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茹,你放心,到時候等我跟你婆婆領了證結了婚,照樣還是會幫你帶孩子的,而且我可以答應你,以後每個月都給你十塊錢幫補家用,你看行嗎?”
“一大爺,我真沒想到您居然會是這種人!這事要是傳出去,您讓我們老賈家的臉往哪放啊?您要是真想娶我婆婆,那也完全可以提前跟我說啊!我又沒說不同意,你們幹嗎非得要做出這樣丟人現眼的事情?你們讓我以後怎麼去跟東旭交代啊?”
秦淮茹聞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滿臉委屈地控訴道。
說完,她伸手掩面發出一陣壓抑的哭聲,就好像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一樣。
實際上,此刻她心裡正偷着樂呢!
在她看到易中海和賈張氏做的好事之後,她馬上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徹底甩開賈張氏的機會。
雖然這樣會影響到她家的名聲,可是相對比讓賈張氏騎在她頭上作威作福,甚至還教壞棒梗偷東西,就顯得沒那麼重要了。
而且,如果能夠甩開賈張氏,那以後就沒人能夠限制她改嫁,她也不用再去擔心自己會丟了工作。
原本她也不想做得那麼絕,可是說到底,這一切都是賈張氏給逼的,要不是賈張氏把她盯得那麼緊,讓她沒辦法跟林鐵牛偷偷來往,她也至於走到這一步。
易中海聽到秦淮茹的話,心裡既是尷尬又是憋屈。
要是早知道會鬧成這樣,那他說什麼都不會約賈張氏出來,更不會鬼迷心竅地想要過把癮。
傻柱看到秦淮茹那麼委屈的樣子,頓時忍不住開口幫腔道:“一大爺,您說您也真是的,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湖塗,您想要娶賈家嬸子就直說啊!我們又不會攔着你!”
“是是是,是我湖塗了,淮茹,你就看在我這麼些年對你還不錯的份上,不要把這事說出去行嗎?我跟你保證,一定會對你婆婆好的。”
易中海聞言急忙點了點頭認錯道,同時還不忘忍着噁心許下承諾。
說完,他在心裡暗自發誓,只要讓他度過這個難關,他一定要讓在場的這些人都付出代價,特別是賈張氏,要是不好好收拾一下她,
那他怎麼都咽不下心頭那口惡氣。
“一大爺,您不用再說了,只要我婆婆願意嫁給你,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我也不想讓人看了笑話。”
秦淮茹搖了搖頭,然後一臉闇然地說道。
“我就說嘛!淮茹你一向都是個通情達理的,你放心,明天我就去街道辦開證明,過兩天就跟你婆婆領證去!”
易中海心裡一喜,然後急忙開口讚道。
說完,他扭頭給了賈張氏一個眼色,接着問道:“老嫂子,你說是吧?”
“對對對,我明天正好也回趟孃家開證明,等我們領了證,再請院裡的人熱鬧熱鬧!”
賈張氏見狀,急忙點了點頭笑道。
其實,她也沒想到易中海會那麼有魄力,居然直接決定要娶她。
既然這樣,那她也沒有拒絕的道理。
這麼一來,她不僅能夠度過眼前的危機,還能搖身一變成爲院裡的一大媽,簡直好得不能再好了。
而且,易中海又沒有孩子,以後這家產不都還是棒梗的嘛!
“沒錯,到時候等我們領了證,再請你們吃頓好的,傻柱,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幫忙掌勺!”
易中海心裡一怒,表面上卻呵呵笑着說道。
“好說,好說!”
傻柱眉頭一挑,有些得意地說道。
“行,既然都說好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易中海點了點頭,然後不動聲色地提議道。
說完,他悄悄扯了扯賈張氏的衣袖,然後率先邁開腳步朝小巷子外面走去。
賈張氏見狀,眼珠子一轉,迅速跟在了易中海身後。
閻解成看到這個情況,急忙追了上去,生怕到手的鴨子飛了。
“那個,秦姐,我們也回去吧!”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我見猶憐的樣子,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之前易中海和賈張氏抱在一起的畫面,然後忍不住嚥了口唾沫說道。
“嗯!”
