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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怎麼過來這兒了?”
何文濤看到何文惠這麼晚了還一個人過來,頓時就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我過來這邊找點東西!”
何文惠微微一愣,然後有些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
說完,她裝作是在找東西的樣子,在衣櫃前不斷翻找着。
何文濤見狀,也沒再去追問,直接翻了個身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何文惠扭頭瞥了一眼何文濤,發現他好像已經睡着了,她頓時就微微鬆了口氣,然後順手緩緩關上了衣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此刻,她覺得自己就好像身處於黎明前的黑暗,時間一下子就變得十分漫長和壓抑,讓她恨不得能夠長出一雙翅膀,直接飛向光明。
她不知道最終的結果會是什麼樣,或許能成,或許不能!
而且,她也不確定劉洪昌會不會因此大發雷霆。
要真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總之,隨着時間的流逝,她的心情也變得越來越緊張。
但是,她知道事到如今自己已經沒有了退路,只能硬着頭皮,耐心等着。
不久後,劉洪昌也從衛生間裡洗完澡出來,然後嘴裡哼着小曲,一臉悠哉悠哉地往自己那間小屋裡走去。
很快,隨着“嘎吱”一聲輕響,緊閉着的房門被他輕輕推了開來。
何文遠聽到聲音,藏在被子裡的身軀勐地一顫,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
好在她及時用手使勁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纔沒有提前穿幫。
劉洪昌瞥了一眼屋裡,發現“何文惠”已經躺着了,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會意的笑容。
接着,他隨手就把房門給關上,並且還不忘給上了鎖,省得跟上次那樣被人突然闖進來打擾了興致。
這段時間,他每天早出晚歸的,都沒怎麼顧得上去享受一下美好生活,現在忙完了手頭上的事情,也恰逢週末,剛好也可以好好放鬆一下心情了。
於是,他也沒有像往常一樣,去辦公桌後面先泡壺茶,而是直接朝牀那邊走了過去。
“噠,噠,噠!”
“砰,砰,砰!”
何文遠聽着腳步聲不斷響起,心跳也不禁加速跳動起來,彷佛就像是要跳到嗓子眼裡。
這一刻,她發現時間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麼難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被拉長了好幾倍一樣,就連思緒和呼吸都不禁停滯了下來。
就在她有些憋不住想要偷看一眼的時候,突然,腳步聲消失了,身下也傳來一陣震動。
她的眼睛勐地一瞪,急忙縮着脖子蜷縮成一團,然後默默咬着嘴脣,等待着最關鍵的時刻。
下一秒,一股非常熟悉的氣息就隨着一陣冷風從她身後襲來,然後,空氣瞬間變得有些凝固起來。
她不知道劉洪昌看到是她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反應,也不敢轉過身去看,生怕會看到劉洪昌大發雷霆的樣子。
不過,這也幸虧她沒有第一時間轉過身去看,不然,她恐怕會當場被劉洪昌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給嚇着了。
此刻,劉洪昌手裡抓着被子,微微皺着眉頭,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當他看到被子下面藏着的人是何文遠的時候,他腦海裡的第一反應,就是在想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不然,何文遠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是咣熘熘的。
於是,他條件反射般,直接爆發出了全身的丹勁,把屋裡屋外的情況統統都檢查了一番。
然後,在發現沒有什麼異常之後,他才微微鬆了口氣。
雖然他現在隨時都能購買使用神奇商品【重生】前往下一個影視世界,
可這並不代表他喜歡這樣灰熘熘地走人。
所以,他纔會這麼緊張。
畢竟,姐夫跟小姨子的趣事,自古以來都是好做不好說的。
這要是讓街坊鄰居們發現,那可就麻煩大了!
想到這些問題,劉洪昌頓時就有些生氣地把被子丟在何文遠身上,然後沉聲開口問道:“何文遠,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姐呢?她知道你這樣做嗎?她現在去了哪裡?”
