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在院裡沒住幾天,就搬到了離四合院不遠的棉花衚衕。
這座房子是婁小娥家的私產,就是那天婁小娥拿來的,原來住的是婁家的僕人,後來他們一家搬走,婁小娥就從母親那裡找個理由把房契要來。
賈小東要給錢,婁小娥沒要,還說你這裡所有的東西不都是我的,賈小東也沒跟她爭辯。
秦京茹搬走後,她進空間別墅就更加方便,也沒人盯着她和賈小東,就是最近秦淮如看賈小東的眼神有些複雜。
還有於莉,自從秦京茹搬走,她又開始給賈小東打掃屋子,洗牀單被罩,閆阜貴一家看到後也不說什麼。
甚至今晚於莉還給他做了晚飯,“於莉,謝謝你了,你看你還給我做飯,這多不合適。”
於莉手裡拿着碗說道:“就是動動手的事,你快吃吧,我給你盛碗湯。”
賈小東看到桌子上有菠菜湯,還有個土豆絲,然後就是玉米麪餅子。“菠菜是你買的?”
“我今個見有賣菠菜的,還挺新鮮,就買了些。”實際上是三大媽買的,然後給了於莉一把,讓她給賈小東做個湯。
“那你也做下吃點?”賈小東看她不走,就讓讓她。
沒想到,於莉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也行,那謝謝了。”
“是我應該謝你,這飯是你做的,來,咱們開吃。”
賈小東大口吃了起來,雖然口大,但他吃的不多,因爲一會兒還要去空間裡吃。
他的早飯婁小娥管,晚飯秦京茹做,中午婁小娥做好,他有時間就吃。
兩個女人都用廚房,肯定會有痕跡留下來,賈小東就在中間兩頭圓,說是自己做飯用的。
“你怎麼不吃了?是不好吃麼?”於莉看賈小東就吃一張餅,就問道。
“沒有,我還不餓,你吃就行。能吃完就吃完,剩下就不好吃了。”
於莉擡頭看他一眼,然後低下頭開始慢慢吃飯。
賈小東看他在這裡,於莉可能不好意思吃,他就站起來回到裡屋。
看到牀上放着剛洗完的牀單,他微微一笑,拿起牀單準備鋪牀,他在外面就放了這一條牀單。
“我來吧。”於莉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接過他手裡的牀單,開始鋪牀。
“你吃完飯了?我幫你吧。”
兩人拉起四個角,鋪在牀上,再撫平褶皺,從兩頭撫到中間,不經意間,兩人的手碰到了一聲,賈小東忽然抓住於莉的手,把於莉嚇了一跳。
“你……”於莉羞紅臉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快步離開。
賈小東看看自己的手,越來越管不住你了!
聽到外屋有動靜,賈小東以爲是於莉,結果來人是閆解放。
“解放,你來有事?”他跟閆解放不熟悉,對方平時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賈小東也不願跟個十七歲的小孩一般見識。
閆解放臉上帶着陪笑,“東子哥,我來跟你喝酒。”說完,他從身後拿出一瓶酒。
賈小東心裡冷笑,還是第一次聽到閆解放叫他東子哥,還帶了一瓶酒,真是閆阜貴的兒子,帶酒不帶菜,做戲也不捨得做全套。
“解放,你太客氣了!我這也剛吃完飯,菜也沒有了,等以後我買些菜,咱倆再喝。”這酒可喝不得,明顯是有事來求自己。
對於他這種求人現扎耳朵眼的人,他不想搭理。
閆解放聽了心裡也很懊惱,
他是看着嫂子出去他才進來的,沒想到嫂子會在賈小東這吃完再走!
“東子哥,你看我酒都拿來了,也不能拿回去是吧?”
“拿回去吧,給你爸喝,你爸肯定很高興。”
閆解放咬咬牙,“這不行,東子哥,這酒是給你的,酒先放你這,等明兒有菜了咱們再喝。”
賈小東的臉冷了下來,“解放,把你的酒拿回去吧,丟了我可賠不起。”
閆解放聽明白賈小東話裡的意思,這是不給他面子!他臉色難看,這賈小東真是給臉不要臉。“不喝拉倒!你也不配喝我的酒。”
賈小東臉色陰沉的看着閆解放離去,真是屬狗的,翻臉比翻書還快。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賈小東以爲閆解放會有小動作,因爲每次見他,他的眼神都透着陰鬱。
於莉還是天天給他收拾屋子做飯,不給東西也幹,賈小東勸過她,可不好使,於莉說她在家也是呆着,這點活也就是順手的事。
可賈小東明白,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是想圖謀更大的。
秦京茹的工作也慢慢上手,跟同事的關係也很好,這還得益於秦京茹能時不時拿些糖果和茶葉跟同事分享,這是賈小東教她的。
婁小娥和她二哥已經說服父親,決定以探親爲由,讓婁家老二先去香江打前站,可婁小娥卻沒去。
賈小東爲此還跟她吵了幾句,可看到她哭着說不想離開他,心也就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