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應華猶豫不決之間,風起的衣服已經全落地了。 風起笑着,說道:“師弟,你看師姐的身材,肯定不比那小妖精差吧?” 白柯閉着眼,不敢去看。 風起也不上前,也不後退,就站在那兒換着姿勢,過了一會又說道:“師弟,你不睜眼看看嗎?師姐擺姿勢都擺累了呢。” 白柯依舊不敢睜眼說話。 風起嘿嘿一笑,蹲在地上,然後揚起臉蛋看着白柯,可憐兮兮的說:“師弟,我冷。” 白柯還是不敢睜眼,但嘴上卻說:“冷還不趕緊將衣服穿上?” 風起嘿嘿一笑,撒嬌道:“不嘛,人家就不穿,人家要穿你的衣服。” 白柯被風起的語氣弄得口乾舌燥,不知如何是好。 風起卻又說道:“師弟,你不過來我就凍死了。” 白柯仰起頭,依舊閉着眼,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不過去就不過去。” 風起又是一笑,然後嗖的站了起來,撲到白柯懷裡,抱着他,然後說:“你不過去,我就過來呀。” 雖然是天寒穿的厚,雖然白柯沒直接用手去摸用眼去看,但白柯還是能感覺到懷裡那句火熱的胴體。 白柯口乾舌燥,還幸好還有一絲清明,嘴裡說道:“師姐,你別這樣,我已經有寧兒了。” 白柯不提丁寧還好,一提丁寧,風起心中不滿,立刻就去脫白柯的衣服。 白柯吃了一驚,趕忙用手拉住風起,說道:“不能這樣。” 風起立刻掙脫了白柯的手,反倒拿起白柯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放。 白柯一觸到那溫熱的兩隻兔子就立馬縮回了手,但風起毫不在意,又去脫他的衣服。 白柯急忙就想奪路而逃,哪知耳邊立刻傳來了風起冷冷的聲音:“你若敢走,我立刻死到這房間裡。” 白柯只得站在那裡,任由風起施爲。 風起脫光了白柯的衣服,但見白柯呆傻傻的站着,心下有氣,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白柯心裡盤算着不理風起,可此刻這種情況,哪能不理,
於是白柯就問道:“你又哭什麼,我都不反抗了。” 風起邊哭邊說:“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心裡只有那小狐狸精,師姐我都不顧廉恥了,你還不想要師姐,師姐真的在你心中就一文不值嗎?你哪怕睜開眼睛看看師姐啊。” 白柯被風起哭的心酸,只得正看眼睛,但卻目不斜視,只是盯着風起的眼睛,說道:“師姐,我們不能這樣,我和寧兒馬上就要大婚了,這樣不合適。” 風起道:“那我怎麼辦?我在你面前都這樣了,你讓我以後怎麼有臉嫁給別人?” 白柯嘆了口氣:“師姐,你還是趕緊穿上衣服吧。” 風起卻沒聽白柯的,突然就站了起來,抱着白柯就要親他。 白柯吃了一驚,忙順手一推,卻將風起推倒在了地上。 風起摔倒在地,嚎嚎大哭起來。 白柯慌了,忙伸手去扶風起,也不管她還沒穿衣服。 風起卻一把拍開白柯的手,叫道:“你走,你趕緊走,我不想看見你。” 白柯忙道:“師姐,我不是故意的。” 風起嚶嚶的哭着,嘴裡說着:“你沒錯,是我的錯,我沒有廉恥,你快走啊。” 白柯心裡突然就像針紮了一樣的疼,馬上就抱住了風起,說道:“風兒,我也捨不得你啊,我怎麼能忍心拋棄你。” 風起被白柯抱在懷裡,馬上伸手抱住了他,似乎生怕他走了,說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師弟不會不要我的。” 白柯又說道:“風兒,我只是不想讓你做妾,委屈了你,可我也不想讓寧兒做妾,對她也不公平,我知道你對寧兒有怨言,覺得是她纏着我,可是她真的也是個好女孩。” 風起抱着白柯,說道:“我不怪她,我也不介意做妾,只要你還要我,只要你不丟下我。” 白柯親了親風起臉上的淚痕,說道:“我不會丟下你的,師姐。” 兩人相互望着,心裡那團火熱早已阻擋不住,況且兩人都沒穿衣服,這麼摟着抱着早已都有了反應,此刻水到渠成,竟然不顧還在冰涼
的地上,就開始了夫妻間的運動。 哪知沒一會,風起就叫道:“師弟,地上涼,你趟下面。” 白柯道:“那咱去牀上吧。” 風起馬上撒嬌:“不嘛,就要你在下面。” 然後白柯就無奈的到了下面......白柯和風起行過男女之事,卻一直在思慮到底怎麼跟姑姑娘親說,他是想同時兩個都娶進門,可是請柬已經發遍天下,都只說是他和丁寧的婚禮,根本沒有提到過風起,這麼貿然加上去,讓天下英雄如何看待? 白柯在這邊苦惱,風起卻在院裡快樂的竄來竄去,一會說這不好看,一會說那需要裝什麼東西,弄得院裡家丁們都感覺不是白柯跟丁寧的婚禮,而是白柯跟風起的婚禮了。 其實風起心裡倒沒這麼想,她只要白柯不拋棄她就夠了,至於他的正房是誰,她根本就不在乎。 然而風起的開心沒持續多久,就被一幫來客打斷了。 這一幫來客並不是什麼江湖大亨,而是官府官兵。 爲首的正是安慶和、蕭胖子和那個自稱是婆娑混元教的楊正勤。 曾雲帶着衆人迎了出來。 楊正勤卻似乎是主事人:“我乃是婆娑混元教季時席下大弟子楊正勤,特來代我教恭祝白公子和丁姑娘大婚。” 曾雲笑笑,道:“多謝楊公子美意。” 楊正勤卻沒再說話,退向一旁,倒是安慶和站了出來:“我乃大燕三皇子安慶和,特來送上薄禮一份。” 安慶和揮了揮手,從後來走過幾個人來,擡出了五口棺材。 曾雲臉色劇變,正想說什麼卻又被安慶和搶了先:“這五口棺材乃是用上好的青桐木製作,做工精良,水火不侵,那是人死後的一處佳地啊。” 風起冷哼一聲:“那還是請安公子爲你們自己留着吧,正好你夫妻母親,安慶緒安慶恩再加上你,五口,不多不少。” 安慶和也不惱怒:“我家的自有我二哥準備,我操什麼心?這五口棺材,是爲白老爺子、白夫人、白娘子、風姑娘、白公子準備的。”
(本章完)