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給出的舉報賈張氏好吃懶做,舉報賈張氏不讓秦淮茹改嫁,舉報易中海讓傻柱給街坊們搞糧食三件事。
李秀芝表示了很高的贊同。
作爲傻柱的賢內助。
她又提及了一點。
認爲可以把易中海替賈張氏寫改嫁書一事加上,坐實易中海要跟秦淮茹搭夥過日子一事。
用李秀芝的原話來形容,易中海不是好人,念念不忘想要拆散李秀芝和傻柱兩口子,讓傻柱迎娶秦淮茹。
如此一來。
他們就必須要給易中海找點事情,只要易中海焦頭爛額,便不會有精力去算計和破壞傻柱兩口子的婚事。
用一句成語來概述。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傻柱親了一口李秀芝。
兩口子找到信紙,寫起了賈張氏不讓秦淮茹改嫁的舉報信,傻柱會在第二天一大早就把這封信投到婦聯。
至於舉報賈張氏好吃懶做和舉報易中海逼傻柱給街坊們搞糧食的舉報信,李秀芝沒讓傻柱寫,她說要一件一件的來做,要細水長流。
自家媳婦的話。
要聽。
寫完舉報信。
李秀芝鋪好了牀鋪。
又貼心的給傻柱打好了洗腳水。
看着眼前嬌美如花且心貼的小媳婦。
傻柱的頭皮。
頓時就是一麻。
他有點怕了!
“媳婦,你先睡吧,我看會書?”
“看什麼書?幾點了?不睡覺啊?明天不上班啊?是不是想跟隔壁的易絕戶學?”
李秀芝一連串的給出了五連問。
傻柱乾嚥了幾口吐沫。
胳膊扭不過大腿。
乖乖的依着李秀芝的話。
兩口子共赴巫山!
……
第二天.
傻柱起了一個大早。
腰痠背痛。
活動了一下四肢。
趁着院內街坊們還沒有起牀的當口,以上廁所的名義,出了四合院,一溜煙的朝着街道的方向跑去,搶在街道上班之前,把舉報秦淮茹不能改嫁的舉報信投在了婦聯的辦公室裡面,不敢多做停留,順着來時候的方向跑回了四合院,給李秀芝做好早飯,又叮囑了幾句何雨水,在街坊們的目光關注下,騎着自行車去軋鋼廠上班去了。
等他呵欠連天進入二食堂的時候。
發現二食堂的人大部分都來了。
夠早的。
打了一聲招呼,便無精打采的坐在了他的專用座位上。
累!
二食堂的那些人見傻柱打着哈欠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外人還好說,他們惹不起傻柱,也不敢得罪傻柱。
劉嵐和缺根弦卻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一個是李副廠長的親密戰友,背靠李副廠長,壓根不怕傻柱,一個腦子被驢踢了,做事情不過腦子,不會考慮得罪傻柱有什麼後果。
兩人圍着傻柱好一番打量。
最終由劉嵐給出了一句精準的答案。
“傻柱,你瘦了!”
“是瘦了,還瘦了好多!”
傻柱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經直言他瘦了的劉嵐和缺根弦,愣是不知道要如何反駁二人的言詞。
“傻柱,姐是過來人,你得注意自己的身體,小心過段時間將伱掛在牆壁上的。”
“何師傅,劉嵐說的對,你得愛惜自己的身體呀,要不白瞎我昨天解救你的那份勇氣了。”
“你昨天朝着秦淮茹求愛,是爲了救我?”
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傻柱。
直勾勾的看着缺根弦。
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要一步到位嗎?
“缺根弦,你昨天真去四合院朝着秦淮茹表白了?”
“不是你讓我去的嗎?說易中海算計何師傅的根結,是秦淮茹沒有嫁人,說我娶了秦淮茹,易中海就不算計何師傅了。結果人家秦淮茹說我是好人,說她配不上我,說我應該擁有更好的。”
這一次。
輪到劉嵐傻眼了。
天見可憐。
她讓缺根弦娶秦淮茹這個帶着三孩子的寡婦,純粹就是信口開河瞎咧咧,結果缺根弦當了真。
大禮拜天的跑到四合院,當着一院街坊的面,說要娶秦淮茹當媳婦!
真勇士也!
“缺根弦,謝謝你啊。”
“何師傅,不用謝,但是劉嵐的話,你也要聽,多補補自己的身體!”
眼角的餘光。
看到工友們都在巴巴的瞅着自己。
臉上是一副探知八卦真相的求知慾望。
傻柱想死的心都有了。
劉嵐惹不起。
缺根弦惹不起。
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的傻柱,問起了別的事情。
剛纔進門的時候,看到一幫人圍着缺根弦和劉嵐,在聽劉嵐和缺根弦兩人說着什麼事情。
“你們剛纔說什麼了?這麼熱鬧!”
