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歐陽雨抖沒有回來,以諾很擔心她被冷酷吃掉了。
淡紫色的大牀上躺着一位很漂亮的女人,旁邊睡着同樣豔麗的男人。曙光照在她的臉上,她揉揉疼痛的額頭,坐起身來睜開痠痛的雙眼。轉頭看向旁邊,男人翻了個身他任然穿着Ferre的白襯衣。雖然已經不是那麼的平整,但是衣釦都記得好好的。
在看看自己的金色小禮服,完好無缺的套在她的身體上。這個年代向他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少了,簡直是人間極品啊!她不記得他們昨天聊了些什麼,拎起高跟鞋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
“啊,以諾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拍拍自己的胸口,看着她。
“有沒有被吃掉啊!”
以諾擔心的問道,她很擔心歐陽雨會受到龍昊天的打擊,把自己送給別人。
她搖搖頭,說道:“我發現自己一點兒也沒有吸引力,大家都醉了他卻什麼都沒有動我。你說他是不是那裡有問題啊?”
“啊?應該不會吧!”
以諾尷尬的笑了一下,這個丫頭腦子到底在考慮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說也奇怪一般男人一個大美女自己送上門,難有不上的道理。難道他冷酷不是男人嗎?
她就是不信這個邪,男人至古到今都是過不了美人關的。按下一個電話,從電梯走下來五個更加火辣的女人,圓潤潔白的雪峰,快要跳出狹小的吊帶背心。纖細的*下高蹺性感的翹臀,緊緊包裹在熱褲中。
她們藏在假樹後看着接下來冷酷的表現,冷酷醒了看看牀上歐陽雨遺漏的手提袋,她真是個可愛的女孩,有點兒像去世的米娜雪。這是他頭一次對女孩有同樣的感覺,嘴角露出笑容他自己都不知道。
收拾完畢後拉開大門,門外的一切讓他很好奇。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女人啊?
“帥哥,人家好寂寞啊!”一位金髮女人如八腳魚一樣攀在冷酷的身上。
她身上的古龍香水嗆得他眼淚直流,他一把推開金髮女人。退進房間把她們都關在門外,不過她們怎麼敲門他都不開。
以諾對她們揮揮手,把手中的韓幣分給她們,那些女人極不情願的離開了。以諾撫摸着下巴冥思苦想着,這個冷酷可真是號人物啊!問題男人,她有點兒頭痛,看樣子一號計劃失敗。
進行二號計劃,以諾無所事事的坐在咖啡廳中喝着咖啡,聽着f(x)的歌。看見冷酷走下樓梯走道歐陽雨的身邊,和她說了什麼?小雨笑的很開心,對他點點頭。冷酷轉身走進演播大廳,以諾放下手中的咖啡,蹭到歐陽雨的身邊問道:“你們說了什麼?”
“他說晚上請我吃飯,以諾這表明什麼?他已經上鉤了嗎?”
歐陽雨眼中帶笑的問道,以諾點點頭,大魚上鉤了。拍拍她的肩膀:“加油啊!不要丟了自己的心哦。”
“纔不會呢!有了一次教訓,我纔不會輕易放出自己的心。”
歐陽雨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中還是很難受。他真的忘記自己了吧!這樣也好,就不會那麼痛苦的懷念了。
六鬼收到凌越的指示來到了韓國,以備更好的保護子璇。這讓以諾卻感到很緊張,她無時無刻死死盯着六鬼的一舉一動。讓六鬼感覺很納悶,她這是怎麼了?韓國的泡菜吃出問題了嗎?
他一邊想一邊走進衛生間,又轉過頭問道:“以諾姐,要一起進去嗎?”
“呃,我進旁邊的。”以諾一臉尷尬的進入了女衛生間。
打開手中的手機,卻印着男衛生間的一切,六鬼行爲很正常,但是這樣的正常讓以諾更加的惶恐不安。
六鬼走到慕容飛揚的身邊拍拍他的手臂問道:“以諾姐怎麼了?臉換過了腦子卻換錯位了吧!”
“什麼意思啊?有話你不會好好說嗎?”飛揚放下手中的劇本,冷言冷語的謾罵道。
“你沒有發現嗎?從我來到現在都兩天了,她總是跟着我,就連上衛生間她都跟着。不會對我有意思了吧!”
“噗!咳咳,你胡說什麼啊?”飛揚剛剛喝了一口礦泉水,都噴在他的臉上。
六鬼一臉懊惱的,就算他兩天沒有洗澡也不用這樣給他洗吧!
“她看上英俊帥氣的我,算她有眼光啊!”六鬼拿起旁邊的紅蘋果美滋滋的咬了一口。
飛揚覺得這件事要和以諾說說,不然這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就當真了。他站起身走到以諾的身邊,拉着她的手走到走廊中,問道:“你爲什麼總是跟着六鬼呢?難不成你……。”
“難不成什麼啊?難不成我還會看上他嗎?神經病!”以諾拉下他的手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飛揚感覺自己太大驚小怪了,以諾會看上六鬼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嘛!聽着話他就更加的肯定了,美琪看場外的以諾和飛揚一下忘記了臺詞。
子璇抱着她的脖子悄悄的說道:“不要緊張,加油!”
她露出慚愧的笑容,那天她打了子璇,他不但沒有生氣和在鼓勵她,她點點頭一下想起臺詞了。大家都爲她捏了一把冷汗,子璇對她舉起大拇指,她的笑容更燦爛了。
子璇很喜歡看美琪姐姐的笑臉,她好像帶給他光明的天使一樣。和她演出是子璇的願望,這個願望實現了他的願望又增加了,他想長大做美琪姐姐的新郎。
小孩子的想法總是那麼的純真,但是子璇就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他知道姐姐喜歡吃德芙巧克力,他就把媽媽給他的零花錢都贊起來,每天早晨把它放在金美琪的化妝包中 。
把廣告費存起來作爲作爲以後給姐姐買婚紗的錢,他每每想到那一天挽着姐姐的手,走進潔白聖神的教堂,都會從夢中笑醒。
以諾聽着兒子的笑聲,心情大好兒子漸漸的長大了,而自己也會一天天老去,可是浩然到那時候還會愛她嗎?
浩然也在想着同樣的問題,十年說遠也不遠,說不遠卻是很遠。人這一生能有幾個這樣十年的等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