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人家請你當官你還推三阻四的,別不識擡舉,當城主不比當個流浪漢強百倍嗎。”武神對他說道。
但是阮天心理卻是有些爲難,因爲他曾經答應過段少聰和雨墨,不要參與門派之間的爭鬥,一旦他當上了城主,那麼他就要承擔一城之主的責任,不但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還要防備別的門派來攻打,日子並不清閒。
阮天是一個懶散慣了的人,突然之間要他擔當重大的責任,顯然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阮天哥哥,你既然把這些人從水深火熱中解救了出來,就不應該拋棄他們,你看看這些百姓,他們吧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已經寄託在了你的身上,在他們的眼裡,你就是他們的未來,他們受的苦太多了,失去了太多的親人,他們需要保護,而能夠保護他們的只有你。”小鳳仙忽然對阮天這樣說。
聽到小鳳仙的話,阮天直視着小鳳仙的目光,並且從她的眼神中看得出來,那種對衆生的關愛,的確就像是兩三年前他曾經失去的柳冰藍的眼神。似乎,小鳳仙已經從重生後破碎的記憶中恢復了一樣。
輕輕的在小鳳仙的臉頰用手摸了一下,抿嘴笑道:“你一點都沒變,你還是我從前的柳冰藍。”
“柳冰藍,誰是柳冰藍?”小鳳仙不解的問道。
不過阮天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子,面向着金屋城的百姓展開自己的雙臂,高升的喊道:“我與你們同在。”
聽到阮天的一聲,臺下衆人軒然喝彩,歡呼聲好像快要響破天際。
此後,阮天就留了下來,無極城的百姓主動修復了原來城主府邸的舊址,重新的裝修了一下。金屋城裡所有的人都已經回家了,他們不再需要到礦山勞作,開始清理街道,耕種田地,修補破陋的房屋。
短短几天的時間,金屋城好像有了些城市的氣息,漸漸的從死城恢復過來。阮天當上了金屋城的城主之後,就開始了一系列的措施,重新建立這座城市。
金屋城從前有六十萬的人口,但是遭到無極王破壞之後,除了被殺的,還有逃亡到城外的,現在剩下的人還不到十萬。有戰鬥力的壯年也就一萬多人,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到處都是空曠無人居住的房屋,和無人耕種的土地。而且金屋城裡現在只有五匹馬,三頭牛,等等,所有的牲畜加到一塊,還不到六十隻。
而且金屋城的錢莊裡一文錢都沒有,比乞丐還要窮,沒有資金的運轉,更談不上恢復經濟。還有比這個更加頭疼的事情,那就是吃飯的問題,現在金屋城裡的糧草幾乎沒有庫存,要想解決十萬人的吃喝,還真是一件大難題。
阮天每天被這些瑣事煩的焦頭爛額,他還抱怨的自己說道:“我就說不能當這個城主,尼瑪啥都沒有,窮當家,窮當家,我還真是個窮當家的。”
“你不是有一千萬嗎?”武神對他說道。
“那是我自己的錢。”阮天不滿的說道。
“金屋城的百姓也是你的,你就不管他們的死活嗎。”
阮天坐在椅子上,撇了撇嘴,不悅的說“少來,我已經救了他們,就已經仁至義盡了,還要我往裡邊搭錢,這種賠錢的買賣我可不做。”
“做不做是你自己的事,反正你是他們的城主,將來這些百姓要是真的跟着你到外面去討飯,那才叫丟人呢。”武神不屑的一笑。
這時候,再生天走了進來,他現在是金屋城的一個護衛首領,不過城中大大小小的食物他都要管理,畢竟阮天在對於管理城市還是有些生疏。看到再生天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阮天就問:“什麼事,這麼慌張?”
再生天對阮天氣喘吁吁的說道:“不好了城主,現在我們成立已經發現了瘟疫,有很多人一夜之間就感染上了重疾,很快就死了。你快想想辦法吧。”
阮天一聽,心理有些緊張了起來,因爲他記得自己在家鄉的時候,就曾經遇到過瘟疫,非常厲害,一夜之間就會死很多人,而且瘟疫蔓延的速度快的驚人。阮天眉頭緊鎖,焦慮的看着再生天,問道:“現在有多少人患病?”
