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雨帶着爛醉如泥的昊天回到自己的公寓,公寓很小但是很雅緻。昊天沒有醉,只是不想去面對一切。他發現歐陽飛心細如塵,看着不停忙碌的小雨。心中產生一個奇怪的想法,他要眼前這個女人。
小雨拿着醒酒藥,放在茶几上,扶起昊天。端起醒酒藥,喂他喝。昊天緊緊抿着雙脣不肯喝藥,歐陽雨很痛苦。
她想到一個原始的方法,就是自己含着藥去喂昊天。但是動作反反覆覆後還是就的很荒謬,昊天望着她,一會兒靠近。一會兒又躲開很痛苦,他不想在等,他現在就要她的吻。
當她再次靠近的時候,他用手狠狠扣住她的脖子。吻起來……
歐陽雨發現上了當想推開,可是他的力氣很大。
昊天一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大手開始不停的揉搓着她的柔軟。從沒有做過那種事情的小雨,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一道晴天霹靂打醒了龍昊天,他在做什麼?一個翻身他站了起來,他已經傷害了一個女人了,難道他還要繼續傷害其他人嗎?
歐陽雨呆呆的望着他的背影,心中有些空虛。她不明白昊天沒有不繼續下去,難道她真的一點兒也不能吸引他嗎?
眼中熾熱緩緩的流下來,昊天感覺到她的哭泣。顰起眉頭閉上雙眼,他恨自己爲什麼沒有控制住呢?殺手不配擁有愛情,愛情只會擾亂自己的心智。
“對不起!”他淡淡的說。
“爲什麼要說對不起呢?我不需要你的對不起,因爲……因爲……我愛你!”
昊天顫抖了一下,歐陽雨的話撞開了他心中的那扇鐵門。他緩緩的轉過來深情的看着滿臉淚花的女人,她說她愛他。可是他能愛嗎?他能愛歐陽雨嗎?
他好想愛她啊!從來都沒有這樣強烈的感覺,歐陽雨撲進他的懷中大聲哭訴着她的心:“給我一次機會吧!就一次,如果一個月後你還是不愛我,我不會纏着你的。”
風輕輕的吹過她的秀髮,昊天心中蕩起一層細細的波浪。愛情想要的時候它不曾來過,不想要的時候卻闖了進來。他不是不想愛眼前的女人,而是他不敢去愛。
“對不起,我不能愛你。”他推開歐陽雨,拉開門想要離開。
歐陽雨“嗤啦”一聲脫下自己的衣服,對着他喊着:“你是不敢愛,還是我不值得你去愛呢?”
昊天停住了腳步,沒有轉過身。猛然拉開大門,走了出去。他不敢在多停留一秒鐘,他的心在顫抖。他怕心中的邪念衝出那扇僞裝的大門,房間中刺耳的哭泣。讓他加快了腳步,跑回了高級會館。
他汗流滿面得推開包間的門,以諾冷冷的看着牆壁。他沒有說話坐在在她的前面,以諾沒有看他任然看着牆壁。
“愛是什麼?”他淡淡的問。
以諾收回眼眸不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問她愛是什麼?她怎麼知道呢?愛的含義太深奧了,不是自言片語就可以說明白的。
他怎麼了?眼中帶着傷痛,這不像是龍昊天的表情啊!
“你怎麼了?”以諾擔憂的問道。
他搖搖頭,感覺很獨單。他的眼中星光點點,疲憊的閉上雙眼:“想聽故事嗎?”
以諾更加不懂他了:“你想說,我就聽。我有選擇的餘地嗎?”
龍昊天睜開雙眸,他的雙眸很深邃。帶着點點的不知名的傷痛,他在傷心嗎?以諾不知道,或許吧!人都會有渡不過去的事情,他有這樣的傷感也是理所應當的。
以諾的話很對,她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爲她是被囚禁人員。而龍昊天何嘗不是呢?
故事開始了:
從前有一個小男孩他沒有爸爸也沒有媽媽,他不記得自己是怎麼來的這個世界上的。聽一位姓梅的奶奶說,是她掃墓的時候發現了他。覺得很有緣就帶回家收養了他,奶奶對他很好也很嚴厲。
爲了報答奶奶的養育之恩,他很努力的訓練,加倍努力。認真完成她交代的所有任務,當他愛上了一個女孩後,奶奶的愛消失了。
“你不配有愛,也不配去愛其他人。你要記住,你是殺手!殺手不可以有任何的感情,明白嗎?”
女孩被送走了,她有她的任務。他在也沒有看見那個女孩,直到小學的校園中。她又出現了,他欣喜的拉住她。
“樂樂,你是樂樂嗎?我是龍昊天啊!”
女孩甩開他的手,冷冷的望着他:“我是樂樂,但是我也是殺手。我不會喜歡你的,因爲你不配。”
聽着樂樂的狠話,他放開了手。爲什麼他不配,就因爲他也是殺手嗎?
他們的人生從一出生就註定和其他人不一樣吧!以諾爲他感到惋惜,爲什麼他們的人生與自已一樣無奈呢?
昊天沒有停下來,他要把心中的無奈都說出來。
他們就這樣各懷目的的一起長大,一次暗殺過程中,他認識了一個朋友。是他救了自己,這個人就是於浩然一名特種部隊普通的士兵。
他的故事打動了龍昊天,不顧奶奶的反對,他走進了軍隊。
部隊是殘酷的,但是可以洗乾淨他那顆骯髒的心,流着鮮血的雙手。十年可以改變什麼呢?不能讓他重生但是可以讓他重新找到活着的意義。
他們一起進入大學,又遇到了那個女孩。他還是愛着她永遠都不會忘記,但是她卻愛上了於浩然。他很浩然搶走了樂樂,他拋棄了這個兄弟離開了那片不屬於他的地方。
奶奶安慰着他,讓他進入了人壽保險公司做總裁。同時也接到了另一個任務就是暗殺一位特調人員,找到那張有着龍形圖案的光盤。
可是那個男人居然莫名其妙的死了,光盤也不見了。就這樣又過了三年,再次受到奶奶的任務,就是接近一名叫謝以諾的女孩。
以諾站了起來,她受到人壽保險公司的通知,不是巧合而是陰謀。她的人生就是一場“杯具”嗎?她呆呆的望着龍昊天,她知道那個男孩就他。他還知道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