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天不解,焦急的問道:“這是爲什麼?既然是奇門修煉之法,爲什麼聚源縮魂術只能讓我晉升到玄師等次,就不能再往上晉升等次了麼?”
“等次並不重要,重要的事你的魂力的強度,不錯,你用聚源縮魂術的確是可以再很短的時間超越修煉的規則,但是別忘了,你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條件,你曾經也只不過是一個雙項虛魂者,兩個靈魂都是虛魂,本身就是不具備修煉資質,要不是你我人神合一,你的其中的一個靈魂怎麼會成爲天魂者呢,你現在的靈魂狀態是,兩個靈魂,一個天魂,一個虛魂,你之所以可以使用聚源縮魂術,那是因爲你的天魂者屬性的功勞,但是子啊你靈魂裡,天魂與虛魂是相互排斥的,當你運用聚源縮魂術的時候,最多也就是能夠達到玄師等次,再往上晉升,就會遭到虛魂的阻礙,無法在修煉了。”武神說的字字如刀,好像每一道都在剜着阮天的心。
“怎麼回事這樣,不能再修煉了,我這輩子只能修煉到玄師等次,那………………”阮天說道這裡有些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畢竟玄師只不過是走向強者的第一步,但是阮天只能走到這一步,就已經結束了自己的強者之路,料誰都不瓦接受這樣的事實。
阮天再一次變得失落起來,精神萎靡,不能修煉,對於出生在連城大陸的人來說,無疑就是命運的悲催。阮天心中難過,有些後自己修煉聚源縮魂術這樣的邪門秘術,他本來是想要藉助這種奇術在修煉上走捷徑,但是現在看來,不但不能讓自己成爲玄聖,還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魔性,將來自己在修煉上隨時都會出現危險,這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見到阮天悶悶不樂,武神卻並不是很在意阮天心裡所擔心的事情,“其實一切的根源,都是你身體裡的另一個虛魂惹的禍,每個人都只有一個靈魂,但是你卻偏偏有兩個,而且另一個靈魂總是在託你的後退,不夠也不是誒有辦法的。”武神很是神秘對阮天說道。
一聽,阮天立刻打起了精神,急忙的問道:“還有什麼辦法?”
武神笑了笑,慢條斯理的回答道“那就是乾坤印,只有用乾坤印將你身上另外的一個虛魂封印起來,那樣的話,你在用聚源縮魂術進行修煉,你就是未來的強者明星,將會在連城大陸上赤煞風雲。”
“阮天苦笑了一下,若是放在過去,我是想過要成爲天下第一強者,但是自從冰藍離開以後,我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成爲強者對於一個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現在我終於想明白了,只要是能夠保護好只的家園,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我現在並不像這要成爲強大的霸主,只想早一天給柳冰藍報仇,早一天收復達卡斯城。”
武神滿意的笑了笑,對他說道:“小子,沒想到你竟然能夠領悟到這一點,是在是難能可貴,我也替你感到高興呢。”
阮天輕嘆了口氣,然後言歸正傳,對武神問道:“對了,你剛纔說什麼來着?乾坤印?”聽到這個名字,阮天的心中猛地一驚,武神曾經跟他講過關於乾坤印的事情,但是他還不是很清楚。
“給我說說這乾坤印,到底該怎麼做?”阮天竭力保持自己淡然的姿態問道,而心中卻十分激動。
武神聽了阮天這話之後,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隨手這乾坤印可以講你身上的噁心話封印起來,你就可以如日中天了,但是這乾坤印乃是昆寧院的震院之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借給別人用的,你要是想要用乾坤印封印自己的另一個虛魂,你是根本不可能從昆寧院的手裡借來的,人家也不會理會你。除非…………”
本來正聽的高興,沒想到武神居然吊自己胃口,阮天有些不悅的說道:“有什麼就說,幹嘛非要繞彎子。”
聽了阮天的話,武神說了一句令他差點吐血的話:“要想用乾坤印封印虛魂,除非你去偷。”
誰都知道,昆寧院的乾坤印對他們說有多重要,因爲昆寧院就是在依靠乾坤印這個上古神器而聞名天下,所以才因着乾坤印在幾百年的時間裡開辦昆寧學院,走到今天,昆寧院已經成爲了天下第一修煉學院,所以這乾坤印就是昆寧院的命根子,現在網上卻要阮天去挖人家的命根子,那不是一件要命的事麼。
“偷,我阮天這輩子什麼時候幹過偷東西這種下流的事?”阮天剛說完這句話,忽然想起了自己當初被武士欺騙的時候,九層偷過阮靜的魂氣丹,還被人家逮了個正着。於是阮天又小聲的說道:“這……我是透過東西,不過……內宅不是你給害的,怎麼,你現在又要讓我去偷東西,你還有完沒完了,我阮天看上去很像是幹小偷的材料麼。”
“嘿嘿,上一次你是爲了我才偷東西的,不過這一次可不一樣,這可是爲了你自己,你要是不這麼做,我也沒有辦法了。”阮天一頭倒在牀上,也不再和武神說話了,樣子好像是在表示拒絕了,但是他的心裡卻在想:“昆寧院是天下第一修煉學院,想必一定守備森嚴,我該怎麼才能得到乾坤印呢,看來還是要好好計劃一下。”
次日清晨,一縷陽光透過門窗的縫隙射-進乾淨整潔的房間,灑下一抹餘暉,阮天還在沉睡,上午起牀,大概是他在做題使用聚源縮魂術的時候消耗了太多的精力,以至於身體感到有些疲勞,賴在牀上不肯起來。
這時候,店保在他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客官,客官,您該起牀了。”
聽到店保的呼叫,阮天這才拖着疲倦的身體從牀上起來,開門問道:“幹什麼?”
