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詩雪把手放到自己釦子上,開始自上而下解自己的衣釦。
路世恆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動作,“停下來。”
“爲什麼要停下來?”梅詩雪拿開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牀上,“這不是你希望我去做的嗎?眼裡只有你一個男人,用我的身體去滿足你,伺候好你,我的飼主。”
梅詩雪說罷,低下頭去吻路世恆,路世恆偏了一下臉,她吻到了他右臉頰的酒窩。
她的動作停在這個吻上,路世恆偏着頭,問她:“‘路路’是誰?”
梅詩雪想了一會兒,離開他的臉頰,語氣淡漠:“我不認識。”
她又低下頭,潔白的小牙齒一口咬在他左邊鎖骨下的那枚紋身上。
她爲他寬衣解帶,‘盡心盡責’地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她坐在他身上,自己運動。她微微地擡着頭,緊閉的雙眼滑下了兩行淚水。
……
結束的時候,路世恆剛想去抱她,她起身,說道:“我去洗乾淨。”
“不用!”路世恆拉住她,帶着些慍怒,“誰讓你去洗的?”
剛做完就去洗?她有多嫌棄他?
“你搞錯了,”梅詩雪回過頭來,像是沒有感情一般、公式化地說道,“這裡沒有避孕藥,所以我才……”
“你倒是挺負責任的啊?”路世恆嘲諷道。他手往回一拉,梅詩雪就被拉到了他的懷裡。
“啊——”梅詩雪身子向後一倒,撞在了路世恆袒露的結實的胸膛上。
“就那麼不想給我生孩子?”路世恆捏着梅詩雪的下巴,用一種霸道的口吻說道。
“不是,我只是……”梅詩雪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是什麼?”路世恆用力地捏了一下梅詩雪的下巴。
梅詩雪被迫擡起頭來,避開路世恆冷冽的目光,說道:“我只是不想生下的孩子被人叫成是‘野種’……”
“爲什麼我的孩子是野種!?”路世恆生氣地問道。
‘野種’……這是個路世恆很忌諱,也是忘不掉的一個詞語。當年,他被爸爸跟後媽拋棄,死裡逃生後,被養父收留。那個時候,就有人罵過他是野種。回到路家後,外公開口就說他是‘野種’。因爲他的生母爲了父親,當初跟她的父親,也就是路兆霆斷絕了父女關係。路兆霆都這麼說了,所以路家人背地裡都說他是個‘野種’。
“因爲我只是你的情婦!”梅詩雪大聲喊道,眼淚也落了下來,“一個情婦生的孩子,不是野種算是什麼!?”
“梅詩雪,你要是認定了你生的孩子是野種,那我也沒辦法。”路世恆沒有耐心跟她耗下去,起身穿好衣服,“也對,就是野種。如果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是青山魁的,那他就是個野種。”
“路世恆,我說了我跟青山魁沒關係,沒關係!”梅詩雪拿着枕頭朝路世恆扔了過去,“不準侮辱我的清白!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你會那麼生氣?”路世恆挑眉,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