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雅娜用手電照了照條案下方的一塊兒方磚:“看,不仔細看不明顯,這塊方磚四周縫隙裡的泥土明顯要比其他方磚要少啊,而且上面的塵土也明顯少的多。”
曹瑞也用手電照着那塊方磚仔細觀察,方磚一米見方,的確四周縫隙裡的泥土要比其他的少,似乎被人有意清理過一樣。
曹瑞沿着方磚的位置在四周找尋着什麼。
王雅娜立刻明白了曹瑞的用意,這塊方磚也許就是密道的入口,開關必定就在附近。於是王雅娜緊跟着也打着手電開始尋找。黑子拽着韓冒煙兒的脖領子也讓他積極的參與進來跟着一塊兒找。
曹瑞仔細觀察了一下,整個房間除了供奉靈位的條案和一個櫃子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如果機關就在房間裡的話也只能在這些牌位或牆上的照片處。
曹瑞又仔細端詳着那塊兒方磚,他現這塊方磚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一排的正中間位置,從左或從右數都是第六塊。曹瑞把手電照向了條案上的靈位,發現靈位一共三排,每排也是十一個,曹瑞伸手抓住了第二排正中的那個排位前後左右輕輕晃動着。但發現靈位都是正常拜訪在條案上的,並沒有機關。
曹瑞用手託着下巴觀察着那個靈位,他注意到牌位上寫着“沈氏第九代長飛公騰之靈位”。黑子這時也挨個檢查了一下其他牌位,發現都沒有機關。王雅娜也看着牌位對曹瑞說:“瑞哥,這個沈騰飛你看牆上的畫像。”
曹瑞聽完擡頭根據名字找到了這個沈騰飛的畫像,畫像上繪製着一個身穿飛鶴官服的文官端坐在太師椅上。曹瑞對黑子說:“哥們兒,踩到桌上把畫像給我掀開看看後面。”
“我說,這缺德事兒怎麼老讓我幹啊?”黑子說着跳到條案上一隻手掀開畫像,另一隻手拿着手電在後面的牆上尋找着。曹瑞擡頭看着突然聽到黑子說道:“別說,有塊磚是活磚。”“往裡按或者往外拉試試。”曹瑞焦急的說道。
“知道知道”黑子也不耐煩的回答。
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傳來,黑子從桌上跳了下來“媽的,這機關弄的費勁。”四個人同時往地板上的方磚看去,但見方磚在機括的帶動下向後移動,一個黑黝黝的密道出現在了眼前。
四個人望着密道入口靜靜的聽了聽動靜,除了外面的風聲外沒有其他聲音。
黑子把韓冒煙兒往前一推厲聲道:“讓這孫子先下去探探路。”
韓冒煙兒一聽黑子讓他先下去立馬攤在了地上:“陳爺唉,您就饒了我吧,我好歹也快六十了。”
曹瑞伸手示意韓冒煙兒住嘴,對黑子和王雅娜說:“下面情況不明,最近的命案到底是誰所爲咱們都不知道,所以我先下去,娜娜我也不攔你,要下就跟在我後面,黑子你在最後盯着點姓韓的,以防萬一。”“對了,黑子,下來時拿東西把地板卡死,省的有人在後邊兒暗算咱們。”說完曹瑞一馬當先抽出軍刺下了密道。
密道的樓體雖然年久,但用料十足非常的結實。四個人魚貫的下了樓體,到了最下層後把手電分散照向了四周,曹瑞注意密道出口處同樣有機關控制着可以從裡面開啓密道。
王雅娜對曹瑞說道:“這麼看來,兇手有可能平時藏在密室裡,作案的時候纔到外面去。”
“嗯,很有可能,咱們都警惕這點兒,彆着了道兒。”
密室非常大,佈局和地面上的佈局應該是一樣的。四個人數了數一共六間屋子,但每個屋子裡都是黑咕隆咚的,也沒有一絲聲音。
就在曹瑞他們沒拿定注意先從那間屋子開始時突然聽到和祖先堂相對應的房間裡傳出了一陣女人的哭聲。
所有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韓冒煙兒更是雙腿抖個不停,一滴一滴的液體不住從褲腿處滴了下來,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面而來。
曹瑞他們雖然厭惡但都沒有出聲,一起慢慢向傳出哭聲的房間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