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進來後,未語先笑,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個賢惠的好女人。
“三大爺也在呀?這是東子請你喝酒來了,早知道我就過來幫忙,也不知道三大爺吃好了沒有?”
閆阜貴聽着秦淮如不軟不硬的話,心裡不舒服,可吃人嘴短,他也說不出啥話來。
“吃好了,東子搬過來我們就成了鄰居,也一直沒在一起吃過飯,今天正好藉着機會,也算是慶祝東子喬遷新居。”
秦淮如笑着也不再說啥,就裝作給賈小東收拾屋子的樣子,好等着他們吃完。
閆阜貴本來是不打算把盤子裡的菜吃完,這上人家吃飯,怎麼也得給人留點福根。
可他知道秦淮如來是幹啥的,盤子裡的菜他要是不吃,也給東子留不下,還不如自己吃了,不給賈家留一口。
賈小東早已吃飽放下筷子,所以,閆阜貴就不客氣了,不一會兒就把兩個盤子裡的菜,就着一口酒,全都吃乾淨。
“東子,我這也吃好了,咱酒也喝好了,三大爺就不打擾你,早點歇了吧!”
“改天三大爺請你喝酒!”說完,閆阜貴就起身離開。
秦淮如來到桌前,看着光溜溜的盤子,頓時心裡生出悶氣,剛纔還有小半盤,現在全沒了,都進了閆阜貴的口,東子可是一口沒見着吃。
“這三大爺也是,這年月吃口肉都是過年的時候,他怎麼好意思上別人家吃飯!”
賈小東聽了秦淮如的話,心裡冷笑,你倆都一樣。
他站起身,來到牀前,“嫂子,你給我打盆洗腳水,我喝酒了有些頭暈。”
秦淮如氣結,可想到也不能拒絕了賈小東,現在還不能用得着,就拿起盆子打起洗腳水。
端過來時,就看到賈小東仰躺在牀上,腳垂在地上。
“東子,洗腳水打來了,你快洗吧,別一會兒涼了!”
誰知,賈小東卻把腳擡起來,可身子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什麼意思?秦淮如想着,這是想讓我給他拖鞋?
一股羞惱涌上心頭,她咬牙切齒的暗罵:小崽子,竟敢讓我伺候你?你也不是我爺們兒,憑什麼?
她想扭頭就走,可看到賈小東的腳一晃一晃的,那張跟賈東旭差不多的臉,讓她想起自己那個早死的丈夫。
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嘆口氣,蹲下身子,幫賈小東把鞋脫掉,露出賈小東的白色襪子,然後就是一雙男子的大腳。
秦淮如雙手有些激動,多少年了?她沒再這樣親近過男人,雖然她爲了生活,也讓那些臭男人佔點小便宜,可在夜裡,在這樣寂靜的夜裡?讓她不由的想了許多。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幫賈小東洗起腳來,溫熱的水從她的手裡流過,落在賈小東的腳面上。
彷彿賈小東就是賈東旭,自己的丈夫忙了一天,晚上睡覺時,自己在給他洗腳。
秦淮如也不知道洗了多久,反正賈小東感覺有些迷糊,就覺得一雙溫柔的手撫摸他的雙腳。
誰說女人的腳摸不得,男人的腳也摸不得!
由於太舒服,賈小東就進入了一種超凡境界~混沌時間。
秦淮茹給賈小東洗完腳,發現對方沒動靜,難道是睡着了?
把洗腳水倒了,秦淮如看到賈小東穿着衣服躺在那裡,鬼使神差的過去幫他把衣服脫掉,然後……
秦淮如走後,賈小東睜開眼睛,愣愣的看着棚頂,好像上面開了朵朵桃花一樣。
算了,不想了,反正吃虧的不是自己,就是覺得秦淮如不道德,你也看了,也摸了,你舒服了,弄的我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