秦淮茹瞥了傻柱一眼,點了點頭答應一聲,然後默默轉身走人。
在賈東旭去世之後,因爲傻柱對她的關心,她也曾經想過要嫁給傻柱,可是礙於賈張氏和孩子們,還有傻柱那個寒磣樣,她一直都沒有下定決心。
現在陰差陽錯跟林鐵牛搞在了一起,她就更不可能嫁給傻柱了。
否則,別說她自己接受得了接受不了,就是林鐵牛也不會答應的,萬一惹到林鐵牛生氣,把棒梗給送進小黑屋,那她都沒地哭去。
傻柱不知道秦淮茹心裡的想法,他一邊跟在秦淮茹的身旁,一邊在心裡暗自竊喜。
他心想賈張氏嫁給了易中海,那就沒道理再管着秦淮茹了。
到時候,以他跟秦淮茹這麼好的關係,豈不是有大把機會深入瞭解?
想到其中的美妙,他頓時就忍不住有些激動,好在冬天的衣服比較厚,從表面上倒是看不出來。
沒過多久,他們一行人就回到了四合院裡。
而且,在路上正好碰見了其他出來尋找賈張氏的街坊鄰居。
這些人看到易中海和賈張氏在一起也沒有多想,只以爲是易中海後面跑出來幫忙一起找了。
而賈張氏也隨便找了個藉口把這些人給湖弄了過去,只說自己是出來上茅房碰到一個老姐妹,然後上人家裡說了會話。
雖然有些人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有着傻柱、秦淮茹、閻解成等人一起作證,倒也沒人去懷疑。
很快,衆人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而閻解成也從易中海手裡拿到了三百塊錢,然後有些歡天喜地地回了家裡。
易中海在搞定了閻解成之後,急忙給了賈張氏一個眼色。
賈張氏見狀,馬上拉着秦淮茹往自己家走去。
傻柱本來還想詢問一下一大媽是不是真的已經跟易中海離婚了,結果還沒等他開口,易中海就把他拉到一旁,壓低聲音說道:“傻柱,你知道我跟你一大媽爲什麼要離婚嗎?”
“爲什麼?”
傻柱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問道。
雖然他挺希望易中海能夠娶了賈張氏,可是他也有些想不明白易中海和一大媽爲什麼要離婚?
院裡的人都知道,易中海和一大媽兩口子向來都是相敬如賓的,算得上是他們街道的模範夫妻,怎麼突然就這麼離了呢?
“唉!你應該也知道你一大媽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們也一直都沒能生個孩子,爲了不讓我當個絕戶,你一大媽就主動提出來要跟我離婚,要是我不同意,那她也不活了,所以我纔不得不答應她!”
易中海嘆了口氣,滿臉愧疚地說道。
“這...這一大媽也真是的,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嘛!你們這麼多年也過來了,用得着這樣嗎?”
傻柱眉頭一皺,有些同情地說道。
“可不是嘛!我也勸了她好多次,可她就是不聽。爲了讓她安心,我也只能跟她離了!傻柱,我跟你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在你一大媽面前提這些事情,省得讓她心裡難受。”
易中海點了點頭,一臉無奈地說道。
“行,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會去多嘴的。”
傻柱點了點頭,一臉認真地開口答應道。
“那就謝謝你了!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好了,我再請你喝酒!”
易中海微微一笑,滿臉感激地說道。
“嗨,你跟我還客氣什麼,以前你可沒少照顧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傻柱擺了擺手,一臉謙虛地說道。
“成,那我先回屋了!”
