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被消磨殆盡,兩個人越來越近,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得狼狽不堪。也正因爲如此,他們在彼此的眼中才更加的有吸引力。
莫金然半睜着眼,迷離中的炎野更加帥氣逼人,因爲燥熱而變得格外豔麗的紅脣微微張着,身子不由自主的貼上炎野的。炎野若是尚有半絲的理智,也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然然,然然......”他一把抱起莫金然,連連叫着他夢中叫過千百次的名字。而這名字更似催/情曲一樣,讓莫金然渾身癱軟,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他的脖頸,讓身子更加的貼合了上去,只有這樣,她才能更舒服一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那種渴望讓她想要爆炸了一般。
她的身子柔弱無骨,常年習武不但沒有讓她魁梧,反而更加的柔軟,纖細。沒有人會想到,在那寬鬆的長裙下面是一副這樣嬌柔的身子。
炎野把莫金然放在牀上,手指劃過她光潔的臉頰,白皙的脖頸,每到一處,就彷彿帶着魔力一般,讓莫金然舒服的一顫。
因爲莫金然因爲之前已經睡下,身上穿着的是雪白的中衣,經過剛剛那陣的拉扯,現在可以用衣不遮體來形容了。炎野並不急於扯掉這一層遮擋,只是隔着衣服,慢慢描繪她這副身形。儘管只是這樣,就已經讓莫金然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他俯下身,隔着雪白的中衣準確的找到的她胸前的兩顆小櫻桃,用手輕輕的揉捏着,脣貼合上她的紅脣,瞬間一種滿足的感覺從心中生出。這個吻,等了太久,久的他迫切的想要把她吞入口中。
口中的幽香讓炎野迷醉,身體的妙曼讓他更加欲罷不能。即便被媚/藥折磨得沒了理智,炎野也不想就這麼唐突了莫金然。他一點點的吻着,用心再吻着。
莫金然雙手再一次環上他的脖頸,雙腳擡起,纏上他的腰。這是她身體的本能,本能的渴望身前的男人。男子的氣息充盈她的鼻端,受到藥物蠱惑的她沒有害羞,沒有矜持。
她的奔放一如那個將軍莫金然,讓炎野欲罷不能,從骨子裡去喜歡。
慢慢的,身體中的熱流到處躥動,心跳如搗鼓,手上的動作也不由自主的有些粗暴,他一把扯開莫金然的衣襟,胸前的紅色肚兜就展現在他的面前,上面繡着幾朵可愛的小花,讓他頓時更加熱血沸騰,不由分低下頭,隔着肚兜咬上一顆小櫻桃。莫金然再次舒服的呻/吟出聲,生個身子都緊繃了起來,急需得到放鬆。她不由反客爲主,努力與他的舌位置糾纏,雙手在他的後背觸着他堅實的肩膀,那種寬闊而可靠的感覺讓她沒由來的心安。
炎野一邊親吻她的身子,一邊除去她身上的束縛,一件,一件,都是那麼的讓人覺得多餘,終於除去最後一絲的束縛,他欣喜若狂,把自己的衣衫扯去,整個身子俯了上去。肌膚相觸舒服得讓他們想要尖叫,呼吸起伏間的摩擦讓他們心底的渴望更甚了一層。
兩個身子在萬千期待着終於融合在了一體,他們瘋狂的索取,彷彿這世界上只剩下了他們兩個。從最初的不適應到癲狂,只有幾分鐘的時間。他們是被媚/藥迷惑得失去了理智,更是被彼此的美妙迷惑得失去了自我。
夜總是漫長的,但是這一夜卻短暫起來,也終於讓人明白什麼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隨着身體的愉悅,藥性也漸漸散了去。莫金然倒在他的懷中沉沉睡去,第一次,她睡得如此安穩,如此香甜。從未有過的舒適感,讓她永遠也不想醒來。
不知過了多久,只覺那種安穩的依賴消失了,莫金然在那一瞬驚慌的醒來。雙眼瞪得很大,空洞的望着牀頂的幔帳。她沒有看身邊,只是伸出手去觸摸。冰冷的溫度讓她知道,炎野已經離開了。
不過,爲什麼這幔帳如此陌生,不是她看了多日的。她終於肯看向四周,完全陌生的環境讓她吃驚不小,坐起身發現自己的身上衣衫完好。
“咚咚咚!”門外有人再敲門,莫金然連忙抓過牀頭放着的衣服往身上套。穿戴整齊了才下牀,腳剛一觸地,下身的疼痛襲來。受了藥性的影響,昨夜的痛她只是有一瞬察覺,之後就被劈天蓋地的“欲”所掩蓋,這時才知道有多麼的痛,每走一步都是艱難的很。
“姑娘,奴婢可以進來嗎?”不等她走過去開門,門外的人就已經開了口。她不由又看向四周,心中想着,這裡不會是皇宮吧?炎野昨夜已經說過,今日會讓韓東帶他們入宮,難道這一切已經在她睡着的時候都完成了?
