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聯盟?”安茹玥聽到夏梅回來之後對她稟報的事情,挑了挑眉頭,隨後問道:“他們是什麼東西?”
本來一臉嚴肅的夏梅聽到安茹玥的話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說道:“小姐,他們不是東西,呃,就是一些以殺手組成的組織,給他們佣金,他們就能解決要殺的人在那NP盛開的地方最新章節。”
聽到夏梅的解釋,安茹玥點點頭。
“小姐,您還記得上一回洛將軍在法源寺途中被追殺的事嗎?這件事就是殺手聯盟的人做的,當時洛將軍在事後吩咐了人將殺手聯盟給消滅掉,卻沒有想到漏掉幾個餘孽,使得他們還在外接手殺人的聲音,更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個殺手竟然爲了錢,連僱主都想脅持。”夏梅撇撇嘴,一臉的不屑。
聽到夏梅的話語,安茹玥慵懶地靠在軟榻上,手撐着腦袋,垂下眼瞼思索着,原來這些人是洛鴻軒消滅這個殺手聯盟時的落網之魚啊!只是蕭惠妍是怎麼聯繫到他們的?真是有些奇怪呢!
“小姐,陳老闆說準備動手處置蕭惠妍,說給您報仇。”夏梅說出了安茹玥最關心的事情。
安茹玥掀起眼瞼,淡淡地“嗯”了一聲,起身邊打着哈欠,邊往牀邊走去,邊走便說道:“夏梅,你說,這蕭惠妍怎麼聯繫上殺手的?”
夏梅聽到安茹玥的問話,也一點不覺得奇怪,語氣中毫無波瀾地說道:“小姐,殺手聯盟在沒有被消滅之前。京城不少大戶人家都知道他們,一些隱秘的事都會去叫他們去做,蕭惠妍知道並不奇怪。”
安茹玥聽到夏梅的話語,腳步頓了一下。轉過身,不解地說道:“爲什麼我不知道?”
聽到安茹玥這話,夏梅失笑了起來。隨後說道:“小姐,安家不需要知道,畢竟安家有暗士,不過也不能排除安家其實有人知道,卻不敢說不來的。”
安茹玥聽到夏梅的話語,點點頭,不再問起這個話題。
康王府。自從蕭惠妍被守城士兵送回王府之後,整個王府頓時轟動了。王府的下人暗地裡紛紛討論着蕭惠妍被送去外院,卻在途中遭遇賊人,護送的侍衛和下人全部身死,只留下她一個人。並且瘋掉了,而不少人猜測着這蕭惠妍是不是被侮辱了,纔會大難不死的,各種各樣的猜測在王府中流傳着,漸漸地傳出了王府外
蕭惠妍院子裡面,太醫院的數個太醫來到康王府,爲蕭惠妍診治病情。康親王陰沉着一張臉,手中拿着茶杯,手一下沒一下地拿着杯蓋敲着杯壁。杯中的茶水由熱變溫再變涼,卻沒有進入他的嘴裡。現在的他的心裡煩躁得很,沒有想到他的嫡女遭遇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毀了,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今天他就不該將嫡女趕去外院。
大廳裡面的侍女看到康親王陰沉着臉。她們大氣都不敢啃一聲,生怕會遷怒到她們的身上,直到舒側妃帶着太醫們走了進來。
“王爺!”舒側妃一臉傷痛地對着主位上的康親王行禮,眼圈紅紅的,看上去真的爲蕭惠妍的事情傷心難過呢。
康親王聽到她的聲音,擡起頭,語氣沉重地說道:“妍兒怎麼樣?”
舒側妃聽到康親王的話語,別過臉,低泣了起來,手中的帕子不停地擦拭着臉上的淚水。康親王看到她這個樣子,臉色更加難看,不悅地說道:“哭什麼哭!晦氣!”
聽到康親王的呵斥,舒側妃眼裡的淚水猛地止住了,比戲裡的變臉還快。
康親王的目光落在太醫們爲首的院正身上,語氣不佳地說道:“院正,妍兒的情況如何?”
老院正低聲嘆了一口氣,隨後對着康親王恭敬地說道:“王爺,郡主身體無礙,就是受了刺激,導致了意識不清,心病只能心藥醫,下官只能開一些安神的藥給縣主。”
康親王聽到老院正的話語,眉頭蹙了起來,“真的治不了?”
老院正眉頭緊鎖,也不說出讓康親王絕望的話語,“縣主開解了心結,說不定就能恢復的。”
康親王聽到老院正的話語,擺擺手,心裡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行了,本王明白。”
聽到康親王的口氣,老院正也不再說什麼,恭敬地說道:“下官先回宮將惠妍縣主的事和皇上、太后稟告,下官先告辭。”
康親王點點頭,看着在場的太醫都離去,看着低下頭掩飾住臉上情緒的舒側妃說道:“妍兒身邊的丫鬟都沒有了,安排好伺候她的人了嗎?”
