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趕忙上前把玲瓏姐扶了起來,然後對何婷千恩萬謝,玲瓏姐也朝她深深地鞠了一躬。
“小姑就是厲害!”見玲瓏姐醒了,二虎趕忙拍馬屁,結果人家連正眼都沒看他,而是伸手在已經沒氣的大牛身上摸了摸!
“大牛還有救?”我見何婷眉頭緊鎖,然後又舒展開,心中一顫激動地問,其他人也都面露喜色。
“他已經死了,我救不了!”何婷一句話立刻讓我們懸起的心又掉了下來,本來以爲她的道法高強能夠挽回大牛一命,沒想到連她都沒辦法,不過何婷又說道:“我雖然救不了,但是還有個辦法讓他活過來!”
我們一聽馬上眼前一亮:“什麼辦法?”
“你們可想好了,想救他的話,你們至少要得罪兩個人,準確的說他們不是人,以後你們很可能要惹下無邊的麻煩,甚至於丟掉性命!”何婷見我們追問,面色鐵青地回答,可以看出她所說的這兩人身份絕對非同小可,甚至於比天兆還要讓她忌憚……
聽了他的話,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每個人的眼神中都充滿着堅定,玲瓏姐、李悠然、二虎,甚至柳名揚都沒有一絲畏懼。
“我們不怕死,大牛是我們的兄弟,如果明知道有辦法救他,就因爲怕死而不去的話,我想這輩子都不能心安,到底該怎麼做還請小姑指點!”我走上前去,對何婷說道。
何婷看了看我,似乎對我這聲小姑非常受用,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把我拉到一旁,開始給我詳細地講解起了救大牛的辦法……
結果聽完之後,我的臉都黑了,冷汗直冒,甚至於兩腿都有點兒發顫……
看了我的表現,何婷並沒有面露鄙夷,反而十分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看她的意思我沒有嚇趴下就不錯了。
“小子,別高興地太早了,還有一件麻煩事兒等着你呢!”何婷輕笑了一聲說道。
“您就別逗我了,我現在心理承受能力太弱!”我一聽麻煩事兒,情緒更低落了。
何婷轉過頭向着河對面的四中看去,指着操場說道:“今天白天我們接到報警,說四中操場有一塊兒發生了塌方,結果圍觀的同學們發現塌方處有燒灼的痕跡,而且還有大量沒有燒盡的骨骼,等我們趕到後,在現場發現了五把帶血的刀,上邊好像還有某人的指紋……”
聽到這兒,我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摔倒,塌方的地方肯定就是發現血書生的那間土屋子,當時被我們燒掉屍首之後就堵了起來,沒想到千算萬算到最後還是被人發現了。
略微一想,我狠狠地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那土屋子常年陰溼,突然間被我們用大火烘烤,四周的土牆肯定會變得乾硬,再加上和四周的溼冷土壤產生不等力的壓迫,不塌方纔怪,當時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那裡邊的幾個人是血書生殺的,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
黑着臉對何婷說道,這件事她既然找上了我,就肯定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所以我根本就沒必要隱瞞,再說了她還是柳名揚的小姑呢,沒理由真把我給抓了吧。
“哼,笨蛋,做事一點兒都不動動腦子,幸好是我首先發現的那幾把刀,抹去了上邊的指紋,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脫身。”何婷冷哼道。
原來剛纔她是嚇我的,這時我才長長地吐了口氣:“謝小姑了!”
“別,我可受不起,本來這是件普通的事,但是你自作主張燒燬屍體,導致土屋崩塌,連帶着還砸毀了其他一部分地洞,直接壞了整個兒東城區的陰脈,所以你又得罪人了,我看你就是個天生惹事兒的主兒,所以現在還是跟你保持點兒距離比較好!”何婷說道。
“不是吧,又得罪誰了,不是隻有你知道是我乾的嗎?難道你告訴我們校長說是我放的火?”我不可置信地問。
“嘿嘿,得罪誰?我來問你,土地歸誰管?”何婷突然詭笑了一聲問。
“土地?土地歸國土資源局管,難道我弄塌方的那塊兒是某位領導的陰宅……”我想了想說道。
“放屁,你壞了本地的陰脈,關國土資源局屁事兒,實話告訴你吧,凡是那些胡亂批地蓋樓的、亂挖地基的、私開地下通道等等的那些負責人和施工者,到最後都沒好下場,因爲他們都觸怒了一個惹不得的主兒,也可以說,只要是地面以下的所有東西,都歸他所有!”何婷搖晃着腦袋說。
“該……該不會是土地爺吧!”我擦了擦頭頂上冷汗說。
“錯,準確的說應該叫陰神,每個陰神掌管七百二十一畝三分地,任何涉及到破土的事兒都由他來掌管,凡是有利於民生的,他自然不會去阻攔,而那些爲了一己之私的工程,總會發生一系列詭異而又不可抗拒的事情讓工程進行不下去,這就是陰神乾的了!”何婷爲我解釋道。
何婷的話聽得我的心一揪一揪的:“那我該怎麼辦,難道只能等着陰神來整死我?”
