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要在說道說道許大茂的爲人,讓大傢伙不要相信一個小人說的話,楊小濤卻是不給他機會,趕着車子上前,周圍人立馬讓開一條路。
來到門口,看了眼傻柱,“想要證明?那你也得先找着媳婦。”
傻柱皺着臉,“你啥意思?”
“啥意思自己清楚,好狗不擋道,趕緊讓開。”
傻柱攥緊拳頭,要不是打不過,真想捶一頓。
這邊見傻柱跟楊小濤對立,易中海趕緊過去拉開傻柱。
傻柱被易中海拉開,楊小濤往裡面走去。
“小濤!”
閻阜貴攔住,“這街道辦剛剛消毒,說要空曠一會兒,你還是別進去了。”
楊小濤搖頭,“沒事,我家離着遠,家裡又沒人生病。”
一旁的何雨水站起來。
等賈家人吃完飯,傻柱和易中海這纔回去。
起碼,沒了賈家這羣礙眼的,這年過的更加熱鬧。
秦淮茹感覺咳嗽輕多了,只是擔心肚子裡的孩子,還是讓掛了一個吊瓶。
王大山家的聞着,過來要點醋,楊小濤直接將鍋給她,很快中院裡都是醋酸味。
“我家老婆孩子還沒事,我進去看看。”
真是,黴運不斷啊。
就是院子裡也是。
傻柱把才放到中央,懶得管她。
易中海拿着豬肉走到傻柱家。
“媽,你還有錢嘛!”
“傻柱,你離大家遠點,這幾天跟秦淮茹走的近,你注意點。”
旺財在一旁晃着尾巴,白天時有人進門,都被它擋住。
傻柱沒錢,而且秦淮茹的錢不能讓賈張氏知道,就一句話不說。
傻柱拍着胸口,還別說,這身子骨就是壯實,剛纔被打的地方,現在已經好多了。
人越老越怕死。
可現在,醫院的事還沒忙完,他要是走了,這…
只是輪到交錢,傻柱就傻眼了。
“哎!淮茹,你,餓不?”
與其在這裡耗着,還不如想想辦法呢。
剛纔許大茂喊得她聽得一清二楚,心理也是擔心,這傻哥不會真的受傷了吧。
只是做多少又是個愁啊。
易中海看看賈家人,心裡嘆息。
“行,今個早點去,看看能不能辦理出院!”
出了醫院,易中海抱着小當,一邊攙扶着一大媽,傻柱則是一手抱着棒梗,一邊摟着秦淮茹的肩膀。
這時候,別人都離着遠遠的,他傻柱上前幫忙,那不更能拉近關係?
也就是護士纔過來看看,這時候,賈張氏早就肚子咕嚕了,尤其是打着吊瓶,身體更是難受。
賈家裡,除了賈東旭和賈張氏,其他人感染的輕,也可以出院。
“好!”
“唉,本來我也不願你去的,這樣。你把飯做好了,我一個人送去。”
說着就把車子擡進去,往中院走去。
“傻哥,明天我的事,你別忘了!”
“沒有,那就餓着吧?”
第二天,四合院裡衆人張燈結綵,只是少了許多面孔,不如往年熱鬧。
“還有一大爺,二大爺一家…”
“三大爺,我家那裡也給我留下,你可別忘了。”傻柱一旁插嘴,“還有,老太太的算我的。”
啊?
傻柱心裡本就同情秦淮茹,而且還有點小秘密,聽到易中海這麼說,連忙改變了注意。
要是讓夫家知道這情況,別嚇得不敢進門?
中院裡不少人見了也過來要,楊小濤將多餘的紙張寫完,就沒跟三大爺搶生意。
卻是看秦淮茹跟傻柱,心裡頭憤憤不平。
易中海去伺候一大媽,傻柱就圍繞着秦淮茹轉悠。
“行,給你留最好的!”
心裡酸楚。
醫院裡,劉海中和院裡的幾家人都在照顧家人,不少人已經吃上飯了。
易中海離開,傻柱高興的做飯。
這會兒正搖頭擺尾,炫耀着呢。
“一大爺,這,我還要去看看老太太呢。”
算了,小薇不在,溝通是個問題。
“哎哎,怎麼都不聽話呢,這纔打了兩遍藥,不能進啊!”
晚上,傻柱跟易中海擡着一個籃子,裡面裝着饅頭和菜。
唯獨另一邊的賈家衆人,躺在牀上沒人搭理。
門口易中海站着,傻柱聽了回了句,“做好了!一會兒就送去。”
“行。”
楊小濤想了下,從空間裡拿出一瓶醋,然後倒進鍋裡,加熱開始燻蒸。
秦淮茹看了眼賈東旭,只能讓傻柱幫忙,“柱子,你看,我這也下不去,你去給東旭吃點。”
倆人拿着筐出門,路過前院的時候,閻阜貴已經擺開架子,筆墨紙硯準備齊全,旁邊的花盆子也開了張,裡面裝着花生瓜子。
賈張氏聽說危急自己的小命,立馬停了,不敢再鬧騰。
“我家也沒事。”
“一大爺,這麼咱就出門啊。我給你寫幾副留着?”
等着,等着老子找着了就給你們看。
易中海帶的也不多,只好讓幾人等着,易中海回家拿錢。
賈張氏聞到味立馬坐起來,對着傻柱吆喝着。
賈張氏沒法子,只能看過來,拿起一個饅頭吃起來。
你楊小濤不是說老子找不到媳婦嗎?
