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趕緊把事情給我說清楚,這事到底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別人讓你這麼做的?”
閻埠貴聽到閻解成求助,也沒有賣什麼關子,直接把自己的要求說了出來。
以他對閻解成的瞭解,他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地散播謠言,而且還是特地讓閻解娣透露給棒梗知道。
這裡面,一定有着什麼秘密。
而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整件事情給瞭解清楚,然後再去想辦法轉移傻柱和胡小桃的怒火。
如此一來,他也就能夠穩坐釣魚臺,避免捲進這一次的風波。
“我我不能說!”
閻解成聞言,遲疑了下,然後搖了搖頭說道。
既然他已經收了許大茂的錢,那他就不能隨便出賣許大茂,否則,他以後就永遠不能在許大茂面前擡起頭來了。
“不能說?爲什麼不能說?難不成,你想讓咱們家被傻柱給砸了嗎?”
閻埠貴猛地一愣,然後有些氣急敗壞地開口質問道。
“他敢!”
閻解成眉頭一挑,然後有些色厲內荏地喝道。
“你看他敢不敢?別人不知道,你還能不知道傻柱是個什麼樣的人嗎?要是他真的犯起渾,別說是砸咱們家,就是當場把你給打死也不奇怪!”
閻埠貴臉色一沉,然後有些沒好氣地開口說道。
說完,他扭頭看向在旁邊站着一直沒說話的於莉,接着開口催促道:“哎,我說於莉,你趕緊幫忙說句話啊!這事要是弄不好,咱們全家都得要跟着倒黴!”
於莉聞言,直接就翻了個白眼,然後一臉嫌棄地開口說道:“這還說什麼說啊?不用說我都能知道他肯定是去給人當狗了!”
原本她還有些疑惑閻解成下飯館的錢是哪裡來的,可是當她聽到閻埠貴說出閻解成做的好事之後,她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同時,
這也讓她更加堅定了要跟閻解成離婚的想法。
在她看來,一個大老爺們,不是讓自己的媳婦去勾搭別的男人,就是去給人當狗使喚,根本就不配當她於莉的男人。
“於莉,你別太過分了?什麼叫我給人當狗了?你給我把話說清楚!”
閻解成聽到於莉的話,頓時就有些掛不住臉了。
“呵!你敢做還不讓人說了?要不是你去給人當狗,怎麼會有錢去下館子?”
於莉嗤笑一聲,然後滿臉鄙視地開口說道。
“我”
閻解成微微一愣,然後急忙想要開口解釋。
可是,還沒等他把話說出口,閻埠貴就立馬出聲質問道:“解成,於莉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拿錢去下館子了?”
對於他這個鐵算盤來說,閻解成拿錢下館子的行爲,甚至比其傳謠言的行爲要更加惡劣。
“爸,你聽我跟您解釋,我就是太久沒有沾到葷腥,嘴饞了,所以就花了幾個錢,上飯店炒了兩盤菜吃。”
閻解成看到閻埠貴那想要吃人的樣子,心裡微微一緊,然後急忙開口解釋道。
“哼!嘴饞了?我看你就是平時吃得太飽了,一點都不知道節儉,鑑於你的行爲太惡劣,我決定接下來這一個月,罰你一天只能吃一頓飯。還有,既然你有錢去下館子,那你今天就必須把下個月的伙食費給我交上來。”
閻埠貴冷哼一聲,然後沉着臉開口說道。
“爸,您不能這樣,一天只吃一頓飯,您這是想要餓死我啊!”
閻解成眼睛一瞪,然後急忙開口抗議道。
“行啊!你不想捱餓也行,要是你能給家裡上交十塊錢,那這事就算過去了。”
閻埠貴點了點頭,然後一臉精明地開口說道。
“.”
閻解成聞言,瞬間就感到一陣無語。
要是他有十塊錢,那他還用得着去跟閻埠貴說那麼多嗎?
“不交啊?不交你就給我餓着!”
閻埠貴見狀,眉頭一挑,然後沉聲開口刺激道。
“哎喲!爸,我沒錢你讓我怎麼交啊?”
閻解成眉頭一皺,然後滿臉委屈地開口抱怨道。
“沒錢你能去下館子?你騙誰呢?”