聽到康親王的問話,舒側妃擡起頭,淡笑地說道:“王爺請放心,妾身都安排好了,那個”舒側妃有些猶豫地說道:“王爺,惠妍縣主都變成這樣了,您就不要將她送去外院,妾身會派人好好照顧縣主的。”
聽到舒側妃的話語,康親王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隨後說道:“竟然如此,妍兒你得多用用心了,讓她早些康復。”
舒側妃聽到康親王的吩咐,低下頭,恭敬地說道:“是!”只是此時的康親王沒有看到,舒側妃眼底的狠意。
皇宮裡,蕭陽曜和文太后聽到老院正的回稟,蕭陽曜的臉色沉了下來,而文太后臉上露出淡淡的傷感,看着蕭陽曜說道:“這可憐的孩子,怎麼會遭遇到這樣的事啊!皇上,你得好好派人調查,到底是誰,如此的大膽,竟然就在京城不遠處刺殺皇親貴族,太膽大妄爲了!”
蕭陽曜聽到文太后的話語,沉聲說道:“朕已經派順天府尹去調查。”
文太后聽到蕭陽曜的話語,點點頭。
“對了,安家的那個丫頭不是和惠妍同遭刺客嗎?她怎麼樣了?派人去看看了嗎?”蕭陽曜想到同樣遭遇此事的安茹玥,立刻看着老院正問道。
老院正聽到蕭陽曜的話語,恭敬地說道:“回皇上,安家並沒有請太醫去爲安小姐診脈,想要安小姐是沒事的。”
聽到老院正的話語,文太后臉上露出不滿的神情,一臉不悅地說道:“妍兒出事了,這安茹玥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福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蕭陽曜聽到文太后這口氣,特別是最好一句話陰陽怪氣的樣子,他眉頭蹙了起來,也不悅地看着文太后,“母后,難道您也想安家那個丫頭出事?”
文太后冷哼了一聲,語氣有些僵硬地說道:“母后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到妍兒如此的遭遇,而安家的丫頭卻一點事都沒有,就是心裡不舒坦。”
蕭陽曜無奈地搖搖頭,看着不甘的文太后說道:“這隻能說惠妍的膽子不大。”
蕭陽曜的這一句話,頓時讓文太后噎住了。
康親王府,蕭惠妍身穿着裡衣,身子畏縮在牀角,眼裡空洞,嘴裡嘀咕着說道:“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在她的不遠處,兩個丫鬟看着蕭惠妍這個樣子,臉上都露出無奈的表情。
“雅兒姐姐,這縣主都一天都未進食了,都不讓我們近身的,一會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一個年紀較小的丫鬟看着身邊的丫鬟問道。
而這個被稱爲“雅兒”的丫鬟輕蔑地一笑說道:“怕什麼,現在是舒側妃當家,而王爺都不過來這裡,舒側妃也不管她,反正吃的都在桌上了,現在她又不讓我們近身,等她餓了自然會過來吃的,舒側妃不會怪罪我們,走了,時辰到了,我們該去吃晚膳,一會再過來看看,反正房門鎖着,縣主她不會跑出來的。”
聽到這個叫“雅兒”丫鬟的話語,另一個丫鬟點點頭,隨着她走出了屋子,將屋子的大門都得關上。
就在兩個丫鬟離去的那一刻,一個身材臃腫的嬤嬤探頭探腦地走了過來,將房間門上的鎖給撬開,嘴角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走了進去,當看到牀邊畏縮的蕭惠妍的時候,她慢慢地走了過去。
一直沉浸在她思緒中的蕭惠妍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擡起頭,當看到來人的時候,她嘴裡發出尖叫的聲音,手不停地揮打着。看到蕭惠妍這個瘋狂的樣子,這個嬤嬤眉頭蹙了起來,眼疾手快地點了蕭惠妍的穴道,讓她安靜下來。
將昏迷的蕭惠妍橫放在牀上,看着臉上佈滿傷痕的她,這個嬤嬤搖搖頭,嘴裡發出沙啞的聲音,仔細一聽,竟然是男子的聲音,“嘖嘖嘖,本來是一個大美女的,竟然變成這個樣子。”他說我這句話之後,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從裡面倒出兩顆藥丸,塞進蕭惠妍的嘴裡。
做完之後,這個男人假扮的嬤嬤快步地走到門口,手指放在嘴巴,吹出鳥叫的聲音,隨後一個小廝將一個臉上竟是麻點的醜陋男子抗了過來。
“認進去吧,裡面已經佈置好了!”這個“嬤嬤”竊笑地說道。
聽到他的話語,小廝動作迅速地將昏迷男人帶進了裡面,將他扔到牀上。“嬤嬤”跟了進來,再次瓷瓶裡面倒出藥丸,將藥丸塞到麻子男人的嘴裡,手拍了拍他的臉,笑着說道:“兄弟,便宜你了!”說完,他起身,兩個人快速地離開了屋子。
兩個丫鬟吃晚膳歸來,看到門上的鎖被打來,兩個人瞪大了眼睛,兩個人對視一眼之後,快步地走了進去,當看到牀上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兩個丫鬟頓時發出尖叫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