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生完槐花,一週後便已經可以出門了。
如今,更是每天傍晚便守在中院門口,像是一個等待丈夫歸來的小媳婦一般。
看見傻柱來了,便笑着問道:“傻柱,你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傻柱見秦淮茹等他,雖然知道她是爲了什麼。
但還是忍不住心頭高興。
說道:“嘿,別說了,今天廠裡李主任升官,當了我們廠的副廠長,在小竈請客,所以我便回來晚了。”
秦淮茹聽到,有領導小竈請客,便眼睛發亮,看着傻柱手裡提着的網兜,說道:“傻柱,謝謝你啊。棒梗都好久沒吃肉了。要是他知道他傻叔給他帶肉了,肯定很高興。”
傻柱聽了也不在意,笑道:“嘿,賈嫂子,你別說,棒梗這孩子隨我,一張嘴就是個好吃的。”
說着便將網兜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高興的接過傻柱手裡的網兜。
說道:“不要叫我嫂子,喊我秦姐。”
傻柱看着秦淮茹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是個發了情的叫驢一樣,喊了一聲:“秦姐。”
要是有旁人在,肯定是要狂吐三天的。
秦淮茹聽了倒也沒覺得什麼。
倆人說了幾句話後,秦淮茹便帶着網兜回去了。
到屋裡將兩個飯盒的菜倒到了盤子裡,將傻柱的飯盒給洗了。
這時賈張氏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說道:“秦淮茹,伱今天跟傻柱說話有點多啊,我看你跟他有說有笑的,你是不是跟傻柱騷情了?”
秦淮茹沒有看賈張氏,自顧自的邊幹活邊說道:“咱們白吃人家傻柱的飯菜,還不能跟人家傻柱說個謝字啊。
要不把傻柱哄高興了,您說咱家能吃到這些菜。
要我沒什麼,可這不棒梗年紀還小,需要營養。”
賈張氏聽了這話,這才作罷。
便招呼幾個孩子吃飯。
飯桌上,秦淮茹說道:“媽,我下個月就去廠裡上班,家裡還需要您看着點。
別的我不愁,就是槐花還這麼小,我去廠裡這孩子沒有奶水怎麼辦啊?”
賈張氏聽了後,說道:“沒事,你一大媽前天送了十斤小米,我給熬成小米湯,槐花喝米湯就行。”
秦淮茹聽了覺得也行,沒有反對,便開口說道:“那就辛苦媽了。”
賈張氏邊吃邊說道:“你一大媽說你去廠裡還是鉗工,跟着你一大爺學,前半年是學徒工,十八塊五。
熬一熬半年後轉正,到時候工資也能漲一點,能有個二十七塊五。
省着點家裡也活下去。”
秦淮茹聽了這話,夾菜的筷子停頓了一下。
她可不想只是能活下去,她也想過好日子。
想着想着,她便想起了一個主意。
這是她無意中聽人說起的,說是女人可以給那個地方放一個環,這樣可以避孕。
想到這個,她覺得自己應該去給自己裝一個。
畢竟,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她秦淮茹如今什麼都沒有,就剩這副身體了。
想到了這些,秦淮茹覺得自己找到了出路,頓時覺得傻柱帶來的飯菜變的更加可口了,不覺的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夜裡秦淮茹輾轉難眠,她雖然已經決定以後大不了舍了這身子。
可她還沒想好人選。
她的腦海裡不時的閃現出閻解成,又覺得三大爺一家人太會算計,怕自己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
又想着許大茂,想起許大茂偷看自己時淫邪的眼光,想起許大茂媳婦婁曉娥的趾高氣揚,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把許大茂吃得死死地。
又想起許大茂那張驢臉,多少又覺得沒辦法下口。
又不由自主的想起閻解成。
這一晚,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想到傻柱。
本來想着要給自己換一些好處,可是想到後面全是忍不住的想着閻解成。
大半夜的忍不住身子一陣顫抖。
一旁的賈張氏以爲兒媳,身體在月子裡落下了病根,關切的問道:“淮茹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秦淮茹這才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嗯,可能是遭了風寒。”
說完,怕賈張氏發現,趕緊將被子蓋嚴實,夾緊雙腿,又忍住不磨蹭了兩下。
便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
賈張氏狐疑的聞了聞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氣味,將信將疑的也跟着睡了。
時間來到了1962年10月。
秦淮茹已經在軋鋼廠上班一個月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真的累的夠嗆。
鉗工,不僅需要技術,更需要力氣。
說到底這個工種就根本不適合女人幹。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更加堅定了秦淮茹的想法。
她是真的不想在幹這活了。
她需要給自己再找一個飯票,就一個傻柱還是太少。
畢竟,如今的秦淮茹也有了緊迫感,她需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傻柱只是她最後的退路,不是她的選擇。
這段時間,糧食沒有以前那麼緊張了,總算沒有再餓死人的事了。
所以許大茂夫婦帶着兒子許虎,回到了四合院。
秦淮茹也接近過許大茂,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發現許大茂變了。
如今的許大茂是個一心只有老婆孩子的人。
雖然照樣還是個口花花的痞樣,可不再像從前那樣對她騷情了。
所以,她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目標。
至於閻解成,她早就試過了。
哪天晚上,她找到閻解成。
閻解成倒是給她開門了,就在閻解成的東廂房。
她剛試探完閻解成後,閻解成點了點頭沒說話,直接讓她脫了衣服。
她也是鬼迷心竊,看着閻解成英俊的臉,想都沒想就照做了。
可是沒想到,閻解成居然不爲所動。看着秦淮茹一絲不掛的樣子,不住的搖了搖頭,說道:“果然,跟網友說的一樣,到處都鬆弛了啊。”
說完,閻解成對着秦淮茹輕聲說道:“是我出去大喊你非禮我這個黃花大處男,還是你自己穿好衣服走人。”
秦淮茹聽了這些那還不明白讓閻解成給耍了,氣得臉色發紅。
咬咬牙,將衣服穿好,頭也沒回的走了。
想到這些秦淮茹如今也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