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我們剛剛不是都說了嗎?”程清和扶住自己的妻子,皺眉看着面前失去控大吼的養女,臉上已經有了不悅。
他們不是不疼愛程子潞,只是目前的情況,程子潞在席漠與許苑心的這份關係裡面,程子潞完全只是一個臨時插、進來的路人甲而已。
既然如此,她就應該離開,不該去拆散人家好好的一對。
如果說許苑心席漠曾經不是情侶,而且也沒生孩子,程清和也不會這樣要求程子潞。
“我不管,我是一定要參加的。”程子潞提着紗裙的裙襬,氣沖沖的往外走:“我現在就去收拾行李,即使和許苑心斷絕姐妹關係,我也要把席漠搶到手。”
“子潞,你說什麼?”程清和聞言,急忙拉上妻子,然後着急的追了出去。
而程子潞,她已經飛快的跑進了電梯,將電梯的門關上。程清和與妻子肖檬趕到電梯門口時,電梯門已經被關上了。
“清和,怎麼辦?”肖檬只覺得頭痛不已,她的兩個女兒,現在一個被席漠迷的團團轉,不聽父母的勸。另一個,則是爲席漠生了孩子,但現在卻失去了記憶。
肖檬真是擔心死了,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剛剛他們都說的那麼清楚了,沒想到程子潞卻怎麼都聽不進去。
“既然子潞這麼堅持,而苑心也答應參加,那我們就先收拾行李去席家的城堡,之後再想辦法吧。”程清和嘆了口氣,只能先這麼辦了。
於是,兩人繼續在這裡等待電梯,打算一會去收拾行李。
而從剛剛一直就沒有怎麼出聲的龍鳳胎,其實此刻他們是在另一個房間裡睡着了,肖檬等電梯的時候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然後想到龍鳳胎,於是急忙對程清和說:“我們好像把龍鳳胎給忘了,我去接他們。”
程清和一想還真是,剛剛他們倆爲了兩個女兒的事情着急不已,還真的差點就坐上電梯走了,於是兩人又去了隔壁的房間,把龍鳳胎給叫醒了。
…………
席漠一路緊緊握着許苑心的手,兩人走出酒店,外面早有車子等候着。
“上車吧。”他親自拉開車門,讓她上車。
許苑心還是不太願意,拒絕的語氣很明顯:“我想和我父母一起去收拾行李,再跟他們一起過去。”
“你必須跟我一起。”席漠言簡意賅的說完,直接將她提上了車子,然後他也上車,把車門關上,沉聲告訴司機:“開車,回城堡。”
車子立刻發動。
許苑心想要掙扎的身子被他抱進了懷裡,他抱的很緊,他甚至還低頭在輕嗅她身上的味道。
許苑心被他的舉動弄的渾身不舒服,害怕的說:“你爲什麼一定要讓我和你一起去?”
“我5年沒好好的抱過你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多難熬嗎?”席漠深吸了口氣,捧起她的臉,話畢就已經深深的吻住了她。
“唔……”她睜大了雙眼,眼裡,臉上,有震驚,有害怕,還有一點排斥。
此刻的他,對於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她當然不喜歡他竟然這樣突然吻她。
而且,她清醒的這5年,她從來沒接過吻,所以她的記憶裡就覺得自己沒有接過吻,剛剛在酒店裡,他吻她,她愣住了忘記感受,現在,她的感受更明顯了,所以,她更不自在了。
“放……開……我……”她掙扎着用手去推他的胸膛,破碎的聲音從脣裡說了出來。
席漠怎麼可能會再放開她。
剛剛在酒店裡,他只是淺淺的品嚐她,那一個小小的吻,根本就解不了他這5年來的思念。
現在,他要吻她,要將自己的思念,全部都用行動告訴她。
即使她忘了他,他也要她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是如此的炙熱,瘋狂。
前面的司機和保鏢早早的就將車裡的隔板按下,所以此刻後座的他們,完全是處於一個密封似的小隔間裡面。
許苑心被他吻的幾乎窒息,她起初還有力氣掙扎,可到了最後,就一點點力氣都沒有了,她渾身發軟,被他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摟着,被他霸道而熱情的吻奪去了呼吸和聲音。
很久過後,她感覺自己都快暈了過去,腦袋一片空白,脣瓣刺痛,整個人彷彿被他吸光了所有的力氣一般,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但顯然他還沒有盡興,他放開了她的脣,目光卻比剛剛更加炙熱的盯着她,低頭,完美好看的脣在她耳朵上輕輕一印,低語:“晚上我會到你的房間,再繼續接下來的事情。”
“流氓,我答應你了嗎?!”許苑心氣的伸手就要捶他,氣得不行。
現在的他,對她來說,依然只是個陌生人,他只不過是在靠近她的時候,讓她會覺得隱隱心痛,然後也不是很排斥他。
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的霸道。
她不喜歡自己被他這樣控制。
竟然說什麼晚上再到她的房間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他以爲她會答應嗎?
他未免想的太美好了點。
在她沒想起之前的事情前,她是絕對不會讓他對自己再動手動腳的。
“苑心,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真的覺得心痛。”席漠伸手撫摸她的臉,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將剛剛的話收回:“我逗你的,你現在還沒想起我,也沒重新愛上我,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強迫你了。”
“什麼?”許苑心聞言,臉色微變:“你以前強迫過我?”
她開始懷疑,她以前真的和席漠是情侶嗎?
那爲什麼他會說強迫過她?
對於強迫她的人,她竟然還會喜歡,她以前的腦袋是被門夾過嗎?
她狠狠的推開他,往旁邊坐去,惱怒的瞪着他:“不許你再靠近我,不然我現在就跳車。”
“生氣了?”席漠卻硬的湊了過去,沒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伸手想要摟她:“乖,彆氣了。”
“走開,你不要碰我。”許苑心伸出雙手擋住他,激烈的掙扎:“你怎麼這麼流氓啊,我以前怎麼可能會喜歡你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