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聽說你是第一批去SL留過學的人。”剛坐下來,趙剛就開口問姜言。
“去過,也就是恰逢其會而已,沒有羅叔的推薦我也去不了。”姜言謙虛的開口說道。
“你的事情我們幾個人都聽出繭子了,我私下裡調查過你,不得不說伱很優秀,優秀的有點超出來我的想象,我們早就應該過來見見你,我們這些人能夠聚在一起不容易,也就等到了現在,你和瑞瑞的事情我原則上同意,不過你可不能欺負她要保護好她,以後如果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可以來找我。”
聽到趙剛這話,姜言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他就讀於燕京大學,後來去了延安抗大學習,一.二九運動的負責人之一。由於抗日戰爭爆發,遂投筆從戎參加我軍,他是一個原則性很強的人,不過也懂得變通,要不然怎麼能和李雲龍成了搭檔,進而成爲好朋友。
後世有諸多評價趙剛的文章不過姜言認爲趙剛是《亮劍》裡的一個悲情英雄,他是一個時刻用深沉的目光審視自身存在價值的人,就像卡西爾認爲一樣:“人被宣稱應當是不斷探索他自身的存在物—一個在他生存的每時每刻都必須查問和生存狀況的存在物。人類生活的真正價值,恰恰就存在於這種審視中,存在於這種對人類生活的批判態度中。”正因爲他時刻審視自己同時也審視國家,所以他活得痛苦。
他明白事情出了問題,甚至知道出在哪裡,只是作爲一個真正的愛國者和傳統意義上的戰士,他選擇的不是幻滅,而是否定和犧牲。這是趙剛的剛烈之處,也是他的人格魅力之所在。
現在姜言看着這意氣風發的人,很難想象他最後的結局,想到他的性格,姜言突然有一種如何拯救你我的愛人這個意思,很無力,也很迷茫。
姜言微微的搖了搖頭,把自己腦海裡的這一切都給拋開,距離那件事情還有幾年,這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間再看吧!如今自己也沒有好的辦法。
想到了這裡,姜言的心情輕鬆了一點,直接從口袋裡面拿出來兩個煙放在桌子上,對着周圍的幾個人開口道:“各位叔叔,這個是上級獎勵我的煙,諸位叔叔嘗一下。”
看到姜言放在桌子上的煙丁偉的眼睛就是一亮,直接搶過來一盒。“這是二號香菸,統帥抽的那一款,只是聽說過沒有見過,我可要好好嚐嚐。”
另外一包煙被孔傑搶了過去,手滿的李雲龍一包都沒搶到,接着就盯上了姜言隨身攜帶的揹包一把把他給拿過來,嘴裡嘟囔着:“你小子這包裡面鼓鼓囊囊的應該還有好東西,我看看。”
李雲龍一邊說一邊把姜言的包裡面的東西一股腦給倒在了茶几上,裡面倒出來一個筆記本之後只剩下四瓶香水。
看着桌子上這幾瓶香水李雲龍有點嫌棄的開口道:“男孩子幹嘛拿這麼多香水。”
聽到李雲龍這話,姜言有點尷尬的解釋道:“這個是我在SL留學買的一批香水,這不拿給諸位嬸嬸作爲見面禮。”
“那你這也不夠啊!還少一瓶。”
“我的見面禮已經給過了,不需要。”黃鈴說完這句話之後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了起來,然後又對着田雨開口道:“你們家這位還真是活土匪。”
說完這句話一把拽起姜言把姜言拉發到他們身邊然後幫他介紹身邊的那兩位中年女士,笑着說道:“這位是李軍長的愛人,田雨女士,這位是趙處長的愛人馮楠。”
聽完黃鈴的介紹,姜言趕緊開口道:“田嬸嬸好,馮嬸嬸好。”打完招呼之後姜言又開口道:“嬸嬸,這幾瓶是我從SL帶回來的'紅色莫斯科'。”
“有心了。”田雨誇獎了姜言一句,就從黃鈴手裡拿過來一瓶香水,然後馮楠也誇獎了姜言一句同樣接過來一瓶香水,然後黃鈴把另外的兩瓶香水拿到丁偉和孔傑的面前。
“小姜的見面禮,拿回去給你們的愛人。”
“這個好,拿回去我家那口子肯定滿意。”丁偉笑着開口說了一句。
“這東西給我那個婆娘浪費了。不過這是小姜的一片心意,我就替我老婆收下了。”孔傑接過來東西同樣的開口說了一句。
“對了,小姜安排我的司機去請你小兄弟何雨柱同志過來一趟,請他做一頓飯。”聽到劉旭峰的話,姜言應了一聲之後就安排自己的司機去接何雨柱。
姜言之前帶着何雨柱過來給劉旭峰做過幾次飯,結果這位直接就吃順嘴了,只要有聚餐就會給姜言打電話請何雨柱過來做飯。當然該給的東西倒是一點都沒有少。
姜言出門安排司機去接何雨柱的時候還聽到劉旭峰在給他們幾個人吹噓何雨柱的手藝。
客房裡,蔣思瑞攙扶着腳步踉蹌的姜言,嘴裡埋怨說道:“讓你少喝點酒不聽,他們喝酒跟喝水一樣,你可倒好就不知道你不能喝酒,看看你走路都走不穩了吧!”
