衚衕口外,傻柱拉着地排車頂着風一步步走着。
車子上鋪着被子,裡面鼓鼓的,秦淮茹還在一旁捂着被子,低着頭,臉色憔悴。
衚衕口的人看到車上帶着眼罩的棒梗,雖然腦袋還能動,但臉色蠟黃,一看就是遭罪的那種。
“棒梗,咱們到家了。”
秦淮茹看了眼四合院,然後輕聲說着。
棒梗努力想要擡起頭,卻只能擡到一半,看着前面的門框,有種熟悉感。
“走了。”
現在楊家又有了洗衣機,大冬天的洗衣服也不用擔心凍着手,而她卻只能在冷水裡掙扎,就跟她的命一般,冰冷!
現在,賈張氏不僅對棒梗不管不顧,還整天瘋瘋癲癲的,更是在家門口燒紙。
傻柱立馬點頭。
說着,就準備掀開被子看看怎麼回事。
傻柱喊了一聲,兩人用力將車子拉進大門,然後過了垂花門,來到中院。
畢竟,成型的產品,別看四輥軋鋼機比起二輥軋鋼機只多了兩根軋輥,但實際上,多出來的東西卻是多多了。
於是,楊小濤也加入到設計中。
冉秋葉正在屋子裡踩着縫紉機,現在天冷了,崔女士來北方沒啥準備,她就想着做一副棉手套,正好家裡也有布料和棉花,今天有空就做了起來。
再聯想到賈家這些年來發生的事情,一樁樁一幕幕,賈家人一個個倒血黴了。
傻柱躺在牀上,看着天花板,心裡有種桎梏。
楊小濤則是來到書房,從包裡拿出圖紙,開始設計軋鋼機。
當然,對於賈張氏的怨念也隨之增加。
看到楊小濤大步走過來,目光看了眼,隨後低下頭,再次用力摔打着。
還一邊燒着,一邊嘟囔着,跟真的瘋了沒啥區別。
而現在,變成了棒梗。
“真臭!”
就像他傻柱,不就是被搞得房子沒了,媳婦也沒有,最後還是找了個寡婦嘛。
一邊修改着,一邊留意着
“叮,恭喜宿主,成功設計出‘四輥軋鋼機設計圖’。評價等級,優秀—中!”
就跟瘋了似的,到處說賈家的風水不好,要不然家裡也不會出這多事,沸沸揚揚的鬧了半下午。
‘難不成,我們賈家惹了不乾淨的東西?’
等傻柱說完,秦淮茹嚇得一哆嗦,腦海中同樣想起那天夜裡屋頂的變化,目光下意識的就往屋子上看了眼,黑洞洞的,但總感覺有什麼東西似的。
楊小濤走到一旁坐下,拿起一隻做好的手套,“這院裡又出啥事了?聽屋裡鬼哭狼嚎的。”
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賈張氏就瘋瘋癲癲的跑出院子亂吆喝。
“又帶着孩子去了?”
賈家的風水不好。
“好!”
而且他還發現,不僅是賈家人沒有好下場,就是跟賈家走近的人,也遭了殃。
“我的好大孫啊,棒梗,你說話啊,棒梗~~~”
“讓奶奶看看,到底怎麼了這是。”
等她擡頭,就看到兩人將一個捲起來的被子擡進來,然後放在牀上。
而在這幾天裡,楊小濤是一心撲在軋鋼機設計上。
“淮茹,我跟你說個事”
衆人都說,賈張氏這次是真的作了妖。
棒梗瞪着左眼,臉上滿是委屈。
賈張氏剛要開口,然後就看到裡面的人,“棒梗,棒梗啊!”
下意識的往傻柱懷裡擠了擠,然後才牙齒磕碰的說着。
至於後院的聾老太太,更是,遭了不測。
易中海家。
當初賈東旭生活不能自理,全靠她跟秦淮茹照看。
秦淮茹立馬上前,然後就看到棒梗褲襠裡嘟嘟的,一股臭味傳來。
“去媽家了。”
“柱子,我,我有件事跟你說,”
賈張氏也顧不得頭疼,直接撲到棒梗身上嗷嚎起來。
楊小濤沒有注意秦淮茹臉色的變換,只是走到院子前,就聽到賈家裡傳來哭天喊地的聲音,隱隱的聽到房子有鬼,什麼老賈小賈的,心裡琢磨着賈張氏又在作妖了。
就怕跟賈東旭那樣,死死不了,還在牀上遭罪,那.
想到賈東旭那副模樣,傻柱心裡一陣冰涼。
既然給崔女士作了,也不差老金同志的了。至於楊太爺,早就有了。
現在,棒梗也是這樣,可她還能照顧的了?
秦淮茹連忙將棒梗抱起來,然後看到棉被下出現的顏色,臉上閃過一抹憤怒,“棒梗,你怎麼不說?”