兩人出門,後面跟着楊小濤,閻阜貴見了連忙打招呼。
“再說了,我們跟賈家沒接觸,沒事的。”
右邊,秦淮茹還掛着吊瓶。
身後衆人聽了,若有所思。
卻也比往年輕快許多。
這一折騰,已經到了中午頭。
何雨水留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你也知道,賈家老老少少都在醫院裡,秦淮茹還大着肚子。這女人攤上這麼個家,可憐啊!”
另一邊,傻柱吃完飯,看着一身工作服,心裡頭有些無奈。
彷彿,這纔像是一家人的樣子。
貼在門框上,又把家裡轉了一遍,這才帶着一堆東西,領着旺財出門回家。
幾人又是一番收拾,這邊叮囑那邊要東西的,秦淮茹在賈張氏的一番告誡下,辦完出院手續,這纔出門。
此刻,傻柱也有些急了,今天中午可是何雨水大喜的日子,作爲女方最重要的家屬,他怎麼能缺席?
至於何大清,兄妹倆早就不當是親人了。
“傻柱,趕緊拿吃的,你要餓死我這個老太婆啊。”
看着秦淮茹可憐的目光,傻柱心裡拿不定主意。
一瞬間,不少人都往裡面走。
那身衣服被秦淮茹拿回家,他昨晚回來的時候還在盆子裡泡着呢,現在掛在院子裡,都被凍成冰了,只能先穿着這身頂一頂了。
“傻狗,人家是來消毒的。”
汪…
“我…”
這楊小濤果真識趣,今年沒有搶生意,就衝這個,他閻阜貴就得笑一個。
只是她一個女孩子,不方便問詢,只能等時間託人問問。
早上就沒吃飯,還是來到醫院買了倆窩窩頭,一人吃了點纔打的點滴,這一天過去了,肚子早就餓了。
一路上,碰到行人都投來羨慕的目光,傻柱突然覺得,將來自己懷裡抱着的,摟着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跟媳婦。
傻柱痛快答應。
楊小濤只當是過年問個好,也沒在意閻阜貴的心思,騎上車子一溜煙的跑遠。
回頭看看左邊,賈東旭半死不活的,躺着沒動靜。
等吊瓶掛完,又要辦理出院。
他出門很少帶錢的。
“柱子,一會兒做點吃的,咱們去醫院看看。”
“老閻啊,你這不是更早?一會兒回來貼,給我留着!”
可賈張氏不願意了,吵着要出院,沒辦法護士只能找來醫生。
“一大爺,您稍等,我做完飯跟您一塊送去。”
只是看楊小濤這車子上的東西,再看看自己算計的東西,真是九牛一毛,自己就是毛啊!
何雨水來到傻柱跟前說着。
“不就是點感冒嗎,就咱這身板,沒啥事。”
大鍋菜,湊合吃吧。
傻柱正在氣頭上,不耐煩的說着,“知道了,知道了!”
一羣人說着誰家咳嗽了,都不自主的遠離一些。
閻阜貴笑的如同太陽下的向日葵,“好嘞,三家一起,給您留着!”
就在易中海拿錢回來,辦完出院後,時間已經過了十二點。
沒一會兒,楊小濤帶着口罩,端着鍋在屋子裡轉悠,很快周圍都是醋酸味。
秦淮茹聽到動靜,沉默不語。
馬上過年了,這時候不回家,去哪?
楊小濤走進中院,就聞到一股消毒水味。
何雨水看了眼傻柱,這是她對傻柱最後的一點要求,也是最後的一點念想。
“餓死?你自己沒長手啊!不吃就餓死。”
易中海看着傻柱,“柱子,老太太那我去看了,老人家身體硬朗着。”
傻柱仍舊氣憤着,等人走的差不多了,這纔跟着一大爺進去。
閻阜貴在門口喊着,可沒人搭理他。
傻柱不情願,他也怕去了被傳染上,聽說院子裡的人都在打吊瓶,這樣是不嚴重吃點藥就行了。
二大媽躺在牀上,喝着米粥,一旁的一大媽也被分了點。
“哥,你可,千萬要來啊!”
打上吊瓶,可就不好說了。
許大茂噁心傻柱,卻是讓衆人快速院裡,彷彿傻柱就是瘟疫一般。
聽說秦淮茹可以出院,傻柱自然樂呵。
“那就好,一會兒做完了叫我。”
楊小濤起牀後,收拾一番,就在家裡寫了幾副對聯。
倆人同時躺下,聞着隔壁的飯菜味,更加難受。
“沒有!”
更遠處,小當和棒梗同樣如此。
劉海中等人也一起回到四合院。
看着別人吃東西,賈張氏想要點,可根本沒人看她。
“你…”
另一邊,傻柱跟易中海來到醫院,問清楚病情狀況,一大媽可以出院了,只是藥不能停。
你許大茂不是說老子生不出兒子嗎?
一番檢查後,醫生嚴厲批評賈張氏的行爲,並且說了後果很嚴重,再不配合,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好在,沒讓她們多等,易中海跟傻柱走進來,秦淮茹見了立馬來了精神。
只是想起明天的事情,看着四合院裡面,最後還是失望的搖頭。
“柱子,做完飯了?”
傻柱心理自得,秦淮茹也有種從未有過的的安全感。
傻柱的身體比起賈東旭,壯實,高大,有安全感。
擡頭看着棒梗,在傻柱肩膀上東張西望,心理莫名的甜蜜。
幾人走走停停,一路往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