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陵安城還是那樣,現在天還沒黑,還有很多行人在街上走着。
看着來去的人,林墨陽又想起了秋雨妹妹,這陵安城裡馬上就要有這樣一個林墨陽在乎的人離開。
也許人生難免經受離別,外出求學要與家人離別,爲官一任要與百姓離別,世上總難有完全順心的事情。
林墨陽想到這裡,想要去醉風居走一走,可眼看天色已晚,也就沒有前去。
只能等到明天再去看看秋雨妹妹了,現在還是回客棧爲好。
路過了常去的那家麪館,林墨陽走進了麪館裡,要了一碗清湯麪,還要了一盤花生米。
這碗清湯麪林墨陽吃着很滿意,熱氣騰騰一碗麪,確實是很解餓。
“掌櫃的,今天城裡可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嗎?”
對於這個麪館掌櫃,林墨陽還是比較熟悉的,這麪館裡的掌櫃開着店,就跟客棧掌櫃一樣,常能夠知道一些陵安城裡的事,這些人也算林墨陽的一個消息渠道。
“公子,今天這城裡還真沒聽說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請。”
林墨陽稍微有些失望,可這也算一個好事情,這陵安城裡沒有什麼煩心事就好。
吃着盤裡的花生米,他看着街道上來往的人羣,算是稍微有了些放鬆的時間。
街上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林墨陽一時有些發愣,這就是那隻尋人寫信的妖怪。
這妖怪是一隻鴿子妖,手裡拿着一封書信,林墨陽看着它走過去。
這事情林墨陽知道緣由,也就沒去多管,那鴿子妖看起來也沒有要什麼害人的意思。
至於送個信或者跑個腿之類的事情很正常,畢竟它是一隻鴿子,或許它成精前就是一隻信鴿也說不定。
可對這件事情林墨陽還是有些關注,因爲林墨陽也想知道後續的事情。
就這樣吃過了晚飯,林墨陽回到了客棧,進了他的屋子裡。
在牀上躺下以後,林墨陽感覺現在有喜悅,可也有了些煩惱。
高興的是這狐妖案已經取得了重要突破,這對接下來解決狐妖案有益處。
至於煩惱的事情也很突出,隨着陵安縣裡各種妖怪逐漸出現在他眼前,林墨陽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因爲他感覺對陵安妖魔瞭解越多,他就知道陵安有許多他很難對付的妖怪。
這些妖怪單以他的力量來說,就算去天庭找一些法寶,再加上他能召來的天兵,目前也沒有多少勝算,所以接下來只能希望天庭快些派來幾個執法天將,那樣林墨陽心裡就有底了。
林墨陽在牀上躺着,想到今天遇見的事情,也想了想對付那兩隻樹妖的方法。
樹妖一般都有同樣的一種缺點,就是木頭應該會怕火來燒。
對於這兩隻妖怪還有一些要注意的事情,那就是要時刻防範着它們的法寶,進了書院以後就是進了棋盤裡,那書院就是棋盤。
所以在沒有十足的把握破除棋盤幻境之前,不能進那書院裡,否則就會受到牽制。
想清楚了這一點,林墨陽沒有再去爲此糾結。
他開始想起了秋雨妹妹,隨後就拿出了秋雨的畫像,安靜看了起來。
秋雨跟他以前有過故事,林墨陽一點也記不得,可現在這些天裡林墨陽對秋雨有了感情。
這感情很玄妙,他也說不清楚這感情是否可以算作愛情,畢竟在他記憶裡沒有過感受愛情的經驗。
這問題有些難以說清楚,所以林墨陽沒有多去想,只能等着以後由緣分來決定了。
其實緣分這個事情也很玄妙,也許說來就會來,也許永遠也不會出現。
林墨陽將秋雨的畫像放在了身邊,又取出李紫蘇的畫像也放在了身邊。
這樣林墨陽才睡了過去,一夜沒有其他事情。
到了早上的時候,林墨陽起牀收拾東西,很快就離開了客棧。
在去往狐仙廟的路上,林墨陽又看到了那位代寫書信的方先生。
這方先生可真是勤快,比林墨陽還要勤快一些。
走到了狐仙廟裡,林墨陽看到了李紫蘇,這使得他有些驚訝。
“你不是住在家裡嗎?”
李紫蘇聽到這樣的問題,笑着走到林墨陽身前。
“怎麼了,我想在哪住就在哪住,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確實,這事情是你的自由,你就是學猴子住在樹上也沒什麼事情。”
林墨陽開口說着,當然這句話是個玩笑。
李紫蘇卻有些生氣,他怎麼能這樣說話啊。
“你這書生纔去學猴子呢!”
看到李紫蘇這樣,林墨陽感覺此刻不應該繼續調侃。
“我家紫蘇妹妹這樣的美人,怎麼會學猴子,確實是我學猴子。”
說着,林墨陽就開始學起來猴子撓癢癢,將李紫蘇逗笑了。
這樣林墨陽才停下了學猴子撓癢癢的動作,李紫蘇妹妹笑起來真好看。
“這猴子也學了,我該繼續去打掃狐仙廟了。”
“好,你去吧,要掃的乾乾淨淨。”
林墨陽點頭答應,看起來李紫蘇徹底消氣了,而且已經願意與他多說幾句話。
打掃完了狐仙廟,林墨陽想要去見一下秋雨妹妹。
出了狐仙廟向着醉風居走去,卻又一次遇到了那鴿子妖。
那鴿子妖走路有些快,看起來是有急事。
這樣的情況引起了林墨陽的注意,林墨陽隨着鴿子妖一路前行。
那鴿子妖果然是要找方先生,此刻方先生還在替一個婦人寫着信,鴿子妖也沒辦法,只能先在婦人身邊等候着。
沒過多久那婦人要寫的信就已經寫好,方先生將信交給了那婦人,
這纔有時間去問鴿子妖來做什麼,那鴿子妖說上次的信寫得很好,希望方先生能再寫一封回信。
林墨陽就站在方先生身邊,看着這兩位談生意,他也沒想參與進去,只是看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方先生表示有些爲難,這樣下去總歸是瞞不住的,他建議儘快做些準備。
鴿子妖也知道這事情一定沒辦法長久,只能走着看了,況且這事情它也沒能力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