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諾整整消失了3個月,緲無影信姚樂樂動用了所有的人手,任然找不到她再放進中蹉跎着。於代繼這個老傢伙,她眯起眼睛手中的飛鏢“嗖”的一聲死死的釘在,牆上靶子的紅心上。
打開電腦登陸了一個*,名字叫做“脣毒”。這是一個神秘的殺手團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來歷,和作案的手法。但是他們很牛,所接到的任務不出一天就會解決,絕不拖泥帶水!
爲首的是一位帶着銀色面具的女人,樂樂打量着這位女人。怎麼都覺得很熟悉,但又想不出了她是誰!填好了表格和要解決的人的相片,經常去的場所和指定的殺手,交上籌碼提交了上去。
銀白色的快艇在蔚藍的海面上飛翔着,“嘀”的一聲停了下來。溜子打開電腦,醒目的紅脣進入眼簾:“大小姐又有生意了,籌碼很高哦!一百萬美金,什麼人這麼值錢?馬克!?”
馬克?以諾挪動的身體,走到電腦前申請人樂飛。
溜子緊忙起身扶着以諾坐下,把解毒水遞給她。以諾五官都抽在了一起,爲什麼又是這個鬼東西,用手推開撇着小嘴可憐兮兮的望着他。
“大小姐乖哦!良藥苦利於病!”他像個大哥哥一樣安撫着以諾。
反抗沒有達到成效,以諾只好乖乖的把藥喝了。溜子臉上帶着燦爛的微笑,撥開大白兔放進她的口中。以諾嘴角上揚笑的很開心:“以後誰嫁給你,她一定是最幸福的女人。”
幸福的女人,他臉上掛上了一層憂傷的薄霧。腦海中浮出妻子慘死的景象,她幸福嗎?他閉上眼睛雙手緊緊的攥緊,轉身走出了船艙。
以諾不知道溜子爲什麼而難過,他的背影是那麼的滄桑!歲月能抹去傷疤但是卻抹不去他心中的傷痛,深陷的眼窩裡出現了一滴亮晶晶的東西。他雙手捂着臉蹲下去,那熊一樣的脊背,猛烈地抽搐起來,淚水順着指縫無聲地流下。
痛嗎?是的,那種曾經擁有的幸福,一剎那消失在眼前,再硬的漢子也不會無動於衷的。何況他是一位用心經營愛的男人,這是一處永遠無法抹平的傷痕。
他不敢再去愛,他覺得自己是不祥之人不配再愛誰,從懷中掏出一支已經褪色的懷錶,表仍然在轉動着“嗒——嗒”好像心臟一樣跳動着,懷錶內一家三口如春風一樣溫暖的笑容,長長的裂痕將他們,永遠的擱在兩個不同的世界中!
“你的家人?”
聽到以諾的問話,他急忙合住懷錶。擦乾眼角的淚水,點點頭。
“他們在哪裡?”以諾好奇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是因爲此情未到傷心處!
溜子屢屢打着小卷的頭髮,仰起頭指着高高的天空:“他們在那裡。”
以諾鼻子一下痠痛,緊緊挽着他的手臂:“對不起。”
眼角的淚水,漸漸的滑落了。溜子放下手臂用粗糙的手指,擦乾面具上的晶瑩:“沒關係,大小姐。他們很快樂,不會再有傷痛了。這單要接嗎?”
“拒絕吧!我累了,我去休息!”以諾走進船艙,她現在的身心很疲憊,想給自己放個假。腦海中太多的疑問,讓她分心。
溜子明白她的意思,走進駕駛艙。快艇繼續在海面上跳躍着,這樣的飛翔讓他的心停止了傷痛。像鳥兒一樣翱翔在蔚藍的天際中。
樂樂等了很久等來的卻是拒收的文件,誰知這拒收竟然惹怒了她,使她豎起了眉毛,期待的神色一下子從她臉上消失了,她用潔白的牙齒咬住薄薄的嘴脣,過了一會,緊繃的面色才緩和下來,嘴脣上印着一排齒痕。
爲什麼不接受呢?難道嫌棄她的籌碼太少了嗎?貪心的女人,世界上居然還有比她姚樂樂還要貪婪無厭得女人啊!真是一山還比一山高,高山深處有神靈啊!
她咬咬牙把籌碼加到了三百萬,再次提交上去。
以諾噘起小嘴,繞着肩膀上的髮絲,捲起又鬆開自言自語的嘟囔着:“這個傢伙瘋了嗎?殺一個小混混居然加碼這麼高,有了這些錢就可以擺脫姚家了。呵呵!收了!”
樂樂喜上眉梢,她收了馬克你等死吧!
TD夜總會包廂中的男人感覺一震冷麻的感覺,一個激靈跳了起來。米奇不明白他發什麼神經:“怎麼了馬克?”
馬克滿天大汗,虛脫的喘着氣。他的背心已經溼透了,腦海中浮出姚樂樂扭曲的面容,她手中拿着剪刀狠狠的刺進他的心房中。可惡的女人當初沒有解決她,就是最大的錯誤。
“我夢見了姚樂樂!她要殺我!混蛋!”他揉揉僵硬的後頸。
米奇打趣的摟住他的肩膀:“怎麼?懷念她了?”
馬克將他拉入懷中,托起他的下巴:“哼哼!怎麼可能,我是後悔沒有給她個痛快!”
米奇眨着頑皮的眼睛,輕輕吻了一下他皺起的眉峰:“讓我去解決了她吧!你不會心痛吧!”
“吃醋了?”馬克聽着他酸溜溜的話語,挑高眉頭問道。
米奇轉身起身,麻利的穿好衣服,合身的休閒服將他的肌肉,體現的更加的精緻。米奇是印度人,高高的額頭,淺棕色的彎眉,深陷的雙眸如湖水一樣的瞳孔。菱角分明的鼻樑,薄薄的雙脣。
他沒有頭髮光滑亮澤的頭頂紋着一條黑色的飛龍,馬克緊忙環住他窄細的腰,將自己的臉貼着他寬廣的後背上:“不要生氣!我也是爲了任務。”
米奇拉開他的手,轉過身捧起他俊美的面容,吻了他一下,冷漠的嘴角微微揚起:“馬克,我沒有生氣。不要再瞎想了,我幫你解決了她!”
米奇轉身離開了包間,馬克露出奸詐的笑容。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會,老老實實地聽他的擺佈。米奇只求多福吧!他馬克從出道到如今能活的如此自在,就靠這張驚豔的面容和左右逢源的本事,姚樂樂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