何婷輕聲一笑:“看來你還叫了我一聲小姑的份兒上,我就指點你一條活命之路吧,從今往後你不管走到哪裡都要時刻注意一個喜歡抄袖子的人,也就是把左手伸到右手袖口,右手伸到左手袖口,他找上你以後會用各種方法來激怒你,記住是各種方法,而且毫無底線,只要你被他激怒然後對他發火,就會削你的三分人氣,發火三次削你九分人氣,你就只剩下最後一分鬼氣,小命兒也就玩兒完了。”
“沒有底線……我還不能生氣……”我聽了腦袋都大了。
“對,他會糾纏你七天七夜,只要你在這段時間裡把他伺候爽了,恭恭敬敬把他送走,你的命就算是保住了,所以你就要滿足他的任何要求!”何婷說着說着自己都感覺有點兒難,不由得長嘆了口氣!
“是是是,任何要求,他孃的要我菊花我也給!”我
哭笑不得的點了點頭。
何婷聽了滿意地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帶着衆人回到了我家,將只剩下一縷殘魂的李峰收了起來,說是要帶回去幫他投胎,祟還直挺挺地戳在院子裡,我問他鴻塵和紫玹在哪,這傢伙現在身負重傷,又被鎮碑給牽制住,半點兒反抗之力都沒有,於是在我們幾個威逼之下只好告訴了我們他的老巢,那小盒子帶着鴻塵和紫玹應該是飛回老巢去了。
把大牛安頓在我的臥室,我們幾個就去了祟的老巢,是一所郊區的別墅,可是我們進去之後卻什麼都沒發現,很明顯有人在我們感到之前就收拾了屋子裡的東西,估計是鴻塵和紫玹回來之後見祟遲遲也不回去,知道祟肯定失手了,於是就趕忙收拾東西逃走了。
沒有辦法,我們只能暫時饒過他們兩個,然後拜託何婷去調查他們的下落,畢竟作爲警察來說比我們要方便得多。
回到家以後,何婷說喜歡玲瓏姐和李悠然,就帶着她倆走了,我和二虎柳名揚把家裡收拾乾淨,然後留在屋裡守着大牛,救他的辦法何婷已經告訴了我,雖然難度很大,可是也總算有了一絲希望,總比讓他就這麼死掉的好,至於要得罪的那兩人,我壓根兒就沒去考慮,先把人弄活了再說。
等二虎和柳名揚睡後,我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着一塊兒小巧的木牌,通體紫黑色,兩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紋和篆字。
“天兆啊天兆,你想收回教給我的死鬼經,可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助,卻讓我得到了圈套的功法,嘿嘿!”我看着那塊兒小巧的木牌,正面寫着死鬼經三個大篆字,背面是七排密密麻麻的經文。
這塊兒木牌是我在天兆最後逃走的時候,身手抓住她本體的那團黑氣時,不經意間攥住的,當時我只是想天兆連血書生的軀體都不要了,還卷着這麼個東西逃走,肯定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就沒撒手,沒想到剛纔取出來一看竟然是全套死鬼經,這可讓我大喜了起來。
第二天,我把大牛藏在了我家,如果瞞着他爸媽的話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已經求何婷把大牛的爸媽叫到了派出所,然後謊稱大牛被某犯罪團伙拐跑了,正在全力緝拿,雖然這樣說吧他爸媽嚇了一跳,可也比讓他們看到大牛半死不活要強的多,有何婷在所兒裡罩着也不用怕穿幫。
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後,我和二虎去上學,留下柳名揚看着大牛,以防被我老爹發現,至於救大牛的事兒,我已經讓李建去查了,他家裡有錢,路子也多,所以由他去找我要的東西快得多。
結果沒想到的是,我剛走進學校大門猛然間有人使勁兒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力氣還挺大,拍得我半邊兒身子都麻了,嘴裡還不乾淨地喊道:“劉鬼你個孫子!”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材高挑,妖嬈萬分的美女正冷冷地看着我,而她罵完我之後,兩隻手不自覺地抄進了袖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