肉的對抗中略佔下風,但憑藉數量的優勢,這力量仍舊足夠壓制住女牧師的身體,甚至一點點的拉開她修長的雙腿,掰動膝頭,讓她的肢體,被扭曲成一個羞恥的姿態。
而那惡魔的本體,依然在她的軀體上游弋……即使是那碧色的水面和溫暖的水溫讓所有發生在其下的景色都已經模糊了,可那種令女子寒戰的感覺卻仍舊清晰……一件可怕的,灼熱的,彷彿奇異生物一般顫抖的東西正在向着她分開的股間運動過去,靈活的穿過腿根,摩擦着最爲隱秘部位的兩片花瓣!
“嗚……放,拿開!不要用那個……骯髒的……收回去……”
那感覺讓女子的聲音變得語無倫次!她咒罵,她叫喊,但一切都沒有作用——在這種時候,對方根本就不是個能夠用言語溝通的對象。
……花瓣被分開了,略圓,略尖,還是說分不出形狀的東西慢慢地扯開緊緊閉合的兩片肉脣,帶着一些水的溫暖,向着自己的內部探索……那可怕的感覺讓薇拉妮卡的聲音在一瞬間停滯……女孩張大了嘴。倒吸着冷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咒罵,哀求,或者尖叫都被凌亂的封在喉嚨之中了。
偉大的輝煌之主啊……這是對於我懲戒嗎?因爲我違背了您的教誨,試圖向一個惡魔借用力量?但……怎麼可以?就這樣,要在米莉的面前……不,不,至少不要是在這裡……至少不要被她看到……至少……培羅陛下……
水池之中溫暖的液體一點點的隨着那東西在扭動着,給予剛剛分開的花瓣充分的潤滑,也讓那動作緩慢而柔和,但是此時的薇拉妮卡卻沒有趁機掙扎,試圖逃離——那並不是因爲她做出了準備屈從的念頭,而是恐懼……心中似乎害怕極了,遠比七歲時面對第一隻狼人時,遠比十歲時的修業中遇到那條火蜥蜴時,遠比十三歲奉命剿滅沼澤飛龍,卻遇上了一頭七頭蛇蜥時……遠比她曾經遇到的所有的險境一起到來還更加劇烈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啃噬着神經,讓她的身體麻痹,一動也不能動彈……
或者爲可怕的,是任憑她如何在心中呼喚,那應該昔在,今在,永在的神祗,卻沒有對於她最爲誠摯的祈禱,而最渺小的願望做出半點回應吧……那種自己已經被所有的一切拋棄的恐懼感覺讓她瞪大了眼睛,卻好像什麼也看不見;張大了嘴巴,卻又什麼也喊不出。
只有身體上的感覺卻被異樣的放大了——時間變得緩慢……她能夠感受到那可怕的惡魔的刑具正在一點點的分開自己,似乎很艱難、但還是一寸一寸挺進到難以想象,從未達到過的深度。這讓女牧師本能的彎下腰,縮起身體試圖逃避,可是這個無謀的動作只是讓她變得更加深陷於那個可怕的慾望的陷阱之中而已。
一點點的,她被分開了,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可怕,甚至感覺不到太多的疼痛……那個人的動作輕柔而緩慢,而溫暖的池水也早就讓她的身體變得柔軟,似乎一瞬間有點理解對方爲什麼會將她送到這裡來了。那個可惡的野獸看來早就打定了這種邪惡的念頭——這種思考也只是在腦中迴旋了一瞬間——那可怕的東西已經推開了她幾乎所有的防線,將一種古怪的充實打進她的身體之中。
屏息的感受已經超過了極限……但深吸一口氣的同時,鼻腔裡卻跟着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似乎在哀嘆生命正一點一點被抽離肉體,女牧師的氣息嘶啞着,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水池中一片淺淺的斜面前……她終於可以放下懷中的愛人,然而又沒有能力對於那個敵人做出任何的攻擊,唯一的反抗,便只有繃緊全身的肌肉……她纖細的手指死死抓住那片凸出的岩石,關節慘白。
一種奇妙的邪異的東西抓住了她……
虛無飄渺的,她在對抗着那侵犯了她身體的怪物,可思維上的某一個角落,又好像是在期待着什麼……某些被她自己嚴密封存,希冀永不會再次出現的記憶在這一刻通通復甦了,它們不知廉恥的歡快舞動着,衝進每一寸身體……讓身體火熱,周圍的池水也變得彷彿涼爽下來。
嗚……她漂亮的脊背猛然繃緊,喉嚨裡也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嗚咽。
原來剛剛的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寂靜,只能持續片刻而已。而現在已經是片刻之後,因此那衝擊變得兇猛起來……水中傳來嘩嘩的細微聲響,可是在薇拉妮卡的耳內這聲音卻仿如驚雷!腦海裡一陣電閃雷鳴,眼前也一片漆黑。自己最爲隱秘和羞澀的地帶,正在感受着每一個方向上傳來的,不可思議的壓力。讓她不由自主的緊縮自己,隨着握住了她腰間的那隻手掌,進行着前後的運動,而每一下撞擊,可怕的兇器就會碰觸到最爲柔軟體內深處,壓榨出一片電流一般衝擊脊椎的感受……讓她必須狠狠地咬緊牙關,才能夠不至於發出那種羞恥的低吟。
猛烈的摩擦與水一起,帶來彷彿有些牽掛般的揉動……和深刻的恥辱與酸楚……女牧師閉起眼睛,用力的讓眼瞼痠痛……她不敢看近在咫尺的愛人,她隨時有可能清醒過來,隨時有可能看到自己深陷於地獄之中的可怖模樣,這種認知甚至比她正在被強行與一隻惡魔媾和還要可怕一千倍……
眼角的不知是淚水或者是別的什麼的溼潤,被兩片嘴脣輕輕地吻去了……輕柔的吻,溫暖地沿着面龐向下,細細的呼吸吹拂着被水侵潤的皮膚,似乎有些清涼……這感覺讓薇拉妮卡有些放鬆,鼻端似乎縈繞着起了一種熟悉的氣息?