閻埠貴眼睛一瞪,然後厲聲開口喝道。
此刻,他好像已經完全忘了閻解成散播謠言的事情,滿心都是想要從閻解成的手裡弄到一些油水。
於莉站在一旁,看着這一幕,心裡不禁感到有些納悶。
她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這一家人都是極品呢?
按照閻埠貴之前的說法,這會都已經火燒眉毛了,還有心情在這算計那十塊錢?
她有些懷疑,要是她繼續跟這一家子住在一起,那麼遲早會有一天讓他們給害死的。
“爸,我實話跟你說吧!這錢是許大茂他給我的,總共也才幾毛錢,都讓我剛纔在飯店花完了!”
過了一會,閻解成最終還是沒能抗住餓肚子的壓力,選擇了實話實說。
不過,爲了避免自己出去打野食的事情讓於莉和閻埠貴發現,他還是隱瞞了錢的真實數額。
“許大茂他給你的?好端端的,他幹嗎會給你錢?難道說,謠言的事情是他讓你乾的?”
閻埠貴聞言,眉頭一皺,然後說着說着,突然就有些恍然大悟。
閻解成看到閻埠貴已經猜出來了,嘴脣稍微蠕動了一下,然後最終也沒有開口去辯解,直接就默認了下來。
不然的話,他是真的沒辦法去解釋自己爲什麼會有錢去下館子的事情。
“你你怎麼就那麼糊塗呢?這麼大件事,你就跟他要了幾毛錢,這簡直就是虧大發了!”
閻埠貴見狀,頓時就被閻解成吃虧上當的做法給氣得夠嗆。
在他看來,這個事情不是不能做,而是必須得要拿到足夠的好處才行。
要是可以拿到足夠的好處,那即便是跟傻柱鬧翻了,又能怎麼樣?
大不了就忍着點,讓傻柱暴揍一頓出出氣就是了。
wWW●тTk an●c o
難不成,傻柱還能真的把他給殺了嗎?
想到這裡,他不禁感到一陣心痛,然後有些着急地開口說道:“不行,這個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現在趕緊去找許大茂說這價錢給低了,如果他想要讓咱們家把這件事給扛下來,那就必須給咱們家一大筆錢才行。”
“不然的話,咱們就把這件事是他指使的真相給說出去。”
“爸,這怎麼能行啊?哪有人幫忙做事還重新要加錢的?”
閻解成聞言,心裡一跳,然後急忙開口反駁道。
“怎麼就不行了?去菜市場買菜都能講半天價呢!幫人辦事怎麼就不能重新要價了?”
閻埠貴眼睛一瞪,然後一臉恨鐵不成鋼地開口教訓道。
“爸,您也知道許大茂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事情都已經辦好了,他又怎麼可能會肯加錢呢?”
閻解成微微一愣,然後急忙找了個理由開口勸道。
“你剛纔沒聽我說嗎?要是他不肯加錢,咱們就把事情全部說出去,他那麼精明,肯定會願意加錢的,到時候,你至少要跟他拿回來20,不,30塊錢才行,記住了沒有?”
閻埠貴翻了個白眼,然後一臉信心十足地開口說道。
說完,他嘴角微微揚起,彷彿已經看到了許大茂乖乖掏錢的場景。
“爸”
閻解成聞言,還想要努力爭取一下,可是馬上就被閻埠貴給堵了回去。
“你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話,接下來這一個月你都不用在家裡吃飯了!”
“去,我去還不行嗎?”
閻解成聽到閻埠貴的威脅,最終只能硬着頭皮點頭答應下來。
說完,他扭頭看了一眼於莉,眼睛裡透露出一抹求助的目光,想要讓於莉幫忙想想辦法。
可是,於莉就好像沒有看見一樣,甚至還把頭轉了個方向,直接來了個眼不見爲淨。
見狀,閻解成頓時就氣得牙癢癢的,心裡有種想要把於莉暴揍一頓的衝動。
“哎,你還站在這裡幹嘛?趕緊去啊!”
閻埠貴看到閻解成遲遲沒有動彈,頓時忍不住開口催促道。
現如今,距離學校放學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他必須得要趕在這之前,把事情談妥才行。
否則,真要讓傻柱給誤會了,那他們家可就吃大虧了。
“哦!”