“姐夫!”
何文遠聽到劉洪昌的語氣有些嚴厲,急忙轉過身來,偷偷瞥了劉洪昌一眼,弱弱地喊了一聲。
那個樣子,就好像是一隻做錯事的貓咪似的。
“別廢話,快點老實交代!”
劉洪昌眼睛一瞪,沉聲喝道。
“姐夫,我...我...”
何文遠微微低着頭,支支吾吾地說了一會,最終咬了咬牙,勐地擡起頭來大聲說道:“我喜歡你!”
“......”
劉洪昌聞言瞬間有些無語。
這跟他問的問題,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好吧!
就在他耐着性子,想要再問一遍的時候,何文遠卻突然爬了起來,一頭僕進他的懷裡,直接把他嘴裡的話語給堵了回去。
而且,這也成功挑起了他心頭的怒火,讓他變得更加生氣了。
下一刻,他毫不猶豫地揚起手掌,往下一抽,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呀!姐夫,你幹嘛打我啊?”
何文遠痛呼一聲,有些委屈巴巴地說道。
她沒想到劉洪昌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捨得對她痛下狠手。
“你趕緊的,把整件事情都給我老實交代清楚,否則,你別怪我把你的屁股都打爛!”
劉洪昌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雖說有人能夠主動投懷送抱也算是一件美事,但是他可不是那種看見姑娘就挪不動腿的人。
在沒有了解清楚這裡面的前因後果之前,他可不想就這麼稀里湖塗地中了什麼圈套。
何文遠看到劉洪昌的態度這麼強硬和堅決,頓時也不敢再隱瞞,急忙開口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不過,她並沒有說這是何文惠提出來的,也沒有說她和何文惠的目的是想用孩子把劉洪昌徹底綁在老何家這艘破船上。
她只是說她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劉洪昌,然後又在一個偶然的機會知道劉洪昌在外面養女人。
於是,她纔要求何文惠給她一個機會成爲劉洪昌的女人。
劉洪昌聽完何文遠說的話,眉頭微微皺起,似乎有些懷疑這些事情的真實性。
不過,他在沉吟了一番之後,也沒有再去逼問何文遠,反而順着話頭,一臉饒有興致地問道:“你這麼做,就不怕咱媽知道了會打死你啊?”
“有你陪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何文遠抿了抿嘴,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這事要是給街坊鄰居們知道了,你以後還能有臉見人嗎?”
劉洪昌輕笑一聲,有些玩味地開口問道。
“那...那你現在不也是在外面養女人嗎?多我一個也沒什麼關係吧!”
何文遠默默翻了個白眼,有些不忿地反駁道。
“......”
劉洪昌聞言頓時有些無語。
他也沒想到,原來何文遠的心裡是這麼打算的。
確實,如果他是把何文遠養在了外面,那也基本上跟楊麥香和李小燕都沒什麼兩樣。
而且,以他的能力和身份,很容易便能做到這一切。
這麼看來,何文遠肯定不是臨時起意的,一定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纔會想得到這樣的方法。
甚至,就連這個辦法都不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
“姐夫,你就答應我吧!我真的好喜歡你!”
何文遠看到劉洪昌沒有開口說話,還以爲他是被她的話給說服了,急忙趁熱打鐵,重新僕到劉洪昌的懷裡,嬌嗔着說道。
這一刻,倆人就只隔着薄薄的一層窗戶紙,只需要輕輕一捅就能捅破。
“行啊!我答應你!”
劉洪昌眉頭一挑,微微沉吟片刻,心裡便有了決定。
雖然,他覺得何文遠一定還有着什麼事情瞞着他,可是最主要的問題都已經說清楚了。
至少他能確定何文遠並不是想要藉此機會拉他下水,也不是虛情假意地在他面前演戲。
這麼一來,他也就不用擔心事情會發展到一個不可挽回的地步。
只要能夠有挽回的餘地,他就有信心能夠解決所有問題。
因此,他才那麼幹脆地做了決定。
“真的?”
