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一把拉開妹妹的手,怒火沖天的盯着他:“死洋鬼子,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啊!否則我劈了你。”
簫輝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看歐陽飛,又看看歐陽雨他們長的一點兒都不像,歐陽雨是鵝蛋臉,而歐陽飛則是娃娃臉。眼睛一個是水汪汪的大眼睛,另一個卻是王八小眼。一個是高鼻樑,一個是小鼻尖。一個是櫻桃嘴,一個是河馬口。
“你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哦,你們是同父異母吧!”簫輝譏笑着問。
“異你個老母啊!我們是一個媽生的!”歐陽飛咬了一下香腸。
“哦,我知道,是同母異父對吧!”簫輝跳到他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脖子。
歐陽飛一下跳了起來揪住他的衣領,舉起拳頭,歐陽雨急忙拉住他的拳頭。對她擠擠眼睛又看了一下樓上,歐陽飛拉着他走到大門前,打開門將簫輝狠狠的丟了出去:“老子這裡不歡迎你!快滾!”
被丟出門外的簫輝又跑了回來,緊緊的抱住歐陽飛的手臂:“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情呢?好歹讓我吃口早飯吧!人家運動了一個晚上很餓哦!”
妖媚的雙眼對着歐陽雨拋着媚眼,歐陽雨捂着嘴巴做出狂吐的摸樣。簫輝緊緊捂着胸口:“怎麼可以這樣傷我的心呢?”
歐陽雨拿着一根香腸填進他的口中:“拜拜,不送了!嘭——!”
大門被死死的關閉了,門口只留下簫輝咬着香腸,回味着歐陽雨淡淡的清香味。
二樓窗戶中以諾悄悄的望着樓下的簫輝,他無緣無故的來這裡做什麼?難道他已經知道自己‘詐屍’了嗎?不可能啊!問題到底出在哪裡啊?
“噔噔!”
“進來!”
歐陽雨端着牛奶走進了,遞給以諾。以諾和曾經不同了,雖然摸樣摸樣多大變化。但是歐陽雨就是覺得她哪裡不同,又說不上來。
“怎麼這樣看着我啊?”以諾看看身上沒有什麼不妥啊!又摸摸臉上也沒有面包渣啊!
歐陽雨搖搖頭,緊緊的抱住她:“想你了!”
“我也想你啊!”以諾回抱着她。
簫輝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兩個人吃飯爲什麼要放三副刀叉呢?擡起頭一位熟悉的身影進入他的眼簾中——以諾?會是她嗎?
龍昊天遠遠凝視着簫輝,他和歐陽飛什麼關係?爲什麼會在他的家門口呢?
姚樂樂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這是誰的家啊?
微風輕輕吹過,孤葉在空中飛舞着。勞斯萊斯緩緩經過簫輝身邊,停了下來:“你在這裡做什麼。”
簫輝立馬收回眼神擋在龍昊天眼前:“呦,副總裁以諾才失蹤您就換老婆了,神速哦!”
姚樂樂白了他一眼,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啊!
龍昊天沒有動怒擡起頭望着他打趣的笑臉,嬉笑的眼眸中帶着一絲驚慌,他在慌什麼?
“她是我大姨姐,我載她有問題嗎?倒是你大清早的在歐陽飛門口做什麼?”他想看看樓上,卻被他擋的死死的。
“經常吃葷食有點兒膩了,就換個口味。結果他還不同意,就被趕出來了。”簫輝一臉無辜的說道,拉開車門擠了進來:“搭噶順風車不建議吧!”
龍昊天擡起頭望向二樓,歐陽飛氣鼓鼓的盯着車中的簫輝。昊天覺得自己的臉有點兒燙,他們兩個不會真的有什麼吧!
D市五號碼頭
一艘破陋的漁船中,男人狠狠的丟下手中的手機:“媽的,爲什麼今天還是不能出貨呢?”
“老大,怎麼說?”黃頭髮的男子問道。
“還能說什麼,還不是說風頭緊不易出港之類的話嗎?真搞不懂老大在怕什麼,一個小丫頭就給嚇成這樣子了!”
男人一臉橫肉,倒三角的臉上掛着一道猙獰的傷疤,看着讓人心驚膽戰。他叫刀疤曾經因爲故意傷人被判10年,出來後任然不知悔改繼續着他的犯罪道路。爲龍市集團走黑品,洗錢之類的活動。
刀疤撫摸着臉上的疤痕,眼角閃過一絲寒光,如果不是那天他碰到那個帶着面具的女人,就不會在他自認爲英俊的臉上,留下這條傷疤呢?傷疤由眉峰到嘴角斜掛在整張臉上,刀口很深可見內骨。就連韓國的整容師都說這是一個難題,他能不恨嗎?
黃毛很爲他感到可惜,雖然他不俊美但是着刀疤就是着雪上加霜的表現,那個女人身手很敏捷要用一種動物來比喻,他會聯想到獵豹。光一樣的速度,致命的傷害!慶幸的是刀疤還活着,還有機會去報仇,而那些死去的兄弟們,只能忍受地下的寒冷。
“他們有什麼動作?”女人帶着銀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的閃亮動人。
“他們依舊沒有任何動靜。”手下放下遠處望遠鏡,恭恭敬敬的彙報着。
沒有動靜怎麼可能呢?這批貨對他們很重要,爲什麼會遲遲不發貨呢?她拿出手中的電話按下一個鍵:“劉局長,把壓力加大。我不相信他們不發貨!”
“好的,你確定貨一定在船上嗎?爲什麼不現在一鍋端了呢?”
“這樣就不好玩了,只有他出貨就可以找到幕後的人物,不是更有意義嗎?”以諾冷笑的回着話。
“哦,還是那麼貪玩。不虧是太爺外甥女,天性哦!好的聽我的好消息吧!”
“好!”以諾放下電話,望着遠方朵朵烏雲。看樣子要有一場大風雨了,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劉局長命令手下人員到碼頭盤查:“聽線報說貨在附近,你們要仔細盤查哦!”
“是,長官!”
一位警員悄悄跑到一艘船下,按下手中的手機:“刀疤哥,有盤檢。”
“什麼,怎麼會有盤檢啊!那貨怎麼辦?”刀疤開始緊張的蹉跎着。
黃毛也開始緊張起來,不停的望着船外:“哥怎麼辦啊?”
“走,我們不等了,馬上出海!”刀疤命令黃毛馬上出海。
黃毛還是很不安:“要是老大問怎麼回答啊?”
“管不了!要麼一起走,要麼你上岸我走。”刀疤惱羞成怒的嚎叫着,他不想天天過這樣提心吊膽的日子。要不就死要不就好好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