是幻覺嗎?可是下體傳來的那種沉重的撞擊,仍舊一波波地將名爲現實的東西延伸進她的體內……她將眼睛張開了一線,然後猛地瞪大了……一瞬間,美麗的女牧師全身都在顫抖。臉色慘白——那張熟悉而嬌豔的面龐,正在咫尺之間,深情地注視着自己,她的眼角掛着盈盈的淚痕,卻又伸出舌尖,不時地舔舐掉她眼角的淚水。
“米莉……”
太奇妙的感覺,太深刻的羞愧,所有的這些集中在一起,讓她無法思考,幾乎就要瘋掉……但隨即封住了她嘴脣的脣瓣,以及輕輕的與她雙峰頂端相碰,有些堅硬的粉紅色櫻桃,卻又將一切都推進了一種恍惚之中,柔軟的女體攬住她,讓她想起教典之中神祗的擁抱……一瞬間,將所有的一切痛苦都變成了溫和,變成了歡愉……
深淵之地也有着最好的享受,不是嗎?
康斯坦丁盡力的享受着這一切……他溫和的擺動着自己的腰,不讓自己陷入過度的激烈之中……不過是第二次而已,女子的身體之中還潛藏着太多可以發掘的美妙在等待着他,而浴室這個新的場景多少也會帶來很多刺激神經的感受,更別說此刻在他面前的,還是兩朵新承雨露,嬌豔欲滴的潔白百合……
此刻她們正在緊緊相擁,享受着脣舌交錯的感覺,白皙的身體互相纏繞,用最殷切的動作來滿足彼此的渴望,甚至術士正在進行的活動似乎也被完美的無視……不,他現在的存在,可能已經變成了一個必要,因爲她們在不斷的索取之中,似乎也不介意這個第三者的幫助,甚至沒有分潤到雨露的,也開始輕輕的晃動着腰肢,用緊貼和摩擦來舒緩自己體內的慾望。
這樣的情景讓術士混亂——似乎有些什麼關於她們身份的顧慮正在試圖擾亂這美妙的娛樂,不過小小的困擾在他開始輪流貫穿了兩具柔嫩的身體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水的柔和,肉體的溫暖,渾圓結實的柔軟臀峰在五指中改變形狀,蜜桃一樣的花莖承受着緻密的撞擊,內部一圈圈的緊緊箍住的感受,每一下活動,讓分身杵上最深處那一團柔滑綿軟,彷彿熟蛋清一般嬌嫩的媚肉的滋味,簡直舒暢的難以形容……輪換之間,他可以體味到那種微妙的不同,花瓣的薄厚,花蕊的大小,內部的深淺,甚至是盡頭處那媚肉嬌嫩程度,尤其是他撞擊着最深處時,帶來的那種刻意壓抑,卻又最終斷斷續續的響起,如泣如訴的嗚咽,手掌拂過時,嬌軀上那種因爲羞怯或者憤怒而產生的不可抑制的顫抖,都是不可多得的……
這種快樂在半個沙漏流空之後進入了尾聲……從開始的抗拒,中途的放棄再到最後若有若無和主動地應和,或者是無法抵禦這樣的尺寸和這樣的速度,薇拉妮卡終於忍耐不住的開始高聲嗚咽,如泣如訴一般的再次繃緊身體。
這個高潮是如此的熾烈,幾乎讓經驗豐富的康斯坦丁也感到吃驚……緊繃的身體彎曲成爲驚心動魄的嫵媚弧度,劇烈的顫抖之中,花徑深深地收縮着,而那一團柔軟的媚肉,因此而張開了小小的嘴巴,自顧自的將那碩大的侵略者咬住,再將滾燙的汁液從最深處噴吐出來,澆在分身的尖端……絲毫不在乎她的主人,已經因爲這個劇烈的活動而癱軟下去,陷入了深深地昏迷之中。
唔……
舒爽的感受讓康斯坦丁悶哼了一聲,如果不是他的神經堅韌,定力驚人,這一下子很可能就會直接結束,不過分身劇烈的跳動了幾下之後,最終還是成功的被抑制在了爆發的邊緣,於是長長的舒出一口氣,他將已經癱軟的女牧師放在水中那設計巧妙的石牀上,開始向另一個還保持着意識的存在發動了新的進攻……