蔣思瑞在何雨柱的幫助下把姜言給安排在了客廳,對着何雨柱開口道:“柱子,回去給奶奶說,今晚上姜言在我家休息,不讓他老人家擔心。”
聽到蔣思瑞的話,何雨柱笑着開口,“好的,嫂子回去我就給奶奶說,廚房裡我給他們幾位做了醒酒湯,你安排給他們喝。”
蔣思隨送何雨柱離開之後轉身就去了廚房。
蔣思瑞到廚房裡端了碗醒酒湯,黃鈴提醒她:“瑞瑞,夜裡睡覺不要把門關死了,喝醉的人睡到半夜可能會嘔吐,你要是忙不過來,到時候叫我就行了。”
蔣思瑞嘟着嘴巴,說道:“嬸子,你也不說說我這幾位叔叔,姜言的酒量怎麼能跟他們比,不讓他少喝酒就算了,還起鬨把姜言往死裡灌。”
黃鈴聽到蔣思瑞的話,笑着打了她一下說道:“還沒嫁出去,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你這些叔叔,這麼多年難得聚一次,肯定要讓人家喝盡興了。”
蔣思瑞將牀上的姜言扶起來,將醒酒湯放到他嘴邊,小聲的說道:“這些人都沒長輩的樣,把你往死裡灌,白叫他們這麼多年叔叔了,還有你要記得,你喝醉了是我蔣思瑞在侍候你,以後要對我一心一意,不能跟別的女孩子眉來眼去。”
蔣思瑞正小聲嘀咕,突然耳邊傳來姜言的聲音:“小醋罐子,我這輩子只會有你一個愛人,我的心在這裡,你要不要聽一下。”
蔣思瑞被嚇了一跳,擡頭只見滿臉笑容的姜言,正目不轉睛的看着她,俏臉緋紅的問道:“好呀,你是在裝醉,害我白擔心了。”
姜言用大拇指,輕輕的按了下太陽穴,說道:“我可不是在裝醉,我的酒量我很清楚,要是再多喝一杯,就真的要醉了。”
這話說的基本就是廢話,有空間的幫助,再多的酒也喝不醉,不過今天他確實沒有用空間作弊。就想喝一次酒,不爲別的,就爲這一幫可愛的人。
蔣思瑞心疼的說道:“下次不要逞強了,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按摩一下。”一股沁人心扉的體香,縈繞在姜言的鼻尖,酒精的刺激下,姜言顧不得在蔣思瑞家,一把將蔣思瑞的嬌軀摟進懷裡。
姜言擡手勾起蔣思瑞小巧的下巴,兩人四目相對,姜言呢喃着說道:“瑞瑞,我就想着每天這樣將你摟在懷裡。”
蔣思瑞雙手抵在姜言的胸前,有些慌張的說道:“姜言不要這樣,要是讓嬸嬸們看到了,太丟人了。”
“那你親我一下。”姜言有點耍賴的開口道。
蔣思瑞紅着臉在姜言的臉上親了一下直接就跑開,只留下姜言一個人在臥室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