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爭寵 萌乖夫君養成記
很快,楚炑就跑了回來,拿着莫憶兒要的東西。看莫憶兒還蹲在地上,就奇怪的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
“你把這個穿在身上了?很漂亮,可一會兒又要弄上血了。”楚炑好心的提醒,卻讓莫憶兒有踹死他的衝動。
“我的首領,你能不能不要糾結我的大姨媽了?”
“大姨媽?”
“就是……就是血啊!來這個女孩子會不好意思的,你就不能不要問?”莫憶兒嘔得想要吐血。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成年的女孩子都會流血啊,部落裡的女孩子也會,你不用不好意思的。你總是比別人容易害羞,哈哈!”
“害羞你妹啊,給我轉過去。”莫憶兒覺得,自己和一個原始人說這些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看着楚炑乖乖的轉過身去,心情才舒服那麼一微米。
迅速拿着樹枝又織了幾條窄小的,可以當作姨媽巾來用的蠶線布,才鬆了一口氣,像是做賊一樣看了眼楚炑,然後迅速把自制姨媽巾墊到小內內裡面。雖然小內內也染上了,但現在沒有辦法,只能湊合了。
一切安頓妥當,莫憶兒才站起來,重重的呼出一口氣。“好了,咱們回去吧。”
“哦!”楚炑撓了撓頭,一個英明神武的首領被莫憶兒給搞的傻愣愣的。他靜靜的走在莫憶兒身後,實則是觀察莫憶兒屁股後面會不會再染上血,或者是血會不會滴下來。結果,他什麼都沒發現,疑惑着,卻有因爲莫憶兒剛剛發了脾氣而不敢問出聲。
族人們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並且吃了昨天晚上剩下的烤肉做早飯,然後啓程出發。
莫憶兒悲催的發現,早上還粘她粘得要命的小絨球不見了。“這個沒良心的,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莫憶兒情緒十分失落,叫了好半天也沒能找到小絨球。
這下子楚炑可高興了,但是他沒表現出來,只是一本正經的對莫憶兒說。“莫憶兒,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要趕路了。”
莫憶兒又往四周看了一圈,確定沒有小絨球的身影。聲音有氣無力的道:“那好吧,我們先走,等回來的時候看看能不能找到小絨球。”
去海姆部落告訴他們首領泰梨莎的事情比較緊要,莫憶兒不會爲了寵物而誤了大事,可她還是對相處了不到兩天的小絨球依依不捨。
“莫憶兒,我被你吧,女人流血的時候比較沒精神和力氣的。”楚炑邊說,邊半蹲着身子,示意莫憶兒爬到自己的背上。
莫憶兒在他身後揮了揮拳頭,乖乖的爬在他的身上。楚炑託着莫憶兒的屁股,喊了聲處罰,所有人便奔跑在草原上。
莫憶兒昏昏欲睡,很快就進入了夢想,來彌補昨晚上的睡眠。腹黑的楚炑發現莫憶兒睡熟之後捏了捏她的屁股,想試探一下是否有血,可什麼都沒發現,只和前幾天一樣,摸到了薄薄的一層奇怪獸皮,現在他也管這東西叫做布。
可憐的莫憶兒在睡夢中被人非禮了多次還不得而知啊!
來大姨媽的莫憶兒比較懶,一天到晚除了睡覺、吃飯就是用樹枝和蠶繭來織自己的姨媽巾。真絲的姨媽巾啊,有木有?很奢侈啊!有木有?
莫憶兒一邊默唸罪過罪過,一邊把帶了血的姨媽巾扔進草叢深處,然後逃也似的遠離這片姨媽巾的葬身之處。
她剛剛跑走,小絨球就竄了過來,黑色的小鼻頭在她剛剛踩過的地方嗅了嗅,溼漉漉的眼睛中已經不再是萌呆和傻缺,而是濃濃的獸yu。
小絨球是個雄性,對於女人(雌性)的氣味尤爲敏感,它只能遠遠的跟着莫憶兒他們,不能再像前幾天(莫憶兒沒來大姨媽的時候)一樣窩在莫憶兒身上,否則連它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情。
五天之後,莫憶兒大姨媽終於木有了,莫憶兒高興到不行,找到一個小河邊痛快的洗了個澡,然後把僅有的一條小內內洗乾淨。她覺得自己簡直無敵了,帶有大姨媽的小內內竟然穿了五天。看來,是要琢磨着用蠶線織一條小內內了,哪怕是有許多洞洞的小內內,也比沒有替換的好。
讓她意外的是,大姨媽一結束,小絨球就跑了回來。她略帶憤怒的用手指戳了戳小絨球的腦門:“你丫的還知道回來?你不是走了嗎?既然走了,就別再回來。”
“嗷唔!”小絨球委屈的叫着,走上前去蹭了蹭莫憶兒的小腿。軟軟、癢癢的觸感讓莫憶兒一下子火氣就消了大半。“好了,別賣萌了,我可不吃這一套,以後你給我乖乖的,否則別怪我家法伺候。”
家法神馬的,莫憶兒你確定你有?
小絨球回來,最不高興的依然是楚炑,但是楚炑現在已經學會了容忍這個小傢伙。只是當他不存在,每天揹着莫憶兒趕路,把最鮮嫩的肉烤給莫憶兒吃,還在她睡着的時候捏幾下屁股。
在第十二天的傍晚,他們終於到達了海姆部落。
在這裡,莫憶兒已經感覺到了潮溼的海風,碧藍色的大海就在不遠處,在夕陽的餘暉中盡情的展現它獨特的美。
海姆部落夏天會住在銀色的沙灘上,海邊有一種樹的葉子是柳葉形,又大又長。他們用這種葉子搭建了簡單的棚子,用來遮風擋雨,效果還不錯。莫憶兒看着就是簡單的大傘形狀,不由覺得,海姆部落的族人智商似乎很高。
對於楚炑的道來,海姆部落的族人們感到很吃驚,立馬跑去首領的棚子去告訴他。
很快,海姆部落首領海森就在幾個女人的簇擁下走了過來。“坎內部落的楚炑,你怎麼來了?我的女兒泰梨莎呢?”
“首領海森,我這次前來就是爲了要告訴你泰梨莎的事情。”楚炑向海森微微額首,表示出自己對海姆部落首領的敬意,也是因爲海姆部落的首領要比自己年長。
“哦?泰梨莎除了什麼事情嗎?”海森急急的問,他的眼中滿是一個慈父對女兒的緊張,可見他是一個疼愛孩子的好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