“不……啊……”已經喪失了抵抗力的女皇在細細的哀鳴,可是根本就不能阻止整個身體被彎曲成爲一個羞恥的姿態,雙腿被大大的分開,環上他的腰間,雙手也只能緊緊地摟住她的脖頸……——她別無選擇,否則整個身體的重量,就會將那粗壯的刑具完全壓進她的體內,而她毫不懷疑,那樣會讓她被徹底的分成兩半。
而男人就用這種令人害羞的姿態毫不猶豫的向前走,年輕的女皇陛下只能緊緊地抱住他的脖頸,纏繞着他的腰肢,忍耐着他向前走時那種摩擦帶來的劇烈感受……那可怕的東西在她的體內更加深入,滲入,再深入上那麼一點點兒,說不定就會刺破她的某個內臟。
幸好,他終於在水池的邊緣,那一張石牀上坐下來了,驚人的聳動雖然依舊劇烈,幸運的是女皇還可以用伏跪下來的雙腿支撐住自己——她的頭靠在那個男人的肩頭,整個上身全癱軟在哪裡,任由對方舔舐她胸口兩顆已經漲大,嫣紅的櫻桃……至於說這個姿勢是不是看上去佔據了主動,菲尼克斯帝國的年輕皇者,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的餘裕去思考了。
因此她也沒能夠再次清醒太久。
不過還是讓康斯坦丁驚訝了一下……或許是因爲這一次她的高潮來的更加熾烈?那種滾燙的液體幾乎用和她的愛侶一模一樣的姿態,從盡頭那張柔軟的小嘴之中噴涌出來,與康斯坦丁帶進她身體之中的原本屬於薇拉妮卡的些許殘餘混合在一起……只是驚人地在滾燙中帶着奇異的酥麻,讓那個原本還打算忍耐一陣的康斯坦丁再也無法自持。
分身膨脹着,收縮着,將術士的後代狠狠地撞進那柔軟的腔道的深處,每一次都讓已經毫無意識的女子反射式的顫抖,那種興奮的倒空持續了好一陣,以至於康斯坦丁一時之間也覺得有些神智模糊……於是他乾脆躺下身體——這個浴室之中的設施,同樣也經過了他獨特的改造,恆溫的水流,從各個角度沖刷的按摩費那個是,以及水中設置的這些石質的牀椅,無不會讓身處其中的人得到最爲放鬆的享受。
好像有些什麼地方不那麼對勁兒……
微微的假寐沒有持續太久,很可能就只有一兩分鐘,但術士的神智卻變得清醒了……很多事情也開始逐漸的加入到了思考中,讓那個看來彷彿單純的事情變得有些複雜……
確實是很愉快的享受,不可否認的,這一對純潔的百合也同樣是最爲嬌豔的花朵,即使是擁有了如此多的豔福的自己,能夠如此的酣暢淋漓,簡直要把自己抽空的機會也並不是很多……然而問題是,自己爲什麼樣這麼作呢?
爲了懲罰這兩個丫頭,試圖算計自己的念頭嗎?似乎不大對,如果是那樣的話,完全沒有必要讓她們見面,這樣做的後果只會讓她們在事後反彈的更加劇烈而已,事實上如果冷靜的考慮,甚至都不應該碰她們之中的任何一個……自己並不缺乏女人,此前對於她們也並沒有特別積累到必須要推倒的那種好感,而她們藉機恩自己卻都帶着強烈的目的性——除非是那種不管過程,只執着於結果的人物,還要對於美色有着特別的執念,纔會不管不顧的做出這種事情來。
自己是個好色的人嗎?或許是……那麼是隻看結果的功利主義者嗎?不知道,但自己似乎並沒有想要向那個方向發展的意圖。
術士能夠感覺得到,在事情的中途,似乎有着一種特殊的意念在自己的思維中產生,然後佔據了重要的位置,推動着他將事態發展到現在的樣子……
難道因爲這一段時間自己的壓力太大,導致一時之間思維混亂了?就像是所謂的酒後亂行之類的?
更加的荒謬了,且不說自己現在已經淬鍊了神能,擁有着神則,精神世界寬宏廣大……光是在這座神力構築的法師塔之中,就很難有什麼力量能夠撼動自己的精神世界……即使是奈落培羅加上博卡布的威能。
那麼,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