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聽到李長平的招呼,也顧不得去詢問何雨水是怎麼知道東北菜了,而是走近李長平身邊,看了看李長平準備的菜後,這纔開口道:“我來炸個花生米,到時候好下酒。
今天我拿來了一瓶藏了好幾年的酒,到時候你好好嚐嚐。”
“成,一會兒我得好好嚐嚐。”
李長平開口應了一聲。
兩個人的動作相當快,不過一會兒的功夫,菜就收拾好了。
上了桌子後,何雨柱就將帶來的酒給打了開來。
李長平只是聞到味道,就說了一句:“好酒。”
“那是,這可是我師父親自釀造的,給了我兩瓶,如今都喝完了。”
何雨柱聽了李長平的話,開口說道。
“等有機會,我也釀點酒。”
李長平想了想,自己以後的糧食,肯定是吃不完,到時候正好用來釀酒。
“那你釀好了,可得給哥哥留兩瓶。”
何雨柱喝了一口酒後,對着李長平開口說道。
“那是自然,到時候真的釀了,肯定給柱子哥你留着。”
李長平隨意的道。
說完之後,李長平突然又是開口道:“對了,柱子哥,我聽雨水說你這又把大茂哥給收拾了?”
許大茂比李長平年紀大,稱呼一聲哥,李長平覺得沒有問題,這不,何雨柱也沒有因爲與許大茂的關係,覺得李長平的稱呼有問題。
“嗯,那小子今天給我嘚瑟說要娶媳婦了,讓我給收拾了一頓。”
何雨柱道。
“柱子哥,大茂哥就沒有說他和誰相親?”
李長平覺得許大茂一定會給何雨柱嘚瑟。
果然,何雨柱說道:“說了,怎麼沒說。
你年紀小,可能不知道,是原來四九城裡有名的人物,有個稱呼叫做婁半城,如今的軋鋼廠原來就是人家家的。
後來新中國成立,這才讓出了股份,當個只拿錢,不管事的股東。”
李長平聽了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暗道:“自己猜的沒錯,果然是婁小娥。”
想到婁小娥,李長平覺得這位還是不要進入四合院這個染缸裡合適,畢竟這位也算是小說中爲數不多的好人之一。
雖然經常有句話叫做‘捅婁子’。
更何況,如果要是通過這次攪和了他與許大茂的結婚事情和那婁半城搭上關係,就合適了。
想到這裡,李長平就是開口道:“那柱子哥,大茂哥這在結婚了,四合院裡,可就你一個沒有結婚得了,伱不着急?”
何雨柱聽了李長平的話,不由的喝了一口酒,然後有些落寞的說道:“怎麼不着急,但是這結婚吧,怎麼也得找一個合適的不是。”
李長平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色胚!”
口裡卻是說道:“不行柱子哥你去搶了大茂哥的相親對象唄,又不是什麼大事,反正你和大茂哥的關係,不是你坑我,就是我揍你的。”
何雨柱聽到李長平的話,不由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雖然何雨柱很是看不上許大茂,但是對於許大茂的眼光還是肯定的。
或者說,兩人的眼光很是一致,都是喜歡漂亮的,區別是一個膽子大,一個膽子小罷了,本質上都是色胚。
何雨柱坐直了身子,拿過酒瓶,就是對着李長平的酒杯裡又是倒了一些,然後開口道:“長平兄弟,你看這事怎麼弄?”
李長平聽了何雨柱的話,不由的一愣,
怎麼着,自己這給你指條路,還要搭上攻略不是。
剛剛那句話,可以當做酒後開玩笑,要是真的出主意,那肯定是不行,於是李長平直接對着何雨柱說道:“柱子哥,剛剛我也就是給你開玩笑,你讓我出主意,我自己還單身呢,我給你出什麼主意。”
何雨柱一聽李長平這話,一想也是沒有毛病,他自己還單着呢,能有什麼辦法。
於是也不再提這個問題,不過卻是將這事放在了心裡。
李長平看到何雨柱的臉色,就是知道何雨柱已經將事情放在了心裡,也沒有在多說什麼,繼續和何雨柱吃吃喝喝。
到點就停電,因此飯局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內,結束了。
何雨柱以及何雨水幫着李長平收拾完屋子,這才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之後,李長平也沒有在起來去弄那什麼變頻器,而是躺在牀上開始思索如何與那婁半城搭上關係。
下大雨的時候,螞蟻會搬家,燕子會低飛,魚兒會浮出水面。
李長平覺得自己也是應該準備一些手段,畢竟誰知道意外還有明天哪個先來。
而婁半城就是自己準備的後手之一。
思考了一番之後,還是需要從婁小娥那裡下手。
定下了計劃之後,李長平就開始昏昏睡去了。
畢竟剛剛喝了一點酒。
而何雨柱在家裡卻是沒有睡覺,而是點着蠟燭,不斷的在衣櫃裡翻找着衣服。
這個時候,後院之中,許大茂家!
許父以及許母兩人坐在牀上,看着許大茂。
許母開口道:“大茂,那婁家不是普通人家,也就是現在,時代不同了,要不然人家連看咱們一眼,人家都不帶看的。
因此,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是啊大茂,那婁家的那些個家產,隨便從手縫裡漏出一點來,都夠你一輩子吃喝了,更何況那婁老闆更是軋鋼廠的股東,雖然說是沒有管理權,但還是有着一些香火情分,到時候你這想要高升,也就是人家一句話的事。”
“爸,媽,你們放心,你家兒子別的不行,但是在對付小姑娘的方面,絕對沒問題。”許大茂很是驕傲的對着許父許母說道。
對於許大茂這點,兩老意見到都挺一致的,畢竟自家兒子這些年,可是不少招惹那些小寡婦。
許母點了點頭,又是皺着眉頭開口道:“其他的都還好說,但是這婁家小姐不會幹家務,人家婁家那樣的人家自然也用不着,所以以後這家務活,就得大茂你自己來了。
等你結婚了,我跟你爸我們就回鄉下住去了,這房子留給你和婁小姐。”
“放心吧媽,這活從今天開始我就學。”許大茂拍着胸脯子對着兩老保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