“何師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們再說秦淮茹和易中海。”
傻柱心一動。
秦淮茹和易中海,他們兩人又怎麼了?
不對。
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又得罪了那位神人,使得這位神人泛起了藉着缺根弦和劉嵐嘴巴給易絕戶和秦心機造謠的主意來。
這不搶他何雨柱的專利嘛。
“秦淮茹和易中海怎麼了?廠裡又傳出了他們什麼風聲?”
傻柱也是久病成良醫。
誰讓易中海和秦淮茹成了軋鋼廠臭名遠揚的主。
每一次。
都是臭名。
鬧的軋鋼廠的幾個領導都在後悔,直言當初就不應該讓秦淮茹進軋鋼廠。
好傢伙。
原本的一人臭名,隨着秦淮茹的進廠,變成了雙人組合臭名。
“何師傅,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什麼?”傻柱一臉的呆萌之色,疑惑的看着劉嵐,“到底怎麼了嗎?”
劉嵐見傻柱臉上的表情,全然沒有作假的成分,就知道傻柱真不知道這件事,賣弄的心思,佔據了她的大腦。
你還跟秦淮茹和易中海同住一個大院。
這麼重要的新聞。
你身爲街坊,竟然不知道。
太過分了。
“傻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再說棒梗和易中海這對爺孫的事情。”
“昂,是棒梗和易中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隨口瞎咧咧了一句的傻柱,在十幾秒鐘後,醒悟了過來,朝着劉嵐道:“你說什麼?說棒梗和易中海這對爺孫的事情,棒梗是易中海的孫子?這事情聽誰說的?”
“聽人說的。”
劉嵐理直氣壯地回答着傻柱的問題。
傻柱這才知道軋鋼廠爲什麼這麼多謠言。
就這種說瞎話都不待眨眼的主。
太多了。
“有人說,說賈張氏和易中海兩人睡過。”
“對對對,是睡過。”缺根弦努力的附和着劉嵐,也在儘可能的說服着傻柱,“說老賈和易中海是兄弟,又一次老賈請易中海喝酒,酒桌上,賈張氏喝多了,易中海也喝多了,老賈更是喝多了,易中海和賈張氏兩人做了這個不可描述的事情,然後有了賈東旭。”
“缺根弦,你說的不對,不是喝多了睡在一塊,是老賈和賈張氏兩人設套,給易中海上演了美人計,易中海中了賈張氏的美人計,有了賈東旭。”
傻柱大張着嘴巴。
他人都傻了。
這怎麼還鬧出了美人計。
就賈張氏那副撒潑不夠的做派和尊容,能跟美人二字沾邊嘛。
“你們的意思,就是易中海睡了賈張氏,然後有了賈東旭,賈東旭的兒子棒梗,是易中海的親孫子?”
“不是我們說的,現在廠內都這麼傳。”
“傻柱,你不信?”
“沒證據啊。”
“傻柱,虧你還跟易中海和賈張氏同住一個大院,你真的一點端倪都沒有發現,我這個外人都知道怎麼一回事。”
劉嵐扳着手指頭。
將她聽來的易中海睡了賈張氏有了賈東旭的證據一一講述了出來。
第一點.
易中海當初身爲四級工的時候,就收了賈東旭一個徒弟,還給賈東旭張羅了媳婦秦淮茹,別的四級工,比如劉海中,人家都是好幾個徒弟,甚至十幾個徒弟,也沒有像易中海這樣給徒弟張羅媳婦,又是出彩禮,又是幫忙置辦三轉一響。
傻柱突然想起斜對面賈家屋裡的那臺縫紉機。
還真是易中海出錢幫忙置辦的物件。
易中海也是軋鋼廠第一個給徒弟張羅三轉一響這等大件的師傅。
獨一份。
至今都沒有人打破易中海送徒弟新縫紉機的記錄。
第二點.
任何事情,只要涉及到賈家,涉及到賈東旭或者秦淮茹,易中海就會毫不猶豫的偏袒賈家人。
賈家人打了別人,賈家人道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別人打了賈家人,朝着賈家人道歉,然後各種賠償。
傻柱身爲四合院的住戶。
有發言權。
易中海好像還真是這麼做的。
第三點.
易中海給賈家張羅捐款捐物的大會,設身處地的爲賈家站臺,深怕餓壞了賈家人。
第四點竟然跟傻柱有關係,易中海爲養老撮合傻柱與秦淮茹的事情,被當做了易中海是賈東旭親爹的證據。
劉嵐言之鑿鑿的說,說易中海擔心餓壞了自己的親孫子棒梗,親孫女小鐺和槐花,纔想讓傻柱幫忙養活孩子。
否則爲什麼做出這種缺德事情!
