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後的夜晚,繁星點點的夜空中,迴盪着如小溪一樣純淨的聲音。
“寧靜的午夜望着滿天的繁星,你在想着什麼?是否在懷念,兒時的童謠呢?清風吹過樹葉搖擺的衣裙,你是否在懷念心中的愛人?當天空之城想起的時候,你是否在孩子的身旁。有這樣一首歌可以表白您此刻的心情,請聽《月光下的你和我》。”
穆晴微笑的對着以諾伸出大拇指,以諾拍拍自己圓圓的肚子露出潔白的牙齒:“子璇喜歡這首歌嗎?”
肚子上方鼓起一個小包,好像是他的小手以諾溺愛的撫摸着他,簫輝推開廣播間的大門扶起可愛的‘天線寶寶。’
“這是最後一次待播哦,馬上就要應產了還這麼不聽話。”簫輝抱怨着,笑眯眯的望着她。
“囉嗦!一個男子漢這麼和老婆婆一樣啊!嘮嘮叨叨的你不煩,我兒子都煩了!”她揉揉痠痛的後背走出廣播間,手臂緊緊攙着簫輝的手臂。
不知道的人以爲他們是夫妻倆兒,只有穆晴知道他們不過是朋友而已。簫輝很少這樣對待一位女士,他雖然對所有女人都是那樣的熱情。但是對以諾卻有少人的疼惜感,這樣的疼惜只有他認爲她很重要的時候纔會表現出來。
穆晴是簫輝的發小所以很瞭解他:“喲!模範老公又來接我們的謝美女了。我好羨慕哦!”
“我不僅來接謝美女,而是來看我的初戀情人晴兒你的。來親一個?”他無恥的把嘴嘟過去,搭上穆晴的肩膀。
“把你的豬口條拿開,大姐我今天吃的太多了反胃。”她手擋在嘴巴上推開他黏人的身體,轉身向門口走去。
穆晴大齡剩女利索的短髮,好像一個假小子。一米八的大高個兒,曾經是世界小姐的亞軍。愛上一個有家室的男人,輸掉了一切以諾問她後悔嗎?她搖搖頭說:“愛情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只有愛過後才知道徹骨銘心的痛。”
也許就是這樣的痛讓她們走到了一起,成爲最默契的搭檔。以諾很喜歡她深陷的眼睛,歐美人的臉型。其實她來自新疆,都說新疆出美女這話以諾相信。
“切!我這豬口條還是留給我們以諾吧!”他不屑一顧的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大卷發,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向門口走去。以諾早已習慣他們的‘打情罵俏’了,捂着嘴巴呵呵的笑着。
“貧嘴,我很餓快切下來給我。”她打趣的望着他。
“給你,你捨得啊!”他吐出舌頭,委屈的望着她。
穆晴跑了回來一把拉住他的舌頭:“以諾不捨得,我捨得!”
“痛,瘋女人!你來真來啊!”簫輝一把推開穆晴。
他們的嬉笑進入不遠處一輛黑色法拉利的主人眼中,他眼角閃過一絲陰冷。司機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少爺,現在怎麼辦。”
“我們走。”於浩然戴上墨鏡冰冷的說道,搖上了車窗。
看着手中的資料姚樂樂可惡的女人,居然敢欺騙他。虧自己以爲她回心轉意了,居然是個騙局!
幾個月前
一個漆黑的夜晚,姚樂樂悄悄走進廚房躲在角落裡,手機突然響起她緊忙按下接聽鍵。
兇狠的聲音傳了出來:“死女人,錢什麼時候可以到手啊?”
“在給我幾天的時間,我會盡快把錢給您的。”她唯唯諾諾的回答道。
“最好快點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不然我就切下他的心肝寶貝,讓他斷子絕孫!啊——!”電話中傳來痛苦的喊叫聲,驚得姚樂樂差點兒丟掉電話。
“大哥求求您不要傷害他,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的。”她哭泣着乞求着對方。
這些話無意間落入於浩然的耳朵裡,他沒有睡,一個人在沙發上看着外面的月亮。當姚樂樂正要回房間的時候,客廳的燈一下亮了。
樂樂腳下一顫跪在了地上,爬到他的腳下:“對不起浩然,我不是故意欺騙你的。我真的是被逼的啊!”
他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看着她,她的臉讓他覺的很噁心。緊緊扣住她的下巴將她拉到眼前:“你說過你很愛我是嗎?”
“是!我很愛你。”樂樂快速的回答着,他的表情很可怕。
他輕輕擦掉她的淚水:“那就不要哭泣,讓他斷子絕孫去吧!好嗎?”
樂樂呆傻了她愛於浩然嗎?不,她只愛他的多金。她愛的人馬克那個美國男人,他可以給她整個美洲半島。而於浩然他給不了,在雞蛋和恐龍蛋中選擇,她當然會選擇大的。只要救出馬克他們就發達了,沒有說會瞧不起她的,她就是世界的霸主。
等了很久樂樂都沒有說話,於浩然甩開了她閉上了眼睛。打了個響指保鏢從皮箱中拿出一張三百萬的支票,丟在地上:“滾!我不想看見你。”
姚樂樂撿起支票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你以爲謝以諾真的愛你嗎?你錯了,她不過是爲了她的獎學金纔會進入你的世界,你在她心裡什麼都不是。”
她的話讓於浩然“唰”的一下睜開了眼睛:“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去問以諾吧!”她拉開門消失在夜幕中。
潮熱的風吹進房間中,卻讓他抖了一下。他一直很納悶以諾爲什麼會出現在海邊,爲什麼會穿着他送給樂樂的白色紗裙。難道謝以諾是故意接近他的嗎?
他痛恨背叛,最痛恨把他當玩物的女人。遠處的以諾就是他心中無法拔去的刺,讓他痛不欲生。
紅燈過後綠燈亮起,法拉利快速的經過以諾身邊,她緊忙躲避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上,腹中隱隱作痛溼熱的液體流出體外,地上的鮮紅嚇壞了以諾她尖叫着:“啊——!輝……。”
簫輝停止打鬧跑到以諾的身邊,對着法拉利大喊着:“你他媽的怎麼開車的,以諾你怎麼樣了。血——!穆晴以諾出血了……這怎……怎麼辦啊!”
不遠處的法拉利停了下來,從倒車鏡中看見以諾身下的血液,於浩然推開車門跑了過來。一把推開簫輝抱起以諾鑽進法拉利,消失的午夜的街道中。
簫輝呆呆的站在馬路上望着以諾消失的地方,穆晴不知道剛纔那位男子是誰,卻被他俊美的摸樣吸引了。好美的男人啊,簡直讓她們這些女人感到羞愧。
以諾對上於浩然焦急的雙眸,想推開他的懷抱。浩然卻抱的更緊了,他拿出抱枕墊在她的腿下:“安靜,一會兒就到醫院了。”
痛一波跟着一波,以諾緊緊握緊雙拳,咬緊下脣。好像有什麼東西往下走,她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