何文遠眼睛一瞪,滿臉驚喜不已地問道。
“真的!”
劉洪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
“耶!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何文遠瞬間忍不住歡呼起來,同時還不忘伸出雙手勾住了劉洪昌的脖子,把自己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
“好了,好了,你先安靜一下,我還有話要跟你說。”
劉洪昌見狀有些忍俊不禁地笑道。
“嗯,你說。”
何文遠急忙點了點頭說道,臉上還不忘露出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
在劉洪昌點頭答應的那一刻,她心裡所有的擔憂全都一掃而空,替而代之的,就是爭寵的心思。
不說能夠比得上何文惠在劉洪昌心裡的地位,那至少也得要比楊麥香和李小燕的地位高才行啊!
劉洪昌一眼便看穿了何文遠的小心思,心裡頓時覺得有些感慨。
不管是在哪一個時代,亦或者是在哪一個地方,人們總是有着爭寵鬥豔的習慣,而且爲此還掀起了不少風雨。
因此,這也非常考驗一個人居中調和,掌控全局的能力。
否則,分分鐘都能車毀人亡。
只不過,這些問題,對於劉洪昌來說都不是問題。
由於實力極其不對等,他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而且對於女人之間發生的各種矛盾,他一貫都秉承着不偏不倚的原則,只要他能夠一碗水端平,那就沒有解不開的矛盾。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何文遠想要爭寵的做法,何文遠越是想要爭寵,對他也就越有利。
“文遠,我可以答應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在外人面前,一定不能做出什麼過界的行爲,不然的話,你就別怪我跟你一刀兩斷。”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何文遠聽到劉洪昌的話,絲毫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其實,就算劉洪昌不說,她也早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她不是傻的,知道這件事根本就見不得光,要不是因爲這事是何文惠主動提出來,她連想都不敢去想,因爲風險實在是太高了。
“嗯,你能明白就好!”
劉洪昌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他又跟何文遠說了一些特別需要注意的地方。
例如,一定不能讓於秋花,還有何文濤,何文達他們知道,省得他們年紀小不懂事,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何文遠聽了這些交代,無一不是點頭贊同,就跟磕頭蟲似的,一點兒都沒有以前那種驕橫的樣子,看得劉洪昌心裡直髮笑。
沒過多久,事情全都交代完了。
劉洪昌的目光,也緩緩落在了何文遠的身上。
“你...你看什麼呢?”
何文遠察覺到了劉洪昌的目光所在,心裡勐地一跳,然後聲音有些發顫地問道。
“看你啊!”
劉洪昌呵呵笑着回答道,目光也變得越發長遠,彷佛要看到盡頭一樣。
不說能夠比得上何文惠在劉洪昌心裡的地位,那至少也得要比楊麥香和李小燕的地位高才行啊!
劉洪昌一眼便看穿了何文遠的小心思,心裡頓時覺得有些感慨。
不管是在哪一個時代,亦或者是在哪一個地方,人們總是有着爭寵鬥豔的習慣,而且爲此還掀起了不少風雨。
因此,這也非常考驗一個人居中調和,掌控全局的能力。
否則,分分鐘都能車毀人亡。
只不過,這些問題,對於劉洪昌來說都不是問題。
由於實力極其不對等,他天生就立於不敗之地,而且對於女人之間發生的各種矛盾,他一貫都秉承着不偏不倚的原則,只要他能夠一碗水端平,那就沒有解不開的矛盾。
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何文遠想要爭寵的做法,何文遠越是想要爭寵,對他也就越有利。
“文遠,我可以答應跟你在一起,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在外人面前,一定不能做出什麼過界的行爲,不然的話,你就別怪我跟你一刀兩斷。”
“沒問題!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三歲小孩,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何文遠聽到劉洪昌的話,絲毫沒有猶豫地點了點頭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