缺根弦又給傻柱總結了第五點。
也是跟傻柱有關係。
說易中海知道棒梗他們是自己的親孫子,擔心秦淮茹帶着孩子改嫁給別人,後爹會欺負這三個孩子,對傻柱知根知底,認爲傻柱不嫌棄棒梗三個孩子,所以易中海只能是棒梗的親爺爺,賈東旭只能是易中海的親兒子。
臥龍鳳雛激烈的言詞。
委實讓傻柱沒有了反駁的藉口。
就算有。
傻柱也不會反駁。
他現在就想知道,誰製造了易中海中了賈張氏美人計的謠言!
原本還想借着劉嵐和缺根弦造造秦淮茹不改嫁的謠。
卻沒想到軋鋼廠有了易中海睡了賈張氏還生出兒子賈東旭的謠言,有可能不是謠言,是真事。
對傻柱有利,便也聽之任之,他眼睜睜看着劉嵐和缺根弦兩人離開二食堂揚長而去的身影!
搖了搖頭。
嘴裡嘆氣了一句。
端着大茶缸喝起了茶水。
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大的好日子,都不用傻柱親自出手,易中海和賈張氏便處在了風口浪尖上。
……
九車間。
易中海突然覺得工友們有些不對勁。
具體哪裡不對勁。
一時間還沒法將其說出來。
憑感覺。
認爲工友們在談論自己。
只要易中海背對着工友們,工友們便竊竊私語,小聲的說着什麼話,當易中海直起身子,把目光投向這些工友們的時候,工友們便一個個化身成了道德模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朝着易中海神秘的笑了笑。
對此倍感不舒服的易中海。
望向了跟他同一車間的秦淮茹。
純粹的那種爹關心自家閨女的心思。
卻因爲工友們不知道內情,又有易中海睡了賈張氏的謠言,見易中海時不時的關注秦淮茹。
一個個腦洞大開的胡思亂想瞎琢磨起來。
認爲易中海所謂的夫妻和睦。
就是演給他們這些外人看的,真要是兩口子相敬如賓,不會半途中睡了賈張氏,還鬧出了人命,有了親兒子賈東旭。
更有人將其用李代桃僵這個成語來形容。
說易中海在借那個什麼什麼!
話說的非常的難聽。
你易中海既然可以睡賈張氏,自然也可以睡秦淮茹,想要魚與熊掌兼得。
聽說秦淮茹的工作,就是易中海幫忙解決的。
爲什麼這麼大手筆的付出?
肯定是爲了睡。
都這樣了。
你還裝正人君子。
我呸。
說易中海就是軋鋼廠之恥辱。
望着易中海的目光中,不自然的戴上了幾分淡淡的鄙夷,看秦淮茹的眼神,也是那種看潘金蓮般的眼神。
某位有文化的工友,想起了這麼一句文雅的詞彙。
淮河女子風塵茹!
說就衝秦淮茹中的淮茹二字,她就不是什麼好人,說沒準秦淮茹當初在鄉下的時候,就已經跟易中海有了夫妻之實。
卻因爲易中海不知道賈東旭就是他兒子,在秦淮茹逼易中海迎娶她的時候,產生了讓賈東旭幫忙頂鍋的想法。
出於安慰賈家的考慮,給賈家置辦了一臺縫紉機,後來才知道賈東旭是他兒子。
在工友們的腦洞大開之下,居然聯想到了棒梗是誰兒子這一焦點,有人說棒梗是易中海的兒子,要管賈東旭叫做哥哥,有人說棒梗是賈東旭的兒子,要管易中海叫做爺爺。
雙方各有道理。
誰也沒法說服誰。
爭論中。
聲音大了很多。
這才讓矇在鼓裡的易中海和秦淮茹得知了具體的真相。
合着是在傳他易中海睡了賈張氏的謠言。
一口老血涌了上來。
差點暈過去。
秦淮茹卻是另一種想法,易中海睡了我婆婆,難怪我婆婆不讓我改嫁,她這是要將我秦淮茹當做她跟易中海鬼混的擋箭牌啊。
此時身在九車間得知了易中海睡了賈張氏謠言的秦淮茹,對這些謠言深信不疑,因爲賈張氏不止一次跟秦淮茹交代,讓秦淮茹提防一下易中海,說易中海這個人看着面善,其實不是好人,一肚子的女娼男盜,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
合着是賈張氏吃過易中海的虧,被易中海給睡了,否則爲什麼一再二再而三的叮囑秦淮茹要遠離易中海,要警惕易中海的一切付出。
想必易中海撮合她跟傻柱,也是另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