而從那以後,她們賈家就沒順利過啊。
不過,這麼冷的天洗衣服,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既然輥的數量增加了,那麼輥徑勢必會有所減小,那麼相應的其軋製力也會小很多,所以四輥軋鋼機更適合與用來軋製薄一些的材料。
漸漸的,院裡人對棒梗有了些許同情。
總不能守着鍍錫鐵這麼好的合金材料沒法用吧。
沒再管賈張氏作不作妖,楊小濤走到廚房,準備做晚飯。
“我,我不知道啊。”
自己命再硬,也怕這玄乎的東西啊。
良久,傻柱說出心裡的打算。
楊小濤幾次回來,都能看到在水池旁奮戰的身影。
“叮,恭喜宿主,獲得學分6000。”
這樣看來,賈家這房子,真不乾淨啊。
等兩人吃過晚飯後,冉秋葉繼續做手套。
這樣,自己還敢要?
冉秋葉擡起腳,“這不是院裡鬧騰的嘛,正好去媽那散散心。”
秦淮茹經傻柱這麼提醒,也不想回去了。
“奶~”
二輥軋鋼機中只有兩根軋輥,所以整個輥徑是比較大的,因此與軋鋼機之間也會有較大的基礎面積,從而得到更大的軋製力。
白天時候,楊小濤去了鋼鐵廠查看鍍錫鐵的生產情況,雖然用上了剛製作出來的三輥軋鋼機,但最後製造出來的鍍錫鐵跟國外還是有很大差距。
秦淮茹甩了下手指頭上的水,冰涼的水珠就像針扎似的,手指頭凍得沒了知覺。
傻柱在一旁喊了一聲,走到一旁。
她沒發覺,傻柱抱她的胳膊更加用力了。
又想到這些年碰到的怪事,發生的悲劇,貌似自家這風水,真有問題啊。
而四輥軋鋼機中有四根軋輥,分別是兩根工作輥和兩根支承輥,因此軋鋼機既可以當做支承輥的驅動機器,又可以用來驅動工作輥。
院裡剩下的婦女孩子看到這一幕,議論紛紛。
隨後幾天,院裡因爲有了棒梗,秦淮茹洗衣服的時間也隨着增加。
“不過,得等房子到手再說。”
他是真沒感覺,要是能控制的話,早就說了。
“回來了!”
而此時,在一旁的賈張氏看着眼前的場景,跟腦海中曾經的一幕何其相似啊。
先前按照三輥的設計圖,楊小濤在嘗試後,並沒有取得突破,因爲加的部件總是不對眼,系統也沒有給提示。
只是下一秒,賈張氏又猛地跳開,更是伸手在鼻子上扇扇。
那裡對她來說,是個不祥之地。
畢竟,這種程度的鍍錫鐵,相關部門都不想用。
“實在不行,就換房子。”
過了垂花門,剛進中院就看到秦淮茹正在水池前守着盆子賣力洗刷着。
“外婆他們呢?”
隨後,秦淮茹將當年賈家屋頂上,一根房樑上鑽出樹枝將瓦片頂開,破開房頂,同時留下一個‘死’字的事說出來。
傻柱突然想到什麼,回頭將秦淮茹晃醒。
想到這裡,賈張氏只覺得天暈地轉,撲的趴在棒梗屁股上。
既然三個輥的不行,那就上四個輥的。
賈家屋子裡,賈張氏頭疼的厲害,正翻着止疼片,就聽到傻柱和秦淮茹的聲音。
沒法子,楊小濤只能讓研發處重新設計軋鋼機。
畢竟,輥數多了,就需要
看到楊小濤回來,問了一句,繼續低頭幹活。
那時候,躺在這裡的是賈東旭。
就是老道他們也不滿意。
萬一自己住進去了,小命不保咋辦?
這要是兩腿一蹬就去了,也省心了。
還有一大爺,因爲是賈東旭的師傅,不也是遭了殃,沒了工作。
看那盆裡的東西,可是不少。
冉秋葉拿起剩下的布對摺後準備縫邊,“還能有啥事?賈家的蒡根,回來了。”
白天賈張氏說的讓他心裡涼颼颼的。
傍晚,楊小濤從機械廠回到四合院。
擡頭看着屋頂,她可是記得,當初這房子上的詭異,那個‘死’字,多少次出現在她的噩夢中。
“淮,淮茹,咱們以後,還是跟一大爺換着住吧。”
“這,這”
楊小濤聽後,就覺得賈張氏應該是承受不住現實的打擊,加上腦袋有病,不正常了。
只要不住進賈家就行。
於是楊小濤在查閱資料後,再次從二輥軋鋼機入手。
隨着時間的流逝,楊小濤按照自己學到的知識開始修改圖紙。
半下午的時候,秦淮茹就將棒梗接回來了,現在放在賈家裡。
隨後冉秋葉便說了下院裡的事。
這也是爲啥機械廠要研製的原因。
棒梗回了一聲,賈張氏聽了立馬抹着眼淚,“棒梗啊,你這是怎麼了?”
而秦淮茹這種行爲,也獲得不少人的好感。
下半夜的時候,楊小濤有些發睏的大腦裡突然傳出一道聲音,瞬間讓他警醒起來。
看着手上的圖紙,然後又看了眼系統面板,多出來的6000學分,直接讓學分接近一萬。
“他孃的,終於設計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