易中海看到已經忽悠住了傻柱,也就沒有再耽誤工夫,隨口回了一句,他便匆匆回了自己家裡,打算說服一大媽先跟自己離婚。
很快,院子裡就變得一片寂靜。
就在四合院的事情告一段落的時候,另一邊,姜場村曬穀場的露天電影也進入了尾聲。
看到片尾字幕出來,村民們都紛紛露出一陣不捨,甚至還有一些比較急性子的村民,當場就嚷嚷着要再放一場。
可是,許大茂這會正憋着滿肚子氣呢!又怎麼會去搭理這種無理的要求,直接就伸手摁停了放映開關,打算連片尾都不讓那些村民看了。
而姜國忠也適時開口訓斥了一下那些村民,防止發生什麼口角和矛盾。
就這樣,村民們陸陸續續起身搬着凳子和椅子回家,許大茂也在村幹部的幫忙下,板着個驢臉收拾放映設備。
林鐵牛和秦京茹混在人羣中,肩並着肩往曬穀場外面走去,一路上吸引到了不少村民的目光。
在他們看來,林鐵牛長得俊朗,秦京茹長得嬌俏,走在一起就跟一對金童玉女似的,讓人感到一陣賞心悅目。
就是可惜了秦京茹只是一個鄉下姑娘,有不少村民都覺得秦京茹有些配不上林鐵牛,特別是那些本來就打着林鐵牛主意的村民,心裡更是盼望着林鐵牛和秦京茹早點吹了,這樣他們才能夠有機會。
對此,秦京茹根本就一無所知,她一邊走着,一邊沉浸在之前的電影情節當中,還不忘跟林鐵牛討論幾句。
林鐵牛一邊笑着迴應,一邊留意着前邊不遠處的姜老爺子,生怕姜老爺子不小心讓人給撞到了。
好在有着姜建軍和姜建國兩兄弟護着,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
“鐵牛哥,等回到城裡,你能不能帶我去電影院看電影啊?”
秦京茹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一臉期待地問道。
她聽說城裡現在談對象,最時髦的事情就是去電影院看電影,自然希望自己也能跟林鐵牛去體驗一下。
“行啊!到時候只要有空,我就帶你去看!”
林鐵牛微微一笑,非常爽快地點頭答應道。
就算秦京茹不說,他也是打算要帶秦京茹、秦淮茹、婁曉娥等人去電影院看電影的,畢竟,這年頭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如果能時不時去看下電影,那不僅能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而且還能陶冶一下情操。
“鐵牛哥,你真好!”
秦京茹心裡一喜,滿臉開心地說道。
“好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去你姥爺家睡覺,等明天一大早,咱們就得趕回城裡。”
林鐵牛呵呵笑着說道。
“知道啦!”
秦京茹聞言撅起嘴巴,有些不太樂意地說道,顯然是對於不能跟林鐵牛一起睡覺感到有些不爽。
自從跟林鐵牛深入接觸過以後,她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巴不得每天都能跟林鐵牛大戰三百回合。
而且,她可沒忘了自己最大的目標就是幫林鐵牛生一大堆兒子,要是現在不抓緊一點,那還怎麼完成目標?
“乖,聽話!等過兩天,我再抽時間好好陪你!”
林鐵牛眉頭一挑,輕聲笑着哄道。
“行吧!等會你也別送我進屋了,省得讓我大舅問東問西的。”
秦京茹抿了抿嘴,乖乖點頭答應道。
雖然她很想跟林鐵牛膩歪在一起,可是她也知道事情輕重,自然不會跟林鐵牛鬧什麼彆扭。
沒過多久,她便獨自一人進了姥爺家裡。
因爲她和林鐵牛的關係不太好解釋,爲了避免橫生枝節,所以她只是讓林鐵牛送她到了門口。
林鐵牛站在院子外面,看着秦京茹進了屋,然後便轉身回了姜國忠家裡。
此時,許大茂也早已經收拾好了設備,跟着姜國忠一起回來了。
這大晚上的,即便他不願意再看到林鐵牛那張臉也沒有辦法,除非他冒着被野狼和盲流偷襲的風險,連夜趕回城裡,不然他就得乖乖借宿在姜國忠家裡。
林鐵牛走進屋裡,先是跟姜國忠和趙嬸打了聲招呼,然後又給了許大茂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接着便倒了一盆開水洗手洗腳。
許大茂看到林鐵牛的眼神,心裡頓時感到一陣憋屈。
隨後,他更是翻來覆去了大半夜都沒睡着,後來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夢見自己被髮配到了大西北去改造,直接就被嚇醒了。
就這樣,他一直熬到了第二天一大早,然後等姜國忠一起牀,他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提出告辭,打算儘早回到城裡給林鐵牛下套報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