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咱們現在都新時代了,就不要有這些老舊的規則。
什麼大爺的,咱們有什麼事情,直接找楊天也行,他是咱們軋鋼廠的保衛科隊長,完全可以處理這方面的事。
如果實在解決不了的話,咱們就去找派出所,咱們得與時俱進,不要有這些老舊的規矩。”
許大茂說這些話的時候,自身也是有點不捨,畢竟,他也是想當大爺已久。
但他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把一大爺趕下臺,被二大爺摘了桃子,心裡就很不滿。
所以也不管不顧了,既然你要摘桃子,那就都不要玩了。
聽到這話,楊天也是有點對許大茂改觀了,這貨還是有點魄力的。
不過他心裡,對許大茂有的話,還是不太願意的,就比如說有事找自己這個。
他可沒有心情管這些事,到時候真找自己,他可懶得管,還是讓他們直接去找派出所吧。
而衆人本來也是苦大爺已久,畢竟,誰都不想有個人壓在自己頭上,那怕是名義上的。
所以聽到許大茂的話,也是紛紛支持起來:
“對,我也是這樣覺得的,要什麼大爺呀?咱們現在都新時代了,有些老舊的規則,該沒有就沒有吧,我認識別的院子裡,人家前些年都沒有什麼大爺了。”
“沒錯,許大茂這話,還是有道理的,有事情直接找楊隊長,或者派出所就行了,這找大爺有什麼用,只會和稀泥,也解決不了。”
“那以後咱們院裡就不要大爺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別老是大爺大爺的,好像是舊社會一樣。“
“支持,新時代就要有新時代的風貌,有些制度,該消失的就消失吧。”
“………”
二大爺這時,臉都直接綠了。
這狗日的,爭不過就直接要把大爺制度廢了?至於嗎?
張嘴就和衆人說了起來,什麼這是以前上面的安排,但衆人這時候,都是用新時代直接堵住了二大爺的嘴。
到最後,這個制度,還是在二大爺和三大爺的不滿中,被衆人消除。
當然,只是針對他們的權利,對於名稱,大家都叫習慣了,所以還是保存了下來。
到最後,商量好以後,也是不理睬二大爺還在那裡叫喊,直接都紛紛離開了。
回到家裡後,楊天先是到秘境裡面,待了一會,洗了一個澡,然後就躺在牀上,閉着眼睛,開始思緒起今天的事情。
想了一會兒,一直到半個小時後,楊天直接起身,往自己臉上蒙了一個布,又換了一身破舊的衣服,起身就走出了門外。
門也沒鎖,就一直悄悄的往傻柱家門口走去。
今晚,他要劫富濟貧。
到了傻柱家門口不遠處以後,楊天先是左右四處打量了一下,確定四周沒人以後,就來到了傻柱家門口。
推了推,看門在裡面鎖着,也推不開門,就沒有再推,又往一旁走去。
一路來到窗戶旁邊,在這不得不說,這時候的窗戶,高度還沒一個人高。
楊天的身體素質,本就超越常人幾倍,所以只是看了眼敞開的窗戶,直接勐的一登,藉着牆的力氣,就登上了窗戶。
登上窗戶以後,楊天往裡面看了眼,看到秦淮茹和傻柱,都已經閉着眼睛睡着了。
於是就小心翼翼的順着牆,爬了下去。
下去以後,他也沒有猶豫,直接就來到牀邊。
先是把手,伸入一旁秦淮茹扔到牀尾的衣服,仔細搜了搜,但什麼也沒有找到。
隨後,想了想,就把手伸入秦淮茹的懷中,摸了一把,瞬間就摸到了…錢。
楊天正想把錢拿出來,
秦淮茹忽然“嗯”了一聲,緊緊抱住了楊天的手。
楊天嚇了一跳,連忙不再動,目光看向秦淮茹,發現她沒有醒,只是發騷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他這時候,也不敢把手拿出來,畢竟,雖然他蒙了布,但能不被看到還是不被看到。
又等了一會兒,楊天感覺手都要麻了,秦淮茹這才慢慢的不再捂着楊天的手。
見狀,楊天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把錢拿了出來,嫌棄的看了秦淮茹一眼,就把這充滿體味的錢放入了口袋。
隨後,也不猶豫,悄悄的就走到窗戶旁邊,然後又是一個用力,翻到了窗戶上,緊接着,跳下窗戶,直接往家裡走去。
當然,一路上楊天走動的時候,也是小心翼翼,一點沒有大意。
一直到了家裡,楊天這才鬆了口氣,把門一鎖,欣慰的把錢拿了出來。
仔細的數了一遍,一千塊錢,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頓時心情大好。
今晚這熱鬧沒白看,最起碼得了一筆錢。
想着,楊天就把錢一個意念放入了秘境,和自己之前的錢放在一起。
不得不說,楊天現在也是屬於這個年代的一個小富翁了。
手頭上有將近三千塊錢不說,該有五間房子,說實話,要是沒有未來的改革開放,他現在這條件,絕對是在現在的華國,排在0.1%的行列裡面。
想着,楊天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一點了,也不再熬夜,就直接睡覺了。
………
翌日。
“啊,我的錢呢…”
一大早,一聲叫喊響徹在整個四合院。
那聲音可以說比賈張氏的嚎叫,還要嚇人,真的是不多見。
所有剛醒的人都是嚇了一跳,一些還在睡覺的人,更是直接被嚇醒。
這尼瑪,死人了都沒有這麼悽慘的叫吧?
一時間,都是好奇的跑向了叫喊的傻柱家門口。
一到傻柱家門口,就看到秦淮茹紅着眼睛,在家門口躺在地上大哭着,一邊哭還一邊罵着:
“是哪個殺千刀的畜牲,偷了我的錢,嗚嗚…我的一千塊,畜牲,殺了你,嗚嗚…”
秦淮茹真的崩潰了。
一大早,她就醒來了,但一醒來,就發現有點不對勁,自己的內衣,怎麼被弄到肚子那裡了。
剛開始,她以爲是傻柱睡覺不老實,但很快,等她發現錢沒見以後,心裡就有點慌了。
問了傻柱,傻柱也說沒拿,秦淮茹瞭解傻柱,對方不可能拿,但隨後牀上找了幾遍,都沒有,她就已經徹底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