“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有兩千人了。現在已經八十個人死了。”
聽到這個數字,阮天心理一怔,瘟疫傳播的速度很快,用不了幾天,就會把全城的人感染上,而且金屋城是個小城,人口本來就稀少,經不起大風大浪。
“趕快把患病的人隔離。”阮天命令到。
再生天回答:“已經隔離了,但是效果不大,還是有人在感染瘟疫。”
爲了查看清楚,阮天親自去了城裡,他見到被隔離的區域裡,有很多人都已經死了,大部分都已經是奄奄一息,好多人倒在地上無精打采,身上的皮膚開始潰爛,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惡臭。
“真倒黴,我第一天當城主就遇上這種事,老天爺這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阮天坐在地上,低頭不語,心思煩亂。這時候,他忽然看見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他的身上也是同樣有着潰爛的跡象,不過這種傷痕好像是正在恢復。
阮天料定這個人一定是在好轉,於是把他叫了過來。阮天身邊跟着護衛,儘量讓他和那個感染者保持距離,而再生天也在阮天一旁。
“你是什麼時候感染的?”阮天對那個人問道。
“我沒感染,我沒病,可是他們就是不信,非要把我關進來。城主大人,您就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是沒病的。”那個人這樣的說。
忽然,阮天身邊的一個護衛指着這個人說道:“我認識他,他就是在礦山上那個拉車的。”
聞聽此話,阮天和再生天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這個護衛。何濤現在是阮天的貼身護衛,他對着那個護衛問道:“你認識他?”
那個護衛回答“認得,因爲昨天我還和他一起在礦山幹活呢,這個人早就有了這種病,不過奇怪的是,他每次犯病都不超過十天,十天後就會自覺的好起來,然後再犯,周而復始好幾年了。”
阮天摸了摸鼻樑,然後在隔離區仔細的觀察,結果他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現象,那就是在這些被隔離的人中,都是老弱婦孺,而身強體壯的卻沒事。
“難道是身體強壯的人就不會感染嗎?”正在想着,忽然又有人被隔離了起來,這些人當中有不少都是壯年人。這下子就推翻了阮天剛纔的推斷。“好像跟體質沒有關係啊。”
陷入沉思的阮天,不知道自己改暗罵面對這樣突入起來的災難,時間就是生命,這些百姓拖不起,最好還是先找到瘟疫起源的原因。他思前想後,後來他把所有被隔離的人的名單查看了一邊。
並且將在礦山勞工和城中百姓的名單分別出來,結果他發現了餓一個重要的信息。凡是在礦山上工作過的人,幾乎沒有幾個人感染上瘟疫,而沒有去過礦山的人最容易被感染。這可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後來阮天從何濤的口中得知,他們在礦山的時候,無極兵經常給他們吃一些殘羹剩飯,甚至只吃一些野菜。結果導致礦工營養嫉妒匱乏,還出現了大批礦工營養不良,最後死於體質虛弱。
當初在礦山上有七萬名礦工,因爲缺乏營養,最後換上了疾病,並且大量的死亡,最後只剩下一萬人。這一萬人大概是因爲有了免疫力,才倖存下來。昨天這一萬名礦工得到了解放,蜂擁一般的回到城裡,結果他們吧礦山上的疾病帶進了城裡。
阮天找到了病因,但是沒有接觸這種文藝的解藥,正在發愁。他一個人坐在閣樓的陽臺上發呆,忽然聽到武神在他心理對他說道:“小子,不就是瘟疫麼,何必這麼費神。”
“屁話,瘟疫是鬧着玩的嗎,那可是要死人的,要死好多人的。”阮天苦惱的說道。
見到阮天愁眉苦臉,武神呵呵一笑。“你不是不管心他們的死活麼,這麼這會卻爲他們犯愁了。”
“老瘟神,你有一點同情心好不好,你沒看見這城裡都亂成一鍋粥了嗎,媽媽失去孩子,孩子失去媽媽,丈夫失去妻子,妻子失去丈夫,這種人間的疾苦,你們神靈就沒有一點反應,真是冷血。”阮天抱怨道。
忽然間,阮天想起了武神,曾經教過他煉製一些藥材,說不定這武神有什麼辦法可以化解這場瘟疫,於是阮天笑着對武神說道:“武神師父,你是不是會煉藥啊。”
“怎麼,臭小子,笑着纔想起我來。早幹什麼去了。”
聽到武神這麼一說,阮天就高興的對武神說道:“我就知道你有辦法,快說說,有什麼方法可以治療這種瘟疫。”
武神一開始並沒有理會阮天,但是阮天的三寸不爛之舌,對武神一番軟磨硬泡之下,終於武神還是把治療這種瘟疫的藥方告訴了阮天。阮天拿到藥房之後,喜不自勝,開始吧自己的金卡拿了出來,到別的城裡吧他一千萬的金貝全都兌換出來,然後大量的購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