“你進來吧?”她又坐會到牀上,忍不住呲牙咧嘴,下身彷彿被撕裂了一樣的感覺,讓她實在難以忍受。
其實之前受過那浴血生膚之痛,又爲何受不住這痛呢?她哪裡知道,那次生膚之後,整個身體的肌膚(當然也包括哪裡)都如新生兒的一般,格外細嫩,而且痛的神經更加敏感了一些。而那裡,有是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當然是最痛的。
門被打開,一個宮裝女子從門外走來,模樣一看就知道人很機靈,她手中拿着沐浴的用品,恭敬的對莫金然道:“姑娘醒了,可是想沐浴?”
“嗯,也好!”莫金然頓覺臉有些發熱,這一切一定是炎野交代的。
那宮女得到應允,對着門外揮了揮手,便陸續有人進門把浴桶熱水都擡了進來,然後又走出去。“姑娘洗好了就叫奴婢,奴婢就在門外!”說完宮女就走了出去,還從外面把門關上。
莫金然鬆了一口氣,再次站起身,非常艱難的朝着浴桶移動過去。每一步都扯着痛楚,讓她不由咬着牙。在浴桶邊上,她一點點的除去身上的衣服,一顆顆“草莓”映入眼簾,她才明白自己爲何會這麼痛。很艱難的擡腿邁進浴桶,把自己浸在水中,溫熱的水今日格外的舒服。一生之中沐浴過無數次,這次是最舒服的一次。
小心翼翼的靠在浴桶邊上,腦中閃過昨日的事情。雖說是因爲藥物,但是她並不後悔,至少她曾經擁有過了,雖然心中有些小小的對不起冷清和許逸,但是昨夜也不是她能選擇的。
炎野的氣息彷彿還縈繞在身邊,讓她不由苦笑。想起昨夜最後理智之時炎野說的話,心中總算有了些寬慰。那一夜,就算是他們放縱了彼此吧。
她有一脈魂魄是來自二十一世紀,所以並不認爲有了一夜的魚水之歡就要一生相守。她覺得,也許是老天在憐憫她對炎野的感情,所以賜予了她這一夜吧!
她在水中泡了許久,腦中滿是昨夜記得的殘破記憶,只是這麼一點點足矣讓她臉紅心跳,若不是媚/藥,她一定不會那麼主動吧?不知道,炎野會不會覺得自己放/蕩不堪呢?
她初察覺自己同時愛上冷清和許逸的時候,炎野曾經開導過她,說她不是自己所願,炎野已經知道她三脈魂魄的時候,會不會理解自己呢?她是存在一絲僥倖心理的,畢竟那麼愛過炎野,不希望在自己愛的人心中形象一塌糊塗。
“姑娘,您好了嗎?”門外那宮女問着,這時的水已經有些微微的冷了。
“等等!”莫金然站起身子,身上的痛楚緩解了許多,剛剛沒注意,這會兒才隱隱聞出,這水中似乎有些淡淡的藥味。擦乾了身子,披上一旁放置的嶄新衣衫,才道了聲:“好了!”
宮女再次推門而入,態度恭敬如舊,井井有條的吩咐人進門收拾沐浴用品,自己則拿起乾布巾來爲莫金然擦常常的溼法。莫金然不由看了她一眼,問:“我怎麼聞着這水中有中藥的味道?”
“回姑娘的話,是皇上特意命御醫調配了藥。這些藥會讓姑娘身子舒服一些!”宮女說着,神情有些曖昧,那些藥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所以把莫金然當作了宮中未來的娘娘對待。
而此時炎野的皇宮中正在私下裡議論紛紛,試問,有那個女人能一夜就入了宮,還帶了許多的家人?雖然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但是能讓炎野如此理喻的,他們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奴才們不由得開始討好莫金然和她的家人朋友,宮中的女人們不由羨慕嫉妒起來。
在這樣的氛圍中,莫金然暫時住了下來,不爲別的,只爲爹孃的安全問題。
而除卻昨夜她和炎野的事情,便是那黑衣人的身份。她很快就聯想到這人和蘇水兒有關,這個世界除了蘇水兒和他爹應該不會有人能做得出讓她和炎野都發現不了的媚/藥了。
蘇水兒之前被廢了武功和胳膊,可現在她連身子都換了,製作毒藥什麼的也就能了。所以她怎麼也逃脫不了這個嫌疑。只不過那黑衣人武功之高強倒是讓莫金然想不出是誰了,難道是江湖中人?於是找來連書冰,連書冰就在她所住寢宮的偏殿,把那黑衣人的武功招式說了一番,讓連書冰想想江湖上到底有沒有這麼一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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