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行呀,老頭子,藏得夠深的。
閻解成最近,在廠裡教一下理論,培訓一下實操。
回家,就抱着前些天淘來的音樂書籍學習。要麼教練口風琴或者笛子。
如今,閻解成的學習速度是真的快。一兩週的時間已經吹得有模有樣了。
一曲滄浪一聲笑,只教閻埠貴感嘆:天涯何處覓知音。
見此,閻解成說了一句。只要我媽同意。
這曲子,是他後世學習陶笛時記下來的。
後世,有次去濟南。在大明湖畔有一位風采卓絕的夏姓女子,在邊上賣陶笛。
閻解成便舍了小一百,向那女施主行了善緣。
可惜,他的樂感很差,硬是吹不出節奏感。
“你是怎麼想出來?”
罵一大爺,罵聾老太太……
如今又有了你這詞曲,好一個快意江湖。”
你說氣人不?
這天傍晚,閻解成在公園練習笛子。
這事,閻解成覺得自己老閻家得向人許大茂學習。
“解成,你來我這還拿什麼酒?咱別的不多,酒管夠。”
吳可聽了閻解成的鬼話,不置可否。畢竟,有阿炳的經歷在前。
大茂家的菜永遠是那樣的硬。
穩定在:一閃一閃亮晶晶。
她這位學生更是桃李滿天下!
三人聊了一會,閻解成也算是對師徒二人有些瞭解。
畢竟,那麼大的家產。
閻解成能說啥,心裡想我是按照記憶想出來的呀。
他從少年等到了中年,卻始終找不到接班的地方。
“平平無奇閻解成!”
三人互留了聯繫方式,便分別了。
場面話兒誰信誰傻冒,還得假裝相信。
許大茂看見閻解成拎着的兩瓶酒,假裝出不高興的樣子。
“古人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許大茂,請客一向是大氣的,不做花錢不落好的事。
“我也不是很懂,就是看春天河水融化,冬天大雪紛飛,讀偉人的詩詞。”
管他以後多牛逼,先瞪一眼再說。
小母雞下酒越喝越有。
“小芬說的不錯,這曲子這曲子,對對對,應該是…”說着便拍着大腿接着道:
“豪氣萬丈。”
甚至
“三大爺就是個閻老西,死摳死摳……”
正是這些瞭解,才讓他頭皮發麻,這是遇到大神了。
“仗劍催馬入敵陣,血染戰袍生死已。”
主要是這傢伙捨得放油。
“阿姨,你叫我平平無奇閻解成便好。這曲子是我胡亂吹奏的。”
“可不,足足五斤。這可是哥下鄉放電影,老鄉們送我的。”
當然,自家三大爺的窮酸氣息也是藏不住的。
見師徒倆一人一句,甚爲有趣。
是夜,許大茂又約了閻解成。
“玉肌枉然生白骨,不如劍嘯易水寒。”
那首歌曲閻解成不要太熟悉。
閻解成也接了一句: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閻解成算了開了眼,原來這世界真的有,那藏不住的氣息。
“嘿嘿,三大爺好像是你爹。”
吳可激動的分析着歌詞。
“來來來,咱們邊吃邊說。”
閻解成還學過幾個月的吉他,水平一直很穩定。
另一位,二十出頭的年紀,很是文藝範。
“無恥。”
一位年長的四十歲出頭。穿着雖然樸素,全身卻透露着藏不住的才華氣息。
“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閻解成擡起頭,想了想,嘟嚕道:“就算是吧。”
遂將無恥進行到底,裝模作樣的給填了詞。
“旋律步步低落,先抑後揚,峰迴路轉,曲調簡潔悠揚,有傳統之風。”芬桃李點評道。
這次,閻解成帶了兩瓶二鍋頭。
“這就是你說的平平無奇。”
“小閻,你叫我吳阿姨就好,我在上海電影做音樂,這是我學生芬桃李,她在中央歌舞團。”
感嘆道:“這歌不適合女聲,需要嗓音渾厚沙啞的男性來演唱。”
吳可:……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小傢伙有些賴皮。我學到了,以後遇到懶得說的,就這麼來。
要是跟傻柱喝酒,那就只能是花生米、白菜幫子了。
閻解成伴奏,師徒倆唱了兩遍。
這一點他很是羨慕賈東旭,每天晚上家裡都有人在歌唱,也是位吹拉彈唱高手。
讓人神會與心,身體力行。”
許大茂見此,一臉得意。
“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你剛纔吹奏的曲子是?”
兩個人罵着傻柱的蠻橫,一起想了好幾個整人的法子,等着傻柱。
師徒倆同時打趣道。
許大茂拉着閻解成坐到餐桌前,打開酒瓶,給倆人倒上了。
最後師徒倆給滄浪一聲笑譜成曲子,閻解成見了忍不住得瑟。
心繫天下的家國情懷。
閻解成聽這話,瞪了芬桃李一眼。
三人在公園的石桌前坐着聊了起來,不一會便熟絡了。
小雞燉蘑菇、香辣蘿蔔乾、鹽水煮花生。
一曲作罷,閻解成這才發現身邊站着兩個人
年長的那位,笑着向閻解成招呼。
雖然,是許大茂自己做的。但是,味道還真行。
接着道:“你看看,好傢伙,這怕不是一整隻大肥雞呀。”
閻解成指着桌子上的菜,吞吞口水。
兩人看後,盯着閻解成一陣猛看。
“小閻,你這曲子宮、商、角、徵、羽五音輪序,旋律起伏、朗朗上口,很有氣勢嘛!”
前幾天走她創作的歌曲問世了,組織專門找她談話,準備將此作爲兒童隊做隊歌。
又有男兒仗劍酬恩在,未肯徒然過一生。
“嘿,這話我信。但,咱也不能老讓你這麼破費呀。”
吳可,原來是向中央青年組織去彙報的。
書寫在歷史中的英雄本色,銘刻在血液裡的風流瀟灑。
後來,喝多了。
這也是閻解成願意與許大茂喝酒的原因。
“不過你爹確實摳出了境界。嘿嘿,好傢伙,一個七級教員,拿着四十一塊五的工資。逢人便說自己只有二十七塊五,養活一大家子不容易,就是爲了算計點別人東西。真的是……”
許大茂揚揚眉毛,賤賤的說:“嘿,你爹萬萬沒想到我會知道吧?”
閻解成沒有理許大茂,自從聽了許大茂說的閻埠貴的工資,閻解成酒瞬間醒了一大半。
行呀,老頭子,藏得夠深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