閻解成聽到催促,只能一臉不太情願地點頭答應一聲,然後在閻埠貴的注視下,緩緩邁開腳步朝後院走去。
一邊走着,他還不忘一邊在心裡使勁想着辦法。
以他對許大茂的瞭解,如果他真的跟許大茂提出要加錢,而且還是要那麼大一筆錢,那麼許大茂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甚至,許大茂還有可能倒過來要求他把那兩塊錢還回去。
而他現在手裡只剩下一毛幾分錢,完全不夠還給許大茂的。
這麼一來,很容易就會讓閻埠貴和於莉知道真相。
到時候,他再想保住自己去打野食的秘密,那可就難了。
想到這裡,他的腳步猛地一頓,然後急忙轉身朝前院跑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人知道他去外面打野食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不僅得要乖乖跟於莉離婚,連自個的名聲都保不住。
而如果沒有好的名聲,那他以後就甭想再找到什麼好工作了。
沒了好工作,那他又如何有那個底氣重新娶個好媳婦?
不能重新娶到一個好媳婦,那他豈不是得要成爲一個絕戶?
想到這些可怕的後果,他的神色也變得越發堅定。
“哎,你怎麼又回來了?”
此時,閻埠貴正準備好好計劃一下等那30塊錢要到手了該怎麼用,突然就看到閻解成跑了回來,於是急忙開口問道。
“爸,仔細琢磨了下,覺得咱們這麼做不靠譜!”
閻解成喘了口粗氣,然後沉聲開口說道。
“怎麼不靠譜了?”
閻埠貴微微一愣,然後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
“您想啊!許大茂他本來就跟傻柱不對付,他之所以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辦,無非就是想要拿咱們家當擋箭牌,把咱們家給拖下水。”
閻解成稍微沉吟了下,然後一臉認真地開口說道。
“你個棒槌,這還用得着你說嗎?難道我會不清楚他的算計?”
閻埠貴聞言,頓時有些生氣地開口罵道。
本來他還以爲閻解成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說的全都是廢話。
“爸,您別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閻解成表情一僵,然後急忙開口說道。
“行,那你趕緊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樣來?”
閻埠貴擺了擺手,然後有些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那個,我是這麼想的,現在事情做都做了,以他跟傻柱的關係,估計他也不會在乎傻柱知道這事是他乾的,甚至還有可以跟我把錢要回去,而且,萬一他搶在咱們前面,跟傻柱說我是同夥,那咱們到時候可就真的說不清了。”
閻解成迎着閻埠貴質疑的目光,瘋狂轉動着腦子,很快就說出了一番非常有道理的話。
閻埠貴聽完,臉色一下子就變得凝重起來。
以他對許大茂和傻柱的瞭解,他知道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而是很有可能會發生的。
想了一會,他緩緩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先去找許大茂說下咱們的要求,看他會怎麼說?”
“如果真的跟你說的一樣,那咱們等會就直接在院門口守着,等傻柱一回來,咱們就把事情全都扣在許大茂的頭上,一定不能讓傻柱誤會了。”
“得嘞!那我現在就去!”
閻解成聞言,心裡一喜,然後急忙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說完,他迅速轉身朝後院跑去。
只不過,他並沒有按照閻埠貴說的去做,而是在後院的拱門旁邊躲了一會。
隨後,等時間差不多了, 他又急忙跑回了前院,一臉沉重地對着閻埠貴搖了搖頭說道:“爸,我剛纔已經跟許大茂提了咱們的條件,可是他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而且他還說我要是不幹了,就讓我把錢還回去。”
“您看,要不您先借我點錢,我去還給他,省得後面讓他說咱們收了錢不辦事。”
“真是的,還什麼錢?就那麼幾毛錢,他也好意思跟你要!”
閻埠貴眉頭一皺,然後有些惱火地開口說道。
說完,他忍不住滿臉嫌棄地瞪了閻解成一眼,覺得自己這個大兒子真是沒用,有着這麼好的機會,都佔不到別人的便宜。
閻解成見狀,心裡頓時感到一陣發虛,然後急忙開口催促道:“爸,那咱們趕緊去門口守着吧!”
說完,他也沒等閻埠貴開口,就直接轉身朝院門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