那店保殷勤的笑了笑,對他說道:“客官,您不是說要上路嗎,這都快中午了,所以我來叫您起牀。”
“放屁,你才上路呢。”阮天不悅的喝道。
店保知道自己口誤,連忙賠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您不是要趕路麼,現在都已經快到中午了,所以您是不是應該退房了,昨天您住店的時候,您只交了一個晚上的店錢,所以…………”店保嘿嘿一笑。
他是來找阮天要住店錢的,阮天聽得明白。其實原本阮天並沒有打算在這裡多住一天,只不過昨天修煉的過於傷身,現在身體還是有些不適,不能繼續趕路,只好在這裡要多耽擱兩天在往南走,於是回答道:“你先等一會。”阮天轉回屋子裡,在自己的包袱裡摸了摸,但是他竟然在包袱裡只找到兩個銅貝,在客棧裡一天的店錢就要六個銅貝,現在阮天不但交不起店錢,就連吃早飯都沒了着落。苦嘆一聲,心中想到,自己原本在達卡斯城裡好歹也是阮家三少主,雖然冰罩家裡人待見,最起碼他吃穿不愁,但是現在,他竟然連一頓早飯都吃不起了,如此貧困潦倒的日子,一開始還真是有些適應不了。
於是他走到門前對店保說道:“我還要在這裡住上兩天,暫時先不走了,你先給我送些早餐上來。”
店保笑了笑:“客官您稍等,我馬上就去。”過不多時,店保手裡端着托盤,送來了早餐,他將早餐放在桌子上,手裡拿着托盤,站在一旁。
阮天坐了下來,看見店保沒有離開,他很是納悶的問道:“你還有事麼?”
那店保笑了笑,答道:“客官,您還沒給錢呢,算上今天的店錢,加上早餐,一共是三十六個銅貝。”
阮天一臉的不悅,瞪着店保那奸詐一般的小人笑臉,心裡就是一肚子火,怒道:“呸,小爺難道會賴你的帳不成,我都說了今天不走,等我離開的時候,自會付你店錢的,着什麼急啊。”
“可是按照我們客棧的規矩,客人是要先付錢在住店的。”店保解釋道,但是他的眼睛卻帶着一種藐視的目光看着阮天,心道:“這小子八成是沒錢,要是他交不出錢來,就叫他滾蛋。”
想必是阮天看出了他的心思,於是大動肝火,手心帶着魂力,有一種暗光在手心中生成,然後他一掌拍在方桌上。“啪”的一聲,桌子的一角立刻就被拍的木屑橫飛,整齊的將桌子的一個角落截斷。
店保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不敢做聲,心道:“這是個強者,惹不起啊。”
“現在我來了,就要按我的規矩辦。”阮天毫不客氣的對店保怒道。
店保驚慌失措,連忙回答:“是是是,您說的是,按照您的意思辦。” 的腿不停的哆嗦起來,然後怯生生的退出了房間。
“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灘被蝦戲,沒想到我堂堂的一個達卡斯城的三少主,就能夠落的如此境地,連珠店的錢都沒有了。”隨之一聲無奈的感嘆,他這次和柳冰藍一起逃走的時候,身上倒是帶了不少盤纏,但是阮家護衛爲了保護他們與玄冥派對抗,已經不能回頭了,所以阮天就把身上的錢財都給了他們,現在,阮天可以說是已經身無分文了。
看着桌子上的飯菜,阮天已經沒有心情在吃下去了,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喃喃的說道:“沒有錢怎麼才能夠走到昆寧院,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看來我